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色满楼2
我心中一阵狂跳,偷偷地想,不会那么巧吧?
王涛说:「所以我说找老婆一定要找个黄脸婆样的,够安全。像我们队长的老婆,漂亮又怎么样?不知道要被多少男人干过,说不定来的路上还在被哪个男人狂干呢,小屄里面的浆糊有没有沖干净都不一定。」
我心里大不以为然,谁说黄脸婆就不会偷人?不过他既然这样说,这个道理恐怕和他讲不太明白。我笑笑对他说:「那你以后就找个黄脸婆,娶她的时候告诉她,一定要誓死保卫你头上的帽子不要被别人染绿了。」
晚饭的集合哨声响了,我们收好了防具去集合,王涛对我说道:「忘了告诉你,你回去之后你那个叫楚楚的马子找过我,问你家的地址,我告诉她了。」
我嗯了一声,心里想着楚楚这一会儿不知道在做什么。
坐在八个人的方桌上胡乱吃了些东西,感觉没什么食欲。事实上从认识楚楚之后我的生活起了很大变化,最大的一点在物质生活上,我开始有很多可以自由支配的钱,没机会溜出去吃饭的时候也有许多从超市买回来的零食足够我享用,部队的大锅饭最近对我已经很难下咽了。
我摔下碗,闷闷不乐的走出去。
王涛紧跟在我后面出来,问我:「又怎么了?」
我说:「不是说去天府吃川菜吗?走吧我请你。」
王涛乐得直笑:「要不要换便装?」
我说:「换个屁呀,没有规定穿军装不准去餐厅,再说这身军装也就快穿到头了。今天不泡马子,就是吃饭,然后你陪我走走,我们在这个城市呆不了多久了,再有几个月,无论这身军装还是这个城市都要和我们说拜拜。」
王涛问:「你舍不得呀?我可是穿够这身皮了。」
我翻了他一眼,这小子的爸爸是我们老家一家医院的院长,上次探亲回去之后总在对我吹嘘着多少人帮他介绍女朋友,大都是医院里的护士小姐,其中不乏一两个天姿国色。所以一个劲盼望着退伍的日子。
王涛说:「你别瞪我,我对这个城市这身军装都没有感情。」
我苦苦一笑,其实我也知道,脱下身上的军装,在这个城市我什么都不是。
在天府我们挑了个位置,刚坐下王涛就小声对我说:「队长也在,带着他老婆。」我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我们队长穿着便衣背对着我们坐在不远处的一张桌子上,看样子也刚到不久,正煞有介事的翻看着菜谱。
这个队长刚调来不久,从军校毕业在总队机关呆了一阵后分配过来的,按照我们的话说是文官,打枪打架都不在行,我们这帮老兵都不太服气他,不像对老队长,心里怕怕的。
我说管他呢,还能不让我们花钱吃饭。
王涛说:「靠,我的意思不是说怕他看见我们,我是要你看他老婆,上次我在火车上干过的。」
其实我第一眼望过去就看到了她,面对着我们坐着,衣着得体,深情款款地望着我们队长,脸上洋溢着一副幸福小女人神情恍惚的微笑。我怎么也不能把昨夜在火车上和我翻云覆雨的女人同她联系到一起,更别说把她和王涛联系到一起了。
和我们目光交会时她愣了一下,我和王涛都在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她疑惑着多看了我们两眼,很显然不能迅速认出我们。我想起一个笑话:游泳教练对他的学生说,你穿上衣服我差点认不出你来了。
背对着我们的队长觉察到什么不对,一回头看到了我们。
我和王涛站起来,做势小跑了两步跑到距离队长一百五十公分的地方,同时敬礼用标准的条令规定语向他报告:「报告队长,上士水一丁、王涛前来吃饭,报告完毕,请指示。」
队长有些张口结舌,从军校里带出的书呆子气这一刻展现得淋漓尽致,像无数个被我们在大庭广众之下突然袭击的新兵蛋子,半天没有反应过来。在几乎所有在餐厅吃饭食客异样目光的注视下我和王涛表情严肃,静侯队长的指示。
队长站起来转过身面向我们,由于没穿军装,他自己也不能确定应不应该给我们还礼,犹豫了半天终于挥挥手对我们说:「解散。」
旁观的人们从不同的角度发出阵阵笑声,我们刚转过身去王涛就压抑住狂笑对我说:「我真败给了你,你有没有看到队长的脸红成了猴子屁股。」
我心里说我才不在乎什么队长,我在看队长夫人,她的脸看上去比队长还要红,不知道是因为认出了王涛还是认出我。
我们还没有吃完队长已经带着老婆悄悄走了,那小子很不够意思,走的时候连个招呼也不打,没有一点队长风范,他老婆一直低着头,从头到尾没有再看我们一眼。王涛盯着他们走出门外,立刻兴奋地对我说:「他老婆脸红红的,肯定是认出我了。」
我没有理他,心里有些后悔刚才自己过分了一些。
然后王涛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起上次在火车上如何如何,压低着声音告诉我那个女人如何淫荡,怎样怎样去勾引他。我知道他有些地方在撒谎,她不是那种去主动勾引的女人,她只不过在等待,你去,她就敞开了欢迎你。
我没怎么说话,慢慢喝着啤酒听王涛乱说,慢慢把自己吹成超人,整夜都在和那女人翻云覆雨云云。在我近乎沉默的倾听中,王涛几乎把他所有的性经历都和那女人联系到了一起,我想,如果不是怕吹过了头,他甚至会告诉我,干队长老婆的时候,她还是处女。
我没有怪他,因为我真的了解,她究竟有多么美好。
走出天府餐厅,我们都有些微醉的感觉,或许因为酒也或许因为那奇妙的女人。
王涛酒意阑珊地对我说:「你没有干过,所以你不能体会她干起来有多棒,我保証你干过一次就会终生难忘。」
我默默地在心里说我已经知道。
昨夜我过去她身边,她躺着,一动不动。我被情欲驱动着大脑,迷迷糊糊去摸索她敞开的身子。似乎她躺着就是为了在等我,任我摸遍了她全身,她一言不发,我耳边只有淡淡的呼吸声。
她是香的,不是香水的味道,是她的人香。乳房在黑暗中摸起来感觉应该是完美的半圆形,柔软却充满弹性。乳头很小,肯定没有过生育历史,虽然我不知道已经有多少人吃过,摸了一会就忍不住趴上去吃它,是吃,而不是在吻。
她的阴毛很淡,柔柔细细的,感觉很光滑,光滑得几乎和她的肌肤融为了一体,不会缠绕到手指。没有小阴唇突出到外面,大阴唇却很饱满,圆圆肥肥的,把屄屄夹成了一条很细的缝。
也许因为已经有一个男人射进了里面,小屄口很滑,屁股下面却干静静的,不像用纸巾擦过的样子,我把手指插进去,小屄紧得像个幼齿的女孩,里面灌满了浆糊,却没有随着我手指的抽插流出来,我惊讶地连续抽插了几下,发现在我手指抽出的时候,原本感觉沾满手指的淫浆在抽出屄屄洞口的时候,居然被肥肥的阴唇刮得干干净净。
我心神荡漾,这样细小的手指都能被如此细腻的包围,如果换了粗大的阳具插进去,感觉应该是怎样的一种快乐呢?
