蓝丝的秘密
我认识蓝丝很久,也隻是热情过一次,直到,我知道了她的机密,才终于能懂得她第一次,也就是她唯一热情一次,是我寻求了她已很久之后。不是追不到,我们已经很亲切,也常常接吻,她甚至不拒绝我的手运动,但是当我请求最要紧的一步时,她就总是说没有兴趣。那一次反而不是我请求的,那一次我是卧病在床,我实在不是病,是走路时不警惕一滑,扭伤了脚跟,脚上缚了一大团厚厚的绷带,不能出外,隻能够躺在床上休息,她到我家来侍候我。
她过去为我拿一个水果,我把脚移动了,移到刚才她坐的处所,她退回来再坐下,就坐在我的伤脚上。我痛得大叫一声,她连忙抱住我,吻我呵护我。我实在很痛,泪水都流出来了,不过她这样呵护我,那倒是值得的。
我也隻是一时之痛,渐渐也平复下来了,她却还是在吻我,我这时才发觉我的睡衣的钮扣也被她解开了,她在吻我的胸,轻轻地吻,轻轻地舐。尖峰被触时,那感到强烈得使我有直接的反响。
我想问她在做什么,但没有开口。
我怕我一开囗她就会结束,跟着她的手伸下去,探到我有强烈的反响,她抬头对我微笑,问道:「是不是很舒服?」我点头,她又持续下去,手在那边持续,而嘴巴在这边持续,在此之前,我不能确定她在这些事情上有没有经验,因为我一提及时她总是把话题转开。我偏向猜她未曾有过经验,但此时我知道她是有过的。
于是我也不客气,我的手放到她的身上。
她使我越来越热,我也使她越来越热。
她的神情也变了,是一副我以前从未见过的神情,很热的神情,她就像变了另一个人似的。
跟着她忽然推开我的手,在床边站起来。
此时我已连睡裤都被她除去了,她一离开,我就有些为难的感到。
不过随即我就不再为难了,因为此时她开端动手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而她的脸上有些古怪的表情。
她从未这样勇敢过,她使我讶异。
她不慌不忙地脱,完整脱去了。我是第一次见到她的裸体。
她是一个娇小的女人,体重隻有四十三公斤,而此时我见到的她竟是意外地饱满。也许是因她的腰很细,身上有衣服时,我就不会感到到那饱满,饱满而且丰富,她把最后一件丢在地上,舐舐嘴唇,问道:「你想不想要?」我忙说:「想!想!」但同时又不知如何要法,因为我的动作不机动。
她让我知道如何要法,她一爬就爬了上来,像骑师上鞍。不错,这样就用不着我动了,我知道有这样一个方法,但我不能确定她是会的,也不好提议,现在我知道,她是会的。那秘诀是她要用手扶,扶准了就很容易成事。
她一坐下,就成功了,我与她都同时「啊」的一声。那么滑,但又那么紧。
我有一隻脚不能出力,一出力就痛,没有这隻脚踏在床的表面而借力,我是实在做不到应做的动作的。因此这时,差不多全部的动作都由她做,我隻是能够动手,而即使是动手,没有脚的支撑,也是颇吃力的。
但她很有干劲,一直支撑下去。
照我所知,这个方法隻是一个姿势,如隻是由她来做全部动作,也是不能支撑得了多久的,也因此,她中途有几次要停下来,喘着气,但她很快又能持续。
终于,我的嵴骨通过一阵飘飘然,热情关禁不住了,她亦可以感受得到,而发抖着软化了,伏了下来,一动也不动,隻是喘着。我抱住她,她的身子那么轻,压着我就很舒服。
终于,我那阵慵倦过去了,我在她的耳边说:「这真美好!我们以后应当多做这个!」她娇羞地爬起身。
她下了床,拾起她弃在地上的衣服出去了,她是到浴室去洗澡。回来时候她已穿回了衣服,拿来了湿毛巾为我干淨。我却没有那么满意,我盼望她不要那么早穿回衣服,温情一些与我躺在一起久些。反正我的房间也不会有家人闯进来,我家人很少,而他们知道我与蓝丝是情侣,蓝丝在时他们都会避免进来的。
她促替我干淨之后,拉好我的睡衣睡裤,又出去了。再涌现时却隻是在门口,她说:「我要走了!」我说:「你再陪我一会儿吧!」她说:「时间不早了,你也应当睡觉了,我明晚再来。」说着也不由我反对,她就出去了。
我是怕她不再来,但她第二天晚上又再来,她没有再提前一晚的事,我也不好提。
因为我不便提议再做,这个方法实在不大好,我甯可选择我的脚好了之后再好好地干。
一段日子之后,我已痊癒,那天晚上我开车与她郊游,在郊外的酒店进晚餐,我有重获自由的高兴。我把车子停在酒店对面的海边,对她提起那天晚上的事,她摇摇头:「别提了!那天晚上我隻是失了理性!」我说:「但,我们是可以有这关係的!」她用古古怪怪的神情瞥了我一眼,我实在不明确她的神情。
我说:「我呃我不是要呃玩弄你我们一直都在讨论结婚呀!但假如你认为这事情,应当等到结婚之后再做的话。」她微笑:「你要做,那我们就去做好了,讲那么多干什么呢?我又没有说不肯!」我很高兴,我说:「在什么处所呢?」她说:「你爱好什么处所就什么处所吧,但是不要在车子裡。」我说:「我们到酒店去吧!我们要在一个好好的处所,好好地干!」我们到了酒店中租了一间房,我的心中有很高期望,因为上一次在那样的环境之下都那么热情,这一次的环境那么好,就必定更棒了。
但是事情的发展却又并不加我所料。进房之后,我拥着她吻她,她隻是温婉地任我摆佈,并不主动,也并不热情。
我认为她是在装模作样,但是我使出了许多我所懂的调情技巧而我自问也懂得不少她亦没有热起来。
我正不知道应当再用什么伎俩时,她却突然说:「不如我们先洗一个澡吧!」这样也好,我们各自洗了个澡。之后,我们在床上,真正的接触来了,但她仍不热。
她仍是乾的,我记得上一次湿得很,几乎要滴下来似的,我说:「怎么了,我没有令你舒服吗?」她说:「不是呀,怎么你还不来?」我来了,她闭着眼睛遭遇。
她确是与上一次不同。那乾使我不易成事。上一次的顺滑,就因为完整不像现在那么乾,我略一用力她就皱着眉头,低声呻吟起来,不过她没有推开我。
我持续努力,一点一点地也总算成功了,乾使我感到比上次紧。不过,成功了之后就不再那么乾了,这样的刺激自会带出天然的润泽。
这样,我的动作便也能顺滑起来,不过总是没有上次的热情,她是有感到强烈的表现,她会抓紧我的背,喘气会急了,但是并不那么热烈。
我延伸时间也似乎没有大讚助。
终于,我也结束了,我不能再支撑下去,这事总是要有一个结束的时候的。
我结束之后,她倒没有像上次那样跳起身去浴室,仍是陪着我休息。
后来她开了电视看,我们谈话。这样,我们就度过了几个小时。
这之后,我请求她也不反对,总是给我,我忍不住问她为什么会有这样大的分辨?
她不愿意说,好像她自己也不明所以而说不出来。她沉默了一阵之后才说:「人不是天天一样的呀!」也许是真的,我也不是天天一样,也许那一天刚好是她的情绪最高涨的时候,我渴望再遇到一次她这情绪最高涨的时候。
后来有一次,我就创造了她的机密。那一次我们是住酒店,我们多数幽会是在我家,也有时会出外租房间,但这一次住酒店是因为我们到澎湖去作两日游,由于要在旅馆过一整晚,我们就不慌不忙,反正我也已经知道,一进来就热情也是没有用的。
我们躺在床上看电视,我除去了上装,因为吃得相当饱,我把腰间的皮带也除了下来,免得箍着肚子不舒服,她接过皮带,说:「我替你挂起来吧!」她却没有马上挂起来,而是把它当鞭子似的挥动起来。
我笑道:「你好像神鞭手!」
她说:「我是神鞭手,我要鞭你一顿!」
我笑道:「你要鞭就鞭吧!」
她说:「我要你脱掉衣服,重重地鞭。」
我说:「你忍心鞭的话就给你鞭。」在这刻,她的脸上忽然发出了一种平时没有的光采,但是又很像那一次她在床上坐到我的身上来时的这种光采。
我的心怦然一动,便说:「好呀,就看你忍不忍心?」我把衣服都脱去了,隻剩内裤。
她的脸上更充满光采,她在我的旁边跪着,皮带在我的胸上一搭,不是鞭打,隻是一搭搭上来。
我笑道:「你果然是不忍心的!」
她再来第二下,略重一些,又笑道:「痛不痛?」我作不屑状说:「连抓痒都不够!」她再来一下,又再重了少许,我闭着眼睛发出鼾声。
拍!忽然一下重的,好像火烧。我不是可以受虐待的人,一时心火上升,跳起来要惩戒她。
她跪在那嘻嘻哈哈,我却发觉不知如何惩戒,我总不能打她一拳或掴她一掌的,到她隻是在玩而已。
我下意识地反响,捉住她的双脚一拉,她就倒下了,我把她一扭,她就变成伏着,我拉起她的裙子,在臀上一咬,这是最好的处所,痛而不会受伤,这就是为什么人人打孩子要打屁股。
她尖声叫了起来。