我恋恋不舍的把手指抽出来,她的柔软,她的细腻,她的一语不发,她淡淡地呼吸都在吸引我进入她的身体,我分开她的双腿,把涨得要炸开的肉棒用力插了进去。
她依然移动不动,敞开了让我连根进入。
王涛仍在喋喋不休,忘记了压低声音:「最后我干了她的屁眼,那时候天已经快亮了,她趴在卧铺上,晃动着屁股让我猛操。」
我不由摇了摇头。我开始怀疑王涛究竟有没有上过那个女人。没有人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会有心情干她其他的地方,或许一辈子都不会,因为她的绝妙小屄实在是太让人欲仙欲死。王涛始终没有讲出和她做爱时最重要的细节,也许他所谓的艳遇,只是他一个人在傻傻地意淫。
我问王涛:「你干了她那么多次,她下面水多不多?」
王涛说:「靠,当然多,整个卧铺都被打湿了,就像尿了满床一样。」
他色迷迷地问我道:「怎么,你也想干她了?她很浪的,相信我,肯定有机会。」
我不禁对他嗤之以鼻,原来这小子从头到尾都在撒谎。
进入她之后感觉自己就像进入了梦境。有一种在漂浮着的感觉,是什么样一种漂浮无法言喻,但的确是漂浮,也许是漂浮在她的海洋里。
黑暗中她就像海洋,我感觉到插进她身体的不仅仅是我的阳具,而是我整个人,包括思想。她一动不动,可是我分明感受到波涛汹涌的力量。
动的是她的身体深处,紧紧拥着着我又仿佛深不可测,那是种奇怪的经历,之前我从来不曾遇到过,她的小屄像条鱼一样吞噬着我,我一下子就失去了动弹的力气。
我一动不动不知道在她身上漂浮了多久,她的小屄里像长了条舌头,却远比任何舌头都要灵活,触动我所有可以快乐的地方,然后她的小屄开始颤抖,我感觉到她在绷紧,呼吸急促,不知道怎么动了一下,一下子让我顿时溃不成军。
拔出来的时候我的阴茎光光净净,没有带出一滴多余的蜜汁,我用手摸了摸她身下,整张屁股仍然干净得像刚洗过澡的婴儿。我惊奇了很久,知道自己遇到了传说中一种被称为「鲤鱼嘴」的名器。
我附在她耳边低低的问她:「我从来没有这样舒服过,你肯不肯告我我以后怎样才能再见到你?」她没有回答,也没有躲避我在她耳边的轻吻。楚楚的脚步声慢慢走近,我俯身在她的小屄上最后亲了一下,飞快地爬到了自己铺上。
我回味着昨夜美妙的感觉,甚至忽略了让我心痛的楚楚。
漫无目的走了很久,王涛仍喋喋不休的在我耳边吹牛,本来是要他陪我散心的,结果整晚却是我在听他无耻的意淫,不知道那次在火车上,我们的队长夫人怎样刺激了我的朋友。
我终于忍不住说:「回去吧,已经很晚了。」
我们默默走在回去营房的路上,营房建在市看守所的旁边,在市区的边缘,从这里走去要好远。我不想叫车,慢慢走着,人越来越少,渐渐远离了市区中心的五光十色,感觉着夜凉如水的味道。
静了很久王涛喃喃地说:「如果让我干一次队长的老婆,死了都不冤枉。」
我笑了笑:「你不是已经干过一次吗?」
王涛说:「那都是骗人的,我没有。」
我淡淡一笑,没想到王涛会主动说出来,男人大都喜欢吹牛并且嘴硬如铁,能这么坦白拆穿自己谎言的并不多。王涛尴尬的笑了笑:「不过那一次我真的干了整夜,幻想着她不停的打手枪。」
我问他:「为什么不上去真的试试呢?不主动尝试等于放弃自己一半机会,是你告诉我的。」
王涛长叹了一口气说道:「曾经有一个美丽的女人摆在我面前,我没有把握机会,等到过去了之后才后悔莫及,男人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如果上天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再来一次的话,我会对那个女人说,我要她。如果非要在次数上加个限期,我希望是一万次。」
我差点就被他真的逗笑了。
王涛忽然问我:「想不想干她一次?我有个好办法。」
我说:「你想她想傻了吧?你以为还会让你有那么好的机会?」
王涛说道:「这你就不知道了,我有她的把柄。虽然上次在火车上我没有干她,我却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干了,一个三十多近四十的男人,以为我睡着了,跑到她铺上干她。」
我有些奇怪,那个别的男人不会这次我看到的是同一个男人吧?如果是的话他们两个的关系就耐人寻味了。我问王涛:「那又怎么样?」
王涛说:「找个机会威胁她,如果不让我干一次,我就把看到的告诉队长,我想她一定会妥协,然后你再拿我和她的事情继续威胁她,哈哈,我们两个不是都能干了?」
我几乎要吐血,恶狠狠地骂他:「你还算不算男人?不如去强奸算了。」我大步往前走,把王涛远远丢在后面。
王涛忙追了上来,居然还厚着脸皮问我:「嗨!你怎么了?我觉得这个办法行。」
我不理他,可是他契而不舍地跟着,我对他说:「真想的话就去找她,她同意就上,不同意你转身就走,别他妈什么缺德办法都用上,我都替你丢人。」
王涛叹了口气,半天没有作声。
我说:「怎么了?我先告诉你,如果你小子真用那种下流的手段,我保証揍得你下半辈子没有性能力再接近女人。王涛说:」那我也不用想了,你说的那个法子,根本是狗屁不通,你看我的样子,她会同意让我上吗?「
我就着淡淡的月光把王涛仔细打量了一番,这小子长的还行,就是带点苯苯的感觉。
王涛泄气地说:「长这么大,我喜欢的人从来都看不上我。其实以前告诉你我和多少多少女孩睡过觉都是骗你,全是自己闭着眼睛瞎想。第一个睡过的女孩还是上次探家别人介绍的一个,医院里的实习护士,说是二十岁,我看最少有二十五了,怎么看都是标准的黄脸婆。最可气的是和我干完后白水乱滴,看我什么都不懂居然想骗我相信她是第一次。」
我哭笑不得,原来启蒙我性之初的所谓经验,竟然是一个处男闭门造车瞎编出来的?亏我曾一度当作金科玉律捧着。而最后那一句「干完后白水乱滴」更让我差点喷出隔夜饭来,也不知他从什么地方学来的,还真有点那个意思。
我借用了一句王涛说过的话,强忍着笑对他说:「我真是败给了你。」
王涛看上去有些垂头丧气:「我总是弄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好女孩子平时对我有说有笑,一旦我想入非非的时候,立刻就躲我躲得远远的,难道我命中注定就只能娶个黄脸婆做老婆?」
我说:「黄脸婆挺好,你说过,不用担心以后戴绿帽子。」王涛没有和我一起哈哈笑起来,低着头发狠,很久一语不发。
我知道他在发誓将来要娶到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同时暗暗在心里骂我不是东西。
回复引用举报顶端zx1888888级别:L6五星勋章显示用户信息3楼发表于:2011-04-11只看该作者┊小中大淡色满楼作者:极品雅词(七)慕容情事
路越走越静,远远的可以望见看守所高高的哨兵台上微亮的灯光,离营房已经很近了,走了这么久的路,我想王涛应该和我一样,有些迫切地想躺到床上。
虽然部队里的硬板床缺少了女人的柔软,不过我们可以在上面幻想许多柔软的东西,甚至爱情。
距离营房不到一千米左右的地方有个小树林,是我们中队历队官兵和附近的百姓一茬一茬种下的,作为军民鱼水情光荣传统的象征多年积累已经初具规模。
里面也有两年多来我亲手种下的十多棵小树,两个月前我曾在自己种的第一棵树下和一个附近的百姓女儿颠龙倒凤。
夜晚的小树林里阴森森的,我打了个呵欠,没有女孩子在身边我对它毫无兴趣。
走过树林的时候我和王涛都听到有什么声音从里面传出来。这样的夜晚,有年轻的男女偷偷躲进去调情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如果不怕蚊虫的叮咬,我倒认为里面不失是一个做爱的好地方。
我们同时停下来,夜很静,只有凉风吹过树林发出沙沙的声音。
直觉告诉我里面有人,虽然不能确定风吹过树梢之前自己听到了什么,但我还是有些迟疑。
王涛望着我,片刻之后我们向树林里奔去,我动作敏捷,领先王涛十多米距离,王涛在身后小声叫我慢点,我没有理他,直接沖向林子中心那小块空地。由于这片林子是多年形成的,刚开始种植的时候并没有一个完整的规划,在中心形成了一小片空白,越往后来那片空白越无法成活新的树种,空白就保留了下来。
等我沖进去之后,才发现自己的行为过于鲁莽。
淡淡的月光下居然站立着六七个男人,他们成一个扇形的半圆站着,有几个人手里拿着匕首,冷冷地闪着寒光。他们中间还跪着两个人,一男一女,男人裤子挂在腿弯,背缚着双手头扎在地上,被一个壮壮的男人用脚踩住,女的衣衫不整,半裸着身子被另一个男人恶狠狠抓牢了头发,被痛苦扭曲了的脸侧对着我,竟然是我们队长和他的老婆。
没等我出声警告,王涛已经跟着我气喘吁吁着狂奔进来。
场面很紧张,没有人先开口说话,我默默计算了一下最后的结果,当然不很乐观,很可能是鱼死而不是网破。
可惜了我大好身手,现在有种虎落平阳的悲哀。生死搏斗不比平时打架,如果是单纯的打架我完全有把握胜出,但是现在我们面对的应该是群亡命之徒,他们有刀,我们手无寸铁。
王涛好象在等我做出决定。我脸上波澜不惊,心里却有些犹疑,虽然说大丈夫有所必为,但放手一搏,后果生死难料,我崇尚英雄,但不想变成烈士。我和王涛对视了一眼,发现这小子居然和我一样镇定如常,平时还真小看了他。
我心里一热,对那帮人大声说:「放开他们两个,我给你们机会能滚多远就滚多远。」
王涛大咧咧的骂我:「靠,你有病呀,居然要放他们走。」然后沖着他们比我还大声的喊:「放下武器,主动投降,跟我去公安局自首,有机会关进我们部队看守的号子,可以考虑不对你们进行无产阶级专政的摧残。」
我心里暗骂这小子真的比我还能吹。
我和王涛迈步往他们面前走,刚走了两步就听到他们有人大叫:「站住。」
我想有门,他们比我们还怕。事已至此没有什么好继续畏首畏尾,于是我心一横,大叫一声:「动手。」瞄准一个手里握刀的家伙沖了过去。
刀锋划过我衣袖,我没有感觉到疼痛,战斗的快乐压倒了一切,我一把扣住他握刀的手腕,抢过匕首还了他一刀。刀刃刺进他身体的时候我似乎听到了花开的声音,无比动听。心中忽然有种接近残忍的快意,他XX的比狂扁王涛时过瘾多了。
刀到了我的手上,我知道现在由我来主宰他们的生死,这种情况下无论我对他们做出怎样的摧残都可以说是正当防卫,一脚踢翻面前捧腹哀嚎的家伙,立刻抖擞精神去寻找下一个目标。
恶徒们被那一声惨烈的嚎叫吓怕了胆子,一瞬间就开始惊惶地四散逃窜,只有王涛还死抓着一个正在挥拳痛殴。我沖过去,毫不客气推开王涛,恶狠狠地一刀捅进他的肚子。
当他惨叫伏地的时候,其他同伙已经消失在树林深处的黑暗里,我取出手机拨通了我们部队值班的哨兵:「立刻鸣枪紧急集合所有兄弟,来营房外的小树林进行一级收索,我们的队长被人袭击了,不用再请示谁,队长就在这里,越快越好。」
脱下军装时我感觉的左臂火辣辣般的疼,粘粘的好象流了很多血,我没空查看伤口的程度,把衣服丢给队长的老婆,她接过去包住赤裸的身子,在暗淡的月光下剧烈的颤抖。
营房传来一声清脆的鸣枪声,战友们应该很快就会到达,队长已经被王涛松了绑,正艰难地提上裤子,我请示队长:「让王涛留下照顾,我再去追追看。」
王涛抢到我前面:「还是我追你留下,你受伤了。」我连声说没事,比起接近杀戮般的感觉,这点伤痛根本算不上什么。
月光下队长看上去咬牙切齿:「一定要逮住那个脸上有刀疤的杂种,我要亲手杀了他。」
我立正敬礼,大声回答:「是。」把手机丢给王涛让他抓紧时间报警,转过身边跑边暗笑队长是个傻B,老子逮着谁捅谁,哪有闲心管他脸上有没有刀疤。
追了不远就给我逮到一个,好象是因为扭伤了脚被同伙们遗弃。我抓到他时他躲在一棵小树的阴影后面瑟瑟发抖。我径直沖过去,抬手就想给他一刀。他噗嗵一声跪了下去,带着哭腔哀求我:「武警大哥别杀我,我再也不敢了。」
他的声音还带着点稚气,我有些诧异,仔细看看他,年龄只有十六七岁的样子,想起两年前懵懵无知的自己,心里有些软,狠狠踹了他一脚,大声喝着他去和王涛会合。
飞快赶来的战友们迅速搜遍了整个树林,可惜除了我们抓住的三个,其余的都逃掉了。刑警稍后一点赶到,我们把罪犯交给他们,队长简述案情时只说被抢劫,没有提到老婆几乎被剥成光猪的事情,她在刑警们到达之前已经被人送回了营房。
被我捅伤的两个家伙看上去奄奄一息,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做戏,不过血的确流了不少。救护车把他们拉走之后我才想起手里还一直拎着缴获的凶器,恋恋不舍的交给了刑警,后悔为什么没有把握机会多捅两下。
我向队长提议让没有受伤的那个小子带路,我们派一个班的战士配合刑警去那些逃掉的罪犯可能躲藏的地方继续追捕,刑警们有些犹豫,他们被刚送去医院抢救的两个家伙的惨状弄得心有余悸,害怕我们出动配合会控制不住情绪,和刑警沟通过之他们同意可以第二天去刑警队补充笔录,然后我们收队回营。
队长坐上摩托车前面走了,回去的路上战友们围着我和王涛别有用心的打听事情的经过,我俩一口咬定除了怒惩暴徒之外我们什么都不清楚。队长老婆衣衫褴褛的样子足以勾起他们所有邪恶淫秽的念头,都是血气方刚,这一点兵和常人没有区别。
回营后立刻找队医帮我处理伤口,哨兵过来说队长让我包扎完和王涛去他那里。队医说他刚帮队长处理了伤势,队长的小弟弟被踢成重伤,肿得像个篮球,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未来的性功能。
在队长门前,我例行报告说上士水一丁王涛报到,请指示。队长招呼我们进去,拿出些水果请我们吃,一个劲说别客气。
营房的条件有限,队长的房间只有一间单独的屋子,床和办公桌摆在一起,标准的单身汉住室。队长老婆坐在床上,见到我们进去显得有些害羞,完全没有了在火车上见到她时举止高雅的样子。
我流了些血,感觉有些渴,毫不客气地取了个苹果大口吞咽。
队长对我说:「阿丁,以后在非正式场合,就不要总报告报告的了,感觉很别扭,我从军校毕业后才来部队不久,比起你们还算是新兵呢,有很多东西都需要向你学习。我看你们和指导员之间的那种融洽就很好,平时的时候一起嘻嘻哈哈能开点玩笑。」
我被他的真诚感动得有些羞愧。其实只有在我们认为是新兵蛋子的人面前,我们这些老兵油子才刻意找些机会突然作出敬礼报告的行动,为的就是看他们不知所措。早在第二年兵龄时,我们已经看淡了所谓的条令条例。
我笑了笑:「行!这是你说的,我这个人不识敬,以后你别怪我目无长官就行。」
队长站起来,对我和王涛说:「什么官不官的,你们别把我当队长待,我也不当你们是兵,以后我们就是好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他看上去有些激动,一副恨不能和我们弑血为盟的样子。
我瞟了他老婆一眼,淫淫的想:有福同享,和你同享你老婆行吗?