我咬了就后悔,似乎咬得太重了,而她趴在床上哭。
我抱着她吻她,她扭着身子把我弹开,我去吻我咬的处所,她却又不弹开我了,既然如此,我就持续吻。
她不再哭了,低低呻吟起来,跟着她激烈扭动,这是动情的反响。我发觉本来她是爱这一套的,她有些虐待狂也有些被虐待狂,她用皮带打我,她就动情了,当她把我打痛,她就更感刺激,上次坐了我的痛脚就是如我大口咬了她一口,她又有高度的刺激。虽然也痛得哭了,我这样吻她补回,又似乎使她的心裡很受用。
我感到这可以利用。既然我创造了她的机密,我就知道该怎样做了,我再试一试一招新的。
我也是常常与她开玩笑的,我说:「不如这边也咬一口吧,那就可以平衡!」「不……要!」她扭动着,哀鸣似的,一面却把她的另一边臀向我的嘴巴迎过来。
我在那边也咬了一口,但不是像刚才那样咬得那么重。刚才那一口是因我痛得急了,不加思索地反响,现在我却是有打算,知道自己是什么目标。她又哀鸣起来扭动得更厉害,也迎上来,我继缤咬,这裡一口,那裡一口。我早知道轻咬这部分是很有效的,是一种范例的调情手段,但我未有机会应用,现在我可充分施展了,她好像一条离了水的活鱼似的,腾跳挣扎。
后来她再一腾,就翻转了过来仰躺着,我预期她又会像上次那样主动,但却不是。
她情动得很厉害,却仍保持被动。她隻是张得大大的,等候我持续。
我说:「我为你脱下来吧!」一面我又吻下去,这一次是吻她的大腿的内侧。
这是非常敏感的地带,她更是猖狂了似的,震得一弹一弹的,我动手为她把裙子除去,然后其他。我创造那小片半透明的裤子上已湿了一大块。我也看到了那湿的闪耀。自初次之后,她是第一次如此。她再迎接我在其他处所的吻,仍是被动,闭着眼睛,不主动的主动。
我抱着她吻她的脸和颈,她的手这时也开端拉扯我的衣服,她的身上没有了衣服,就请求我也没有。我便促把自己的衣服除下,她虽仍是闭着眼睛躺在那,却已伸手过来,迫不及待地摸我,事实上她已是爱不释手。
我再抱着她时,她已迫不及待拉我上去。
她也扶着我,就好地位,这一次也不要去洗澡了。
那么湿了,自然很容易就成事,她的反响也是如第一次那么强烈。但仍保持被动,我真难以置信,本来她是这样的。
不过,她的反响强烈,我的享受程度也进步得多了,以前是那么平庸乏味。
我可以很明显地带她升上高峰,又可以很明显地感到到她降回去。
跟着,很长一段时间之后,我也结束了,而这是一次很美满的结束已好久没如此美满地结束过。
这就是她的机密了,她有虐待狂,也有被虐待狂,当她坐着我的痛脚时就是虐待,她用皮带打我的时候也是虐待,眼看虐待,她就会那么高兴。当我反待她的时候,那就是被虐,也能使她高兴,也许会有更高一层面的高兴。她的心理相当之凶。我们休息了一阵之后,我说:「为什么今天兴趣特别浓呢?」她仍是说:「人是天天不同的呀!」我说「这一次是不是跟以前有些不同呢?」她说:「跟以前确是不同,人是天天不同的呀!」她这样说的时候,又不似是在避开提起事实,似乎她自己也不明确产生了什么似的,我也不再强调阐明了,也许她不知道还有利益,隻是以后多给她这类机会就行。
这种事情,也许刻意去做,又没有那么好情趣了,于是我们再谈别的。我们本是相处得很好的,即使那件事平庸,我也爱她,当然,有刺激就更好,人总是请求得到最多的。
下一次是在我家中,我故意照往常一样,而她也没有请求做什么特异的事。也因此,我们做起来又是与以前一样平庸。
似乎,那种刺激可以使她很高兴,但她又并不请求得到那种刺激,这也好,太凶的话,我也不放心。再下一次,我们又是到这郊外酒店去吃晚饭,她又提议租住那裡,她说:「上次的情调不错!」我也批准,似乎,她也终于请求得到刺激了,我也照足上次的程序,我们躺在床上看电视,我故意又把皮带除下来,她却没有请求用这皮带鞭我,我说:「你不要用这个吗?」她却在凝神看电视,她说:「这是你用的,我怎会用?哦,我替你挂起来!」她接过了替我挂在衣柜中,又回来坐下看她的电视。
我很扫兴,我认为可以得到的刺激,却没有得到。我等她发动她的攻势,她却仍是那么平庸,后来我主动吻她,她的反响仍是一贯平庸,我实在忍不住,也许,她需要的刺激越来越厉害了?