队长说:「今天的事,对你们我没有什么感谢的话好说,以后在这里你们有什么事尽管找我,只要不杀人放火,只要我林景明当队长一天,你们尽可以为所欲为。」
一口气吃了三个苹果,我说:「队长,把我们俩叫来,有什么要我们做的,你也尽管说,明天一早要去刑警队,到那里怎么说你最好安排一下。」
队长忽然有些犹豫,吞吞吐吐地说:「我叫你们来也有这个意思。今晚的事情你们也看到了,他们不是抢劫,而是……而是想非礼慕容,当时有其他很多人在,我说抢劫是为了顾全慕容的面子,不然以后她还怎么来我们这里?」
我看了看队长老婆,原来她叫慕容,不知道是姓氏还是名字。
队长脸红了一下,解释说:「都怪我们贪玩,这么晚了去那么偏僻的地方,还好你们来得及时,我们没有被更多的伤害。」
我问队长:「你的意思是怎么样?明天我们怎么说?」
队长说:「我看还是照实说吧,不过对中队里的其他人,就不要说太多,好吗?」
我和王涛异口同声地说:「你放心,我们绝对全力捍卫嫂子的名誉。」
队长放下心来,继续让我们吃水果,我说够了,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和王涛就先回寝室,不打扰他们两口子休息。
队长说:「耽误个屁呀,妈的,有个刀疤脸踢了我一脚,差点把小弟弟踢爆了。当时我看环境不错,想和慕容亲热亲热,刚脱了裤子就被他XX的用刀顶住了屁股。」
我和王涛都笑了起来,看样子队长真的希望和我们融合到一体,这种带点色色的玩笑只有心无介蒂的朋友才会随口说出来。我说那更要好好休息了,别酿成什么后患才好。
队长笑着说:「希望没事,不然以后慕容就要受苦了。」
慕容似乎已经从刚才遭遇的惊恐中恢複了过来,我们讲了这半天她一直在静静地坐在床上,忽然听到队长这样说,有些害羞地骂了队长一句,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她说话,声音轻轻柔柔的很动人。
队长说:「都是自己的好兄弟,有什么好见外的。」
慕容轻轻咳了一声,似乎想说什么,却不好意思开口。
队长和慕容对视了一眼,问我:「你的伤没什么吧?」
我淡淡地说没事,距离烈士的要求还差了十万八千里。
队长说:「有件事情还想要麻烦你俩,刚才在树林,慕容弄丢了一件很重要的东西,你们能不能陪她再回去一趟?我下面痛得厉害,走动都成了问题,又不想骚扰别人。」
我看了看慕容,她正望着我,神情中流露着无声的希望。我飞快地回答说:「没问题。」
去树林的路上我走在中间,慕容紧紧地跟在我右手,王涛在我左手稍远一点的地方默默前行,我猜他一定在暗暗羨慕我。我心脏幸福的跳动,一丝丝闻到慕容身上飘来淡淡的香味。
进入那片空地,我们打着射灯仔细的分头寻找了很久,结果一无所获。
渐渐电池耗尽,射灯的光线暗慢慢了下来,我和王涛越来越觉得希望渺茫。
有风吹过,落下一段枯枝,发出细微的响声,慕容惊了一下,不自觉的靠近我,飞快地抓住我的手腕。我笑了笑:「放心好了,不会再发生刚才的事情。」
王涛已经开始不规律的打起呵欠,我们分头寻找,他始终没有机会太接近慕容。
慕容望着我,低声说:「阿丁!陪我去那边找找看好吗?在被他们拖到这里之前,我和景明在前面一点的地方。」
我心里大骂这个不知道我们辛苦的女人,直到现在才说出她丢东西的地方。
不过心里还是痒痒的,她叫我名字的声音软软的很是迷人。
穿过不规则的树林走了二十多米,我发现了一样东西,是条已经残破了的胸罩,我捡起来问慕容:「是不是你的?」
慕容点点头,不好意思的「嗯」了一声。
看来这里才是慕容他们被袭击的第一现场,随后我又找到了一条被撕成了碎片的三角裤和一个被撕成两半的女士皮包,这些显然都不是慕容要找的东西,她接过我手中的射灯,专注的在周围继续搜寻。
三角裤上粘乎乎的,感觉沾着些男人的精液,我被这个发现弄得心如鹿撞,在这片空间狭小的土地上,慕容承受了多少次淫辱?不知道当时她是怎样的体位让男人射出,我想象大概是半跪着被恶徒们奸淫,感觉自己下体坚硬如铁。
如果是那种体位能不能体会到她名器的妙处呢?
我淫想连连了一会,看到慕容似乎找到了她要的东西,直起身背着我摆弄着什么。我走过去,看到她从一个黑色的皮套里取出个薄薄的东西认真的检查,原来是部微型的掌上电脑,好像楚楚送我妹妹的那种。
我问慕容:「你要找的就是这个?」
慕容说:「是。」确定没有损坏之后慕容把掌上电脑装进皮套,对我说:「里面有很多公司重要的资料,落到别人手里我就惨了。」
我对那些不感兴趣,沖她晃了晃手里的三角裤道:「这上面沾了些男人的东西,不是我们队长的吧?」
慕容吞吞吐吐地说:「你问这个干什么?赶快把它扔了。」
我说:「如果上面不是队长的东西就要留着,明天去刑警队时交给他们,这是很重要的証物。」
慕容犹豫了一下:「一定要交给他们吗?」
这分明是承认上面的东西是那帮暴徒留下的,我说:「最好是交给刑警,不然那帮狗娘养的否认自己罪行的话,就缺少确凿的証据定他们的罪。」
慕容满脸不安:「可是……」
我问她:「怎么了?」
慕容回答道:「刚才回去之后,我没有告诉景明他们强奸我的事情,我只是说……被他们……摸了胸部……打了几下。」
我有些奇怪:「队长当时没有和你在一起?」
慕容说:「我们被围住之后,景明先被几个人带到那边的空地。」
我问她:「他相信你说的话吗?」
慕容说:「我也不知道,不过他没有追问我。」她可怜巴巴的望着我,似乎现在我是她的上帝,她的生死荣辱全在我手里掌握着。
我不知所措,难道要我告诉她,应该做个诚实的女人,不能欺骗自己的丈夫吗?
我说:「其实这不是你的错,你可以告诉队长发生了什么,我想他不会怪你的。」
慕容说:「可是说出来之后我会在他面前抬不起头来。你不是女人,所以你不了解女人的心理。他爱我,我希望自己在他眼里是完美的。如果给他知道我被人强奸,即使他不怪我,自己心里也会觉得受到了伤害。」
她停了一下,对我说:「经过火车上的事,或许你会觉得我很虚伪,明明和丈夫之外的男人轻易就发生性关系,却又要在他面前装出淑女的样子。也许因为我是女人,其实天下的女人都是这样,又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
我承认我被打动了,也许真诚的表白是打动人的最好武器。
我说:「可是隐瞒事实毕竟不是办法,你可以骗队长,却不能骗那些刑警,你把这东西收起来,明天找个单独的机会交给他们,告诉他们事实真相,并请求他们为你保密。我想他们会理解的。」
慕容点点头,拿出纸巾把三角裤包好收了起来。
她看上去对我充满了信任,这让我阳具的坚硬程度有所下降,心里有种奇特的满足感,感觉慕容不再是比我年龄稍长的女人,更像一个小妹妹。也许真正男人的标准,首先应该以帮助弱小的女子为乐吧。
我关心的问:「除了那个……他们有没有做其他伤害你的事?」
慕容低着头,半天没有说话,忽然无声的哭泣起来。我呆呆的看着她,知道自己问错了东西。
我小声对她说:「别这样,都已经过去了,没有人会再伤害你。」
我感到自己的安慰是那么苍白,可是找不到更好的办法。
慕容低声问我:「你一定很看不起我吧?」
我说:「都说了这不是你的错。发生这种事情,你是无辜的受害者,我只是有些心疼,怎么会看不起你呢?」
慕容说道:「不是因为刚才的事,而是在火车上,我和你,还有另外一个男人。」
我摇摇头说:「怎么会呢,人都有寂寞的时候,孤独的时候,只要不伤害别人,我不觉得偶尔放纵一下是种不可原谅的错误。偷情或许也是人的天性,只不过看有没有恰当的机会。」
慕容说:「可是如果给景明知道的话就是对他的伤害吧?」
我问她:「他有没有怀疑过你会偷吃?毕竟你们有很长时间不能在一起。」
慕容说:「他问过我两次,我心慌得厉害,却不敢承认。结婚之后,我除了景明之外只有过两个男人,一个是你,另一个就是你在火车上见过的,我相信他不会听到什么。」
我说:「那你有什么好担心的?」
慕容说:「当景明问我有没有偷吃的时候,我有种奇怪的感觉:他知道我曾经做了什么。就像刚才回营房之后,他问我有没有被那个,我说没有,我知道他不会相信,可他仅仅抱了抱我,对我说:那就好。」
慕容问我:「这是不是说明:我以前撒谎的时候,他也能感觉到我在撒谎,只不过没有当面拆穿我罢了。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你是男人,能不能告诉我这是种什么心理?」
我想了很久,对慕容说:「我也弄不清楚。或者他真的很相信你说的话也不一定。今天的事,可能他怕过深的追问你会让你受到伤害,不要和过去也联系在一起。」
慕容说:「不是这样的……」她看上去忽然像有些难以启齿,不知道该怎样和我说。
我奇怪地问:「怎么了?」
慕容咬了咬嘴唇,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对我说:「上一次我到部队看景明,那时他还没有到你们中队当队长,在支队机关工作。路上刚好和黄经理在同一个包厢,黄经理就是你在火车上看到的那个男人,是我们公司的一个外地客户,在业务上帮过我很多忙。」
慕容接着说道:「最初的时候包厢里面只有我们两个人,他半真半假地调戏我,因为他离我居住的城市很远,每次去只是短暂的业务往来,不用担心有人知道什么,半推半就的让他占了些便宜,夜里他色胆包天,居然溜到到我铺上,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不能拒绝,就让他爬上了身子。」
慕容不安的望了我一眼,我表情平静,认真的听她继续说下去。
「那是我第一次偷情,结束之后感觉像做了场梦一样。下车后他仍跟着我,不让我那么着急去见景明,哀求我和他去宾馆,说想真正体会一次和我做爱的感觉。我当时脑子里好乱,鬼使神差的跟着他去了。」
慕容停下来,低声问我:「我是不是很傻?」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当一个女人经历第一次道德和情欲的沖突,内心的斗争想必是激烈的,最后所作出怎样的选择根本无法定义究竟是对还是错了。
我说:「也许很多人在那个时候都有些傻。」
慕容苦苦一笑。
「在宾馆我接到了景明的电话,他去了车站接我,等到最后一名旅客出站也没有看到我的影子。我从偷情的刺激中醒来,来不及清理自己就慌忙穿上衣服逃离了宾馆,叫了辆车抢在景明前面在总队大门前等他。见面之后景明迫不及待要和我上床,我紧张而羞愧,担心被他发现自己刚刚才被别人在身体里面灌满了精液。」
我问慕容:「他最后发现了没有?」
「景明飞快地扒去我的衣服时,我的屁股和内裤上面沾满了精液,我当时想自己死定了,他一定会发现。可是奇怪的是,他似乎没有看见那些让人怀疑的东西,疯狂地和我做了将近一个小时。完事后他问我有没有在他不在我身边的时候偷吃,我矢口否认,他居然没有追问下去。」
慕容说:「本来我以为他只顾着发泄,没有心情去考虑其他的东西,暗暗庆幸自己躲过了一关。可是后来却发不见了那条沾满了精液的内裤,我没敢追问是不是景明收了起来,心里明白景明一定知道那上面沾了什么。后面的几天,我等着景明拆穿我的谎言,可是他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提都不曾提起那条内裤的事情。」
我不禁有些意外,这不应该是一个丈夫应有的反应,我望望慕容,她正疑惑的望着我,好象希望我能给她一个答案。
我说:「如果是这种情况,我想队长的确应该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他为什么不要你说清楚我也不知道原因。毕竟你们夫妻之间,有很多东西是外人不能够了解的。除了那一次,还有没有其他类似的情况?队长应该知道,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慕容说:「那次之后我心里一直很不安,又无法确定景明对我的态度代表了什么。这次来之前,刚好黄经理去我们公司谈完业务,下一个要去的地方和我同路,我们买了同一次车票。在车上发生了和上一次同样的事情,不同的是多了一个你。」
「这次我故意没有清理干净自己,把所有的精液都留在内裤上,想知道景明发现后会怎么样。他像上次一样淡淡地问我有没有偷吃,我仍然矢口否认,除了事后又一次不见了内裤,景明绝口不提内裤上沾满的精液,也没有更多的追问下去。」
我久久无言。队长刚调过来不久,对他整个人我还不很了解,可是在这件事上,他不应该是在掩耳盗铃。男人在这种事情上大都是敏感的,尤其是对自己的妻子。
我问慕容:「你感觉他是不是还爱着你?」
慕容说:「我也问过他的,他说当然爱我,不像在骗我,如果是骗我能感觉得到。」
我连连摇头,真的无法明白其中的一切。我奇怪地问:「他就一点异常的地方都没有?不生气,也不忧郁,或者心事重重?」
慕容脸上闪过一丝害羞的神情,犹豫了一下对我说:「你说的这些都没有,如果说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就是他对做爱的要求更强烈了,好象随时随地都想要的样子,每次动作都很狂放,做完之后还要在我下面亲吻很久。」
我笑了笑:「如果我能娶一个你这样的老婆,说不定心里也希望能有其他男人知道你在床上的好处。毕竟这种骄傲是不能随便对别人炫耀,有点锦衣夜行的感觉。」
慕容说:「你们都这么说,我真的和别的女人有什么不同吗?可惜我是个女人,不知道男人的感觉究竟是怎么样的。」
我有些心猿意马,那种快乐的吸引力几乎是男人无法抗拒的。我知道这个时候去对慕容动手动脚是不合适的,她刚经历过一场恐怖的袭击,此刻应该身心疲惫。强奸和被爱不同,虽然两者的目的几乎相同,可是结果对女人来说却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感受。
可我还是忍不住伸出手,偷偷抱了抱慕容,低声对她说:「对男人来说你的美好不可抗拒,只要尝过一次,肯定终生难忘。」
慕容在我怀里轻轻颤抖了一下。
我亲亲她的脸,无比遗憾地说「可惜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机会再和你做一次。」
慕容没有说话,也没有从我怀里挣脱出去。我心里越来越乱,强忍着沖动勉强地放开她,深怕自己会陷入疯狂。射灯的光线已经很弱,我按下开关让它完全熄灭下来,低声对慕容说:「没有电池了,还好找到了你要的东西。」
我们朝着王涛的方向走过去,他那边已经半天没有一点动静,透过树林的缝隙,只看到一点昏黄的灯光。
两个人的脚步都很慢,我有种感觉,慕容和我一样,不忍心就这样迅速走出某一刻的心灵交汇。我问自己:你是一个很有道德的人吗?我说我不是。我继续问:那你还犹豫什么?
我转过身,又一次把慕容抱进怀里,射灯无声的落在脚下,我和慕容相抱拥吻。黑暗中不小心碰到了我的伤口,我吸了口凉气,慕容慌乱地问:「你的伤要不要紧?」我安慰她说没事,脱下上衣铺在地上,把她轻轻放了上去。
慕容的清香夹杂着林子里凉凉的空气包围着我的呼吸,我的手触摸到她干净的,刚刚清洗过的花园,情不自禁。
慕容低低的问我:「王涛呢?他会不会觉察到什么?」
我说道:「上次在火车上你已经狠狠刺激了他一次,再多一次并没有什么分别。」
情欲在无声的黑暗中弥漫了我们周围,慕容又一次安静下来。
淡色满楼作者:极品雅词(八)不一样的感觉
早上醒来我浑身软软的提不起一丝力气。队医在床边的小柜上准备着点滴,队长半倾着身子用手探着我的额头,我吓了一跳,很快明白过来,我在发烧,已经烧得头昏脑胀。
队医说:「先打两瓶点滴消炎,等烧退下去,我的意见是转去医院。」
队长说道:「只能先这样了,阿丁,你好好休息,刑警队那边我已经打了招呼,等你身体康複之后再完善口供。」
我脑子里乱糟糟的,对身边每一个人说自己没事,可是身子软绵绵的,说话声也有气无力。
战友们分别去执勤训练,队医在我的手背上扎好注射针头就走了,只有王涛和队长还在。王涛递给队长一支烟,队长摆摆手:「阿丁在滴吊瓶,还是不要抽了。」他满怀歉意的对我说:「真不好意思,受了伤没有让你及时休息,又陪慕容去了大半夜。希望伤口不要感染了才好。」
我说:「只是受了点凉而已,队长你还是不要这么说了。」
我想告诉他其实陪慕容去树林是我自愿的,我和王涛并没有因为那么晚又去了一次树林而感到委屈,相反我们都很快乐,比起那份快乐,我受的这点伤真的算不了什么。可是我说不出口,我暗暗揣测队长是不是会知道昨晚在我们回营房之前发生了什么,王涛举止拘谨,估计心情差不多和我一样。
队长对我们说:「我和指导员商量过了,早上也给总队通了电话,准备给你们两个报功。」
我说:「什么功不功的,也不能当饭吃,很快就要退伍了,要那个有鸟用,如果可以的话,在队长的职权范围之内,如果我们有了什么做错的地方,队长肯高抬贵手不加追究我和王涛就感谢不尽了。」
队长望着我的眼睛,我无法确定他目光里更多包含着的是什么。
队长说:「昨晚我就说了,以后我们是好兄弟,只要不杀人放火,你们尽可以为所欲为,我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他的神情诚恳而平静,感觉不出多余的东西。
昨晚回营房之前,我注意到慕容故意没有清理干净自己,我和王涛的精液都被她别有用心的保留在体内。我偷偷问她想做什么,如果就这么走回去,见到队长的时候她的内裤一定被精液沾满。
慕容对我说过她想知道如果再一次被队长发现这种情况,队长的反应会是什么。
我当时差点晕了,可是慕容对我说不会有事的,她不会告诉队长任何东西。
回到床上没有睡着之前,我一直在担心,同时又有种莫名其妙的兴奋,队长究竟会不会发现?如果被发现慕容会怎样解释?
队长应该会发现的,慕容根本没有想去隐瞒,甚至会故意向队长展示,这点从她故意保留精液在身上就可以看出来。队长的反应是怎样的呢?像上次那样,什么都不追究,只是偷偷收起那条内裤?