我在她的臀上轻咬,她不如上次那样反响,似乎无动于衷,但上次开端时不是这样的。
我忽然勐的咬一口,她尖叫起来,好像弹簧似的把我弹开。
她瞪着我叫道:「你干什么?」她的反响完整不如我所预感的,这使我很僵,于是我决定再试试更激烈的。
我说:「你这样凶干什么?」我此时恶言相向。
她说:「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我说:「我爱好怎样就怎样!」说着我在她的大腿上用力了一下。
她呆了一呆,跟着大哭起来,一跛一跛地进浴室,关上了门,还是在哭。
我感到不妙,连忙要跟进去,但浴室的门已锁上了,我求她开门,她不理,隻是哭。
我隻好对她解释,说出我为什么这样做,她隻是不理,看来我是闯了祸了,我隻好苦求。
好久好久,她才终于出来了,却是闆着面貌。她说:「我要走了!」我隻好陪她离去,送她回家。一路上我们都不出声。
我已经对她解释了,可以讲的话都已经讲了,似乎再没有什么可以讲的了,我隻可以等她气平。
但是她一直都不理我,第二天,她也不听我的电话。
我已经保证不会再这样对她了,而这也不全是我的错,隻是一个误会,还要我怎样呢?她自己作风也是怪的。
但她一连两星期都不理我,我担心起来,那天晚上我开车到她的公司接她。
她要加班,天黑了才下班,我的车子已等在门口,她却一见我的车就跑,我隻好开着车追在她后面,一面叫她一面求她给我一个谈谈的机会,她隻是不理。
这时下起雨来,她却更走远,我下车去追她,因为她已离开路边,我们两人都湿淋淋了,她还是不肯上车。
跟着忽然全部天都给闪电照亮了,也来了一下刺耳的雷声。她大叫一声倒在我的怀中。
我扶着她上车,她在车中缩作一团发抖。我说:「我们去找个处所换衣服好不好?」她点头。我开到一处汽车旅馆,连车子也可以开进去,我们进了房,我说:「我替你脱下湿衣服吧!」她点点头,让我脱,脱了一半时,她也伸手为我脱,而且手也在我的胸上抚摸起来了,她那特异的神情又涌现了。
我们的衣服都从身上飞开,跟着就倒在床上,湿没有关係,当刚刚洗过一个澡罢了,而且,在床上一滚也就乾了。我们非常之热,这一次她又是真正的热,而她也主动起来了。
也是像第一次,我伤了脚躺在床上的时候,她要在上面,她推我仰躺下来,然后她坐在我的上面佔领我。
最热烈还是这一次,那热使头髮也很快乾了,结束之后她仍是捨不得离开,紧紧地捉住我,我没有问她为什么会这样。
也许原因就是在这裡,是情况特别,平时不曾产生的事情,偶然地产生了,三次使她热情的情况特别都是偶然产生的,我刻意营造的那一次,却不能收到效果,因为产生得并不自然。这之后也是如此的。有一次,我与她一起到赌场去玩,我们一直都输,到了最后,她隻盲目下了一千元,却中了大冷门,输了的钱都赢回来,还大有盈馀,当晚她就是那么热。
另一次屋子装修(我们已结婚),屋子乱极,晚上装修工人终于走掉,静得很,我们就在地闆上做。诸如此类,总之是很特别很新鲜的刺激,可遇而不可求。但这样也好,我知道不是需要凶险的,我可以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