如果内裤上不是沾上了我的精液,我想自己从这种猜测里面,一定获得很丰富的快感。
醒来后情况就是现在这样了,我居然会发烧。来部队之后我除了偶尔不适应部队的伙食胃痛过两次之外,极少有生病的情况发生,几乎已经忘记了生病的感觉,这让我感到自己很脆弱,没有了力气去面对欲望与理性的挣扎,想闭上眼睛逃避。
我小心翼翼的问队长:「你伤得怎么样?感觉有没有好点?」
队长说:「昨晚慕容帮我用热毛巾敷了一阵,现在感觉好多了。」
我无声地在心里骂了一句:「妈的,这老小子滴水不漏,斗心力我不是他的对手。」
值班哨兵过来叫队长说有电话,队长安排王涛用心看着我,去值班室接电话了,我和王涛四目相对,各怀鬼胎。
王涛对我说:「你感觉怎么样?我有些不好意思见到队长,真怕给他知道昨晚的事。」
我闭上眼睛不理他,如果给他知道慕容故意留了我们两个的精液,回去见队长,不知道他会担心成什么样。
我已经不再担心,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会有什么样的结果躲也躲不掉,看刚才队长的样子,即使他已经知道,反应也不过如此,看样子不会拿起枪毙了我和王涛两个,而这种事情,如果他昨晚没有发现,以后发现的机会就微乎其微了。
王涛点燃一支烟,他才不担心滴吊瓶时能不能抽烟,在我们家乡的医院里,从来没有人注意过这个。
抽了两口烟王涛说:「阿丁,你真厉害,怎么把她搞上的?」
我很烦,昨晚回营房他就兴奋得难以入睡,拼命想和我讨论讨论关于和慕容一起做爱的细节,我怎么搞上慕容,怎么说服慕容让王涛也一起加入等等。当时我很累,也许是生病的前兆,一句话都不想说,让他老大没趣地乖乖回去自己床上。
我打起精神,尽力用一种严厉的口气对他说道:「你做春梦做傻了吧?你记住,昨晚什么都没有,只不过是你做了一场梦。慕容是队长的老婆,她和我,和你,和其他任何男人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王涛嘟囔着说:「我不就跟你说说,你叫什么叫?」
我怒气上升:「你跟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我已经说了什么都没有,你到底明不明白?」
王涛说:「我明白。」
他低着头抽烟,还是忍不住继续问我:「可是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连我们两个都不能说说呢?」
这狗屁不通的王涛。
如果要给他讲清楚人与人之间相处的道理,我想我是没有这个能力了,我整理了一下烦乱的思维,对他说:「救命之恩,以身相许。我们救了她,她知道我们青春沖动,需要女人的安慰,就给我们一次机会,但是已经过去,大家两不相欠,别幻想以后,那不是我们该想的东西。最好的办法就是大家都把这件事情忘记。」
王涛沉默了很久,我闭上眼睛不再去理他。
昨晚我和王涛都上了慕容,这是我第一次和朋友一起上同一个女人,感觉很奇妙,多了一些刺激的快感,对慕容来说,或许这种刺激更能激起她的乐趣,在王涛爬上她敞开的身体时,我听到她快乐的呻吟,之前她一声不响,快乐被压抑着。
王涛的到来终于让慕容叫出声来,她一直是压抑的,在火车上,在树林里,在昨晚我从她身上下来之前,都在压抑着,她的压抑无疑给了我某种难以言喻的遗憾。
在慕容身体奇异的颤动里,我再一次体会到鲤鱼嘴的妙处,我慢慢从那绷紧的小嘴里抽出阳具,几乎能听到轻轻「卟」的一声,像从一个细小的瓶口拔出手指。射完精之后我仍然不舍得从慕容身上下来,其实除了她那张美妙的鲤鱼嘴,她的身体同样妙不可言,美丽丰满的乳房像两只倒扣的玉碗,在透过树梢照下来的点点月光下发出玉一般的光泽。
我在那两只乳房上亲吻了很久,除了没能听到慕容快乐的呻吟声,这种做爱后的感觉几乎是完美的。
我往王涛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黑黑的一片,不知什么时候他把射灯关了。
我吃了一惊,看样子他感觉到了什么,说不定此刻他就在距离我们很近的某一处黑暗里窥视着我和慕容的淫戏,虽然我不怕他会出卖我把我和慕容的事情拿出去张扬,可是毕竟偷别人的老婆心理上有种不可告人的暧昧。
我附在慕容耳边说:「王涛来了。」
慕容的身子一震,像在火车上,闭着眼睛一声不发。慕容无声地吻我,呼吸炽热嘴唇滚烫。我忽然有种奇怪地感觉,慕容的身体仍然敞开着,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我心中一动,轻声对慕容说:「要不要让王涛也过来,他从在火车上见你一次之后一直对你念念不忘。」
慕容的乳头忽然挺立。
我的心狂跳起来,慕容在兴奋,因为我让王涛过来的提议而兴奋。王涛呢?
他一定也在兴奋着,他在哪?
我轻声呼唤:「王涛!」
没有回答。我抬起头,仔细的观察着黑暗的四周,感觉到王涛近在咫尺。
我飞快地打开手边的射灯,昏黄的光柱下,我看到王涛的脸,躲在距离我们只有几米的一棵小树后面,被我忽然打开的灯光下了一跳。我爬起来,脑子里晕乎乎的,不能确定被怎样一种兴奋支配着,关了灯走过去。
我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嘶哑:「你不是很想上慕容吗?她在等你,你敢不敢去?」
王涛有些惊慌,唯唯诺诺不知道说些什么。
我问他:「你到底去不去?如果不去的话就滚远点,别在这偷偷摸摸像他妈的贼。」
王涛兴奋地问:「她真的愿意?你不骗我吧?」
我有些不耐烦:「滚!」
王涛压低了声音说:「死就死,我去。」
在慕容敞开的身体前面王涛好象有些傻,呆呆的看了半天没有行动。我走过去,低声说:「你再不上的话天都要亮了。」
王涛苯拙的脱去衣服,爬到慕容身上有些不好意思:「我上来了。」
慕容闭着眼睛,任凭王涛贪婪的在她乳房上亲吻,一声不响。我默默地穿着衣服,望着被王涛爬上身体的慕容,忽然发现又一次性欲沖动。然后,我听到慕容喉咙里发出了「嗯」的一声呻吟。
我被她的呻吟吓了一跳。一直以来慕容都是沉默的,即使在她浑身颤抖的时候也能够克制住自己的声音,这次怎么了?难道王涛带给她的快感竟如此强烈?
我凑过去,看到他们两个紧紧拥抱,不见王涛身体在动作,我知道他肯定是被慕容的鲤鱼嘴给弄晕了。慕容的腿缠绕在王涛屁股上,隐隐能感觉到她身体运动的节奏,我回味着她小屄深处奇妙的蠕动,色心荡漾。
我忍不住伸出手,在王涛屁股上推了一下,本来似乎静止的场面被我打破,慕容的屁股好象忍不住往上挺了挺,又一次发出呻吟。原来在鲤鱼嘴的魔力下,太多男人只顾陶醉其中而忘记了自己的职责,其实男人是有义务让女人快乐的。
我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一下一下推着王涛的屁股,慕容的呻吟声一声比一声娇媚,让我心急如焚。王涛的喘息声随着我的推动越来越重,动作忽然加快,脱离了我推动的节奏,慕容「啊」的叫了一声,我想继续帮助他们的时候,发现王涛已经死猪一样软在了慕容的肚皮上。
我凑近慕容的脸,听到她快乐的呼吸声。我问她:「还要不要?」
慕容张开眼睛,近距离动情地望着我:「要。」
我在王涛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把他赶下去,脱下裤子爬到慕容身上。异样的刺激让我渴望进入慕容的身体,我挺着阳具,在慕容小屄周围盘旋了两下,用力插了进去。
慕容没有了以往的矜持,快乐的呻吟着,细腰扭动。我不再刻意迷恋她小屄美妙的滋味,卖弄体力抽插盘旋。慕容在呻吟中搂住了我的脖子,伸出舌头和我热烈亲吻。
由于刚才已经射出来一次,慕容的美妙小屄没能让我迅速溃不成军。我双手撑起身体,用力的撞击着她,身体交合时发出有节奏的「啪啪」声,慕容的乳房随着节奏上下弹动,晃得我意乱情迷。
王涛凑了过来,伸出手抓住慕容的乳房。慕容惊讶的张开眼睛,和王涛对视了两秒,王涛贴过去,吻住了她的舌头。慕容的喉咙里发出了奇怪的呜噎声,兴奋得浑身发抖,我用力耸动着身体,在慕容的小屄洞里迅速抽插。
由于我和王涛分别在里面射了一次,慕容的小屄深处显得更加滑腻而柔软,我恣意放纵着宣泄情欲的快乐,品味着和上次不一样的慕容。
不知道什么时候慕容的身体扭成了一种奇怪的角度,王涛半跪在她的头边,阳具在慕容的小嘴里来回出入,看得出来慕容的口技不比下面逊色,弄得王涛不时发出重重的喘息声。
原来女人在情欲激荡起来的时候竟然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我加快在慕容小屄里抽插的速度,边探出手捉弄慕容肉感十足的乳房。慕容快乐的呻吟着,用小嘴玩弄着王涛的阳具,兴奋得像一个得到了心爱玩具的孩子。
王涛沖动起来,双手搂住慕容的后脑,加快了屁股的前后摆动。慕容没有逃避,喉咙被王涛每一次深入弄出一声声奇怪的声音,没有多久,王涛仰起头大声喘息着挺起屁股,在慕容的喉咙里射出精来。
王涛败下阵来之后慕容开始全心全意的对付我,双手抱紧我的背,扭动着屁股迎合我的沖击。她仰起头,伸出舌头寻找我的嘴唇,我吓了一跳,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去迎合她,王涛才刚刚在她嘴里射过的。
慕容固执地去吻我,我狠了狠心,不再逃避,舌头纠缠在一起的时候我感觉到淡淡的精液的味道,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差,很快就快乐的和她热吻了起来。慕容克制不住自己,沖动的抓着我的脊梁,屁股疯狂的往上挺动。
我用力吻着她的舌头,用自己的嘴唇去堵住她情不自禁的巨大的声音,在这样寂静的夜里,我想她兴奋的呻吟声一定传出了很远。
凌晨四点钟我们回到了营房,在进入营房前最后的一段路上,我拉开了王涛和我们之间的距离,不安的问慕容:「你确定要带着满肚子精液回去?」
慕容诡秘的望着我:「你害怕景明会知道我们做过什么?」
我说:「老实说有点,难道你不怕?」
慕容说道:「我不怕,我想让他知道,只要他坚决问我,我会告诉他发生了什么。但我想他不会追问的,即使我故意让他发现你们的精液。他已经发现了两次,每次都没有追问下去。」
我有些奇怪:「哪两次?」
慕容说:「一次是上次和黄经理去宾馆,一次就是我们在火车上之后,我没有清理,带了满内裤的精液去了部队,故意让景明帮我脱下来。虽然有些精液已经干了,可是他一定知道那是什么,可惜他只是藏起了内裤,总是不肯多问我几句。」
我傻傻的不知所措,营房已经到了。
吊瓶里的水一滴一滴无声的滴进我的身体里,王涛或许已感觉到我心情的烦躁,一口一口抽烟,不再继续骚扰我。点滴滴了一半我有些迷糊,隐隐约约像是睡着了,朦胧中闻到慕容的香味,听到她轻轻地低语声。
一只柔软的小手抚上了我的额头,我张开眼睛,看到慕容站在我床前。
白天看慕容,和夜里的慕容似乎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她温柔的微笑着,把手里提的一包水果递给王涛,关切地问我:「感觉好点没有。」
我笑笑:「看到你感觉当然好了。」
慕容脸上飞起一片红晕,飞快的往门外看了看,俯下身子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
王涛喉咙里咳了一声,对慕容说:「你帮阿丁看一下吊瓶,我去去厕所。」
起身往外走的时候他看了我一眼,目光里都是羨慕的味道。
王涛走后,慕容半伏在我身上温柔的亲吻我的嘴唇,舌头在我嘴里细腻的游动,像我深爱的情人。
吻了一会我们两个都有些气喘吁吁,慕容从我身上离开,甜笑着问我:「要不要吃水果?」
我摇摇头说不要了。慕容动作优雅的整理自己衣服的时候我问她:「昨晚队长有没有发现什么?」
慕容态度顽皮的笑笑:「你猜呢?」
我苦笑了一下:「别捉弄我了好吗?快点告诉我。」
慕容附在我耳边说:「今天早上我发现昨晚换掉的内裤又不见了,你说他有没有发现什么?」
我问慕容:「他有没有问你?」
慕容说:「问了,昨晚回去之后我帮景明用毛巾热敷被踢伤的地方,他问我怎么去了那么久,用开玩笑的口气问我有没有借机会调戏你和王涛,说你们两个可都是年轻可口味道一流,不尝尝会遗憾终生呢。」
我问:「你怎么和他说?」
慕容说:「我告诉他还没等我去调戏你们,你们两个就迫不及待的先调戏我了。」
我哭笑不得:「你真的这么说?」
慕容说:「当然是真的。我很想告诉他和你们做爱的感觉,那种感觉是和景明在一起的时候是不一样的。尤其是昨晚,你和王涛两个人让我第一次感到情欲的疯狂力量,我从来没有那么舒服过。」
慕容犹豫了一下,对我说:「你会不会觉得我有些变态?我一直想知道如果景明知道我和别的男人偷情会是什么反应,如果景明愿意的话,我想他能和另外一个男人同时和我做爱。昨晚我感觉你好象是景明,而王涛是景明之外的一个男人。」
我想我有些迟钝,半天还没有弄明白慕容的意思。我问慕容:「你认为队长会同意?」
慕容说:「我觉得他会同意的,因为他几次对我带着别人的精液和他做爱的时候,反应比平时更兴奋而不是生气。昨晚我说你们两个先调戏我之后,他望了我很久,像在确定我说的是不是真话,然后他的下面硬了起来,如果不是受伤的话,我想他当时就要和我大干一场了。他用手在我里面捅了好半天,你们留下的精液流了他满手。」
我傻傻地问:「然后呢?」
慕容说:「然后景明对我说,只要我高兴,我可以接受其他男人的调戏,不过事后要坦白的告诉他,不得隐瞒。」
我有些头晕,这个队长他XX的是什么意思?
慕容说:「他的手指让我有些受不了,我告诉他我和你们两个都做了爱,并且还想以后继续和你们做,他说可以,不过最好要小心一点,毕竟他还要在这里当很长一段时间的队长。」她又一次伏到我身上吻我:「你不会和别人乱说的,对吗?」
我点点头:「当然,我一定守口如瓶。」
慕容动情起来,在我耳边低低的对我说:「等你和景明两个伤都好了之后,我想你们一起和我做一次,行不行?」
我感觉自己下半身火烧一样胀了起来,对慕容说:「如果队长不反对,我乐意奉陪。」
我们激烈的亲吻,我问慕容:「为什么不叫王涛陪你?昨晚他刚爬到你身上你就叫了起来,和他不是更舒服?之前我和你做了两次,你一声都没叫出来。」
慕容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我觉得当时我是你的女人,当着你的面被别的男人插进去,兴奋的感觉压抑不住罢了,其实你们两个,还是你让我感觉到快乐。」
我有些不解:「当着自己男人的面和另一个男人做爱真的那么舒服?」
慕容说:「说不清,不过有种不一样的刺激,我当时无法抗拒。」
我伸出手插进慕容的领口,慕容软软的身子水一样涌进我的嘴角和身体,有些情不自禁。慕容轻轻问我:「你什么时候能够完全康複?」我说:「我保証会尽快,你知道,和队长一起干你,对太多男人来说,都是梦寐以求的。」
我闭着眼睛,用力握着慕容饱饱的乳房,感觉似乎也渐渐不一样起来。
回复引用举报顶端zx1888888级别:L6五星勋章显示用户信息4楼发表于:2011-04-11只看该作者┊小中大淡色满楼作者:极品雅词(九)楚楚的答案
我没有听从队医要我住院的建议。滴完两瓶吊瓶之后我的烧已经退了,我坚持说自己没事,也就是一点点小伤,很快就可以複原,之所以发烧是因为偶然受凉的原因,绝对和伤口感染无关。
由于早上没有吃饭的原因,还没到午饭时间我已经觉得饿了,我对队长和队医说:「我很饿,我想吃很多东西,这証明我没事,如果病情真的很重我就不会有食欲,我要出去吃饭,点满桌的菜。」
队长和队医交换了一下意见,对我说:「如果你真的没事,我请你和王涛大吃一顿。」
我笑笑:「哪能用你请,是我想吃大餐,当然是我出钱。」
队长说:「最少我是拿工资的人,你每个月才拿多少津贴?再说慕容也吃不惯我们这里的菜,就当我请她吃饭,你和王涛作陪行了。」
我心里忽然酸酸的不是滋味。摸着口袋里仍然剩下厚厚的钞票,楚楚的面孔在我眼前清晰了起来,如果没有认识楚楚,凭我每个月几十元的津贴,怎么可能让我有机会在午饭吃什么的问题上细细挑剔?
最近这半年多时光,楚楚无处不在的关怀与包容,似乎已经改变了我身上很多东西。改变是无声的,所以当我忽然发觉她原来对我那么重要的时候,她已经流着眼泪只给我留下一个悲伤的背影。
很久以来,我一直认为钱不过是身外之物,少年的嚣张跋扈让我忽视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曾不止一次地想如果楚楚不是那么有钱,她还有什么?现在想起来,她的美丽,她的关怀,她的爱,都是在我心灵伤痛时可以感动我的东西。
她的钱?金钱难道不是美好生活必须的一种吗?
和楚楚在一起,她的钱带给我的快乐,超过了她给我的爱,我忽视了她的爱情,是因为我其实是一个贪恋物质生活胜过感情生活的俗人。
在家乡,我带着我爱的莹莹坐在家乡最豪华的餐厅里,大方的点着最贵的菜式时,我难道不是在用金钱的力量对莹莹展示着什么吗?如果爱可以和物质生活无关,我为什么不带她去街角最便宜的小店?
如果楚楚对我来说还可以有钱,那么对她而言,我又有什么?
我有些意兴阑珊,没有了大吃一顿的兴致。
王涛问我:「你给谁打电话?」
我吃了一惊,我在打电话吗?不知什么时候我把手机拿在手上,不知不觉已经拨好了号码,正在等待接通。我飞快的把电话挂断,心中一阵狂跳,我拨出的是楚楚的号码,我在情不自禁的想她。
慕容笑吟吟地望着我:「打给女朋友?」
我摇摇头,对队长说:「我看都不要客气了,我请个假,今天让王涛陪我单独行动一次行吗?」
队长问:「准备叫女孩子吗?没有事的,我们出去吃,你尽管叫上你的朋友一起。」
我笑笑:「谢谢队长。是个朋友,我忽然想起来今天是她生日,我答应了陪她的。」
队长说:「那就不好意思打搅你们了,你们去吧,玩得开心点,不过要注意身体。」
换了便装我和王涛打的去了市区,司机问我们要去哪里,我想了想,告诉他找一间漂亮的花店停下来就行。
进去花店,花店小姐甜笑着问我要什么,我说玫瑰。小姐问要多少,我说就九十九朵吧。小姐愣了一下,我问怎么了?小姐说:「没什么,又不是情人节,很少人一下子要这么多玫瑰的。」
我问:「没有这么多吗?」
小姐说:「当然有,我们这间花店差不多是本市最大的花店了。」
我去柜台交款,老板娘说玫瑰十元一枝,外加一个花篮共计九百九十九元。
我数了十张百元钞票递过去,说一块钱就不用找了,老板娘固执地找了一块钱零钱给我,告诉我说九九九是个好数字,代表着天长地久。
拿着找回的一块钱硬币我有些发呆,九十九朵玫瑰或者九百九十九块人民币真的就代表了天长地久?只不过是种祝福而已,其实人生里面的很多东西,很多美好的东西,我们只有在祝福中才能够拥有。
老板娘问我卡片选什么内容,我说生日卡。接过卡片我在空白处写上生日快乐和自己的名字,心中百感交集。
我默默地走出花店大门,王涛捧着花篮跟在后面,好奇的问我:「是谁过生日?今天你这么大方?」
我苦苦一笑,我大方吗?花的其实还是人家的钱。
我拿出手机拨了楚楚的号码,那一刻我想得很清楚,打个电话过去说声祝福并没什么大不了,昨天是我错了,都怪我太贪心,贪心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都想得到。我是男人,难道认个错的勇气都没有吗?
电话里传出的声音浇了我一头凉水: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我想过楚楚可能表现出来的几种态度,但我打定了主意,无论她对我多么冷淡,我都要把自己的态度向她表明,即使她不能够原谅我,我都要对她说声我错了,那么在她的生日里,多少有我带给她的一点快乐。
我没有想过如果没有表白的机会,我该怎样。
电话里的声音重复了很多遍,我仍然在发呆,王涛连叫了我几声我才清醒过来。
我不灰心,又拨了一遍,还是同样的答複。
王涛问我:「怎么了?」
我无奈的说:「不怎么,只是花买好了,却找不到收花的人。」
王涛傻傻地笑笑,问我:「那怎么办?」
我不理他,径直拦了一辆的士坐了上去,花都已经买了,除了继续找下去我想不出其他的办法。
在楚楚家院门外面我足足按了近十分钟的门铃,已经接近中午,太阳无情的照下来,我和王涛很快已经汗流浃背。王涛捧着花篮,表情有些可怜。
我对王涛说:「受不了的话你可以先走。」
王涛说:「你这是什么话?不是受不了的问题,是里面根本没人,你这样按着门铃不放有什么意义?这样按门铃,死人都被你吵醒了,如果是我,即使是不想见你,也该出来骂你个狗血淋头了。」
我知道他说的是事实,可是除了这里我想不出还能去哪里找到楚楚。
王涛说:「松手吧,我陪你在这里等。」
花篮里的玫瑰渐渐憔悴,我的心慢慢有些疲惫,下午的阳光换了另一个方向炙热我们的时候,好象只剩下王涛仍然无怨无悔。
我终于放弃,对王涛说:「把花扔了,我们回去吧。」
王涛说:「为什么?九十九朵玫瑰,可以代表天长地久的呀,就这么丢了?
还没到最后,你怎么就知道找不到你想找的人?「
什么是最后?放弃的那一刻就是最后了。
王涛说:「只要你不放弃,就没有到最后,我们在这里等下去,今天等不到明天等,即使等到玫瑰枯了,可是只要玫瑰还在手里,就可以把玫瑰送给你想送的人。」
我真有些感动,其实很多时候,王涛是善解人意的,他知道我心里真正想要什么。
我问:「要不要我谢谢你?」
王涛说:「不用,不过你要答应我,如果有一天我需要你陪我等一个女孩子的时候,你也不会拒绝。」
我摇摇头:「我不会答应,这种事你最好找别人。」
王涛破口大骂:「我靠,我怎么会交了你这样的朋友。」
我长呼了一口气,对王涛说:「走吧,这样等太傻了,我们先去吃饭,吃过饭再回来继续。」
王涛哈哈大笑:「这倒是个好主意,你早点怎么没有想出来?」
坐在清凉的空调间里喝着冰凉的啤酒,我的心情渐渐有些好转。王涛招呼餐厅里的小姐帮忙在花篮里淋上一些清水,我阻止说没必要,小姐笑吟吟地说还是淋些水好,这么美丽的花,没送人就枯萎了多可惜。
菜吃了一半口袋的电话响了,我心中狂喜,按下接听键,电话里传来动听的女声,却不是楚楚。
声音很熟悉,一时记不起来在什么时候听过,我问:「你是谁?」
对方有些生气的说:「你说我是谁?你在哪里?」
我记起来了,这声音是清儿的。我忙问:「我在吃饭,你呢,你在哪?」
清儿说:「我在你们部队大门外的磁卡电话亭,站岗的大兵哥说你不在,不让我进去。」
我说:「我没在营房里面,在外面吃饭呢,你怎么跑我们营房去了?」
清儿说:「什么地方?我去找你。」
我说了餐厅的名字和地址,还想问些什么清儿已经挂断了。
半个多小时后清儿出现在我面前,我傻傻地望着她,原本满肚子的话竟然一句也说不出来,她看上去那样美丽动人,却满脸不怀好气。
清儿说:「出来,我有话问你。」
王涛飞快地站起来:「我吃饱了,你们说话,我出去等。」
清儿不客气的在我对面坐下,直直的望着我。我不知所措,讪讪地问清儿要不要再吃点什么。清儿没好气的回答我道:「现在是下午四点,不是我吃饭的时间。」
我傻傻地笑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清儿望了我很久,冷冷地问我:「为什么?」
我继续装傻:「什么为什么?」
清儿问:「昨天为什么不辞而别?」
我说:「我打了招呼的,你当时在洗澡。」我知道这个理由很牵强,可是我找不出更好的理由,清儿的不满在上升,我能感觉到她讨厌我的装疯卖傻,只是一时找不到有效攻击我的方法。
我笑了起来,决定反客为主:「你怎么了?怎么看上去很生气的样子?是不是我惹你生气了?那我道歉,请你不要再生气好吗?」
清儿直直的望着我,目光里带着种说不清楚的东西,我在她的目光下越来越感到不安,她的目光让我渐渐浑身冰冷。
我一抬手,在清儿即将在我脸上挥出清脆一响之前抓住了她的手腕。
完全是出于本能,经受过的严格的训练让我在受到攻击的时候本能的去防卫自己。清儿的手腕柔弱而縴细,在我的掌握下,她的挥动是无力的,我愣住了,后悔自己为什么要阻拦这一记耳光。
清儿眼睛里流出泪来。
我放开手慢慢地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要打我,抓住你是出于本能。」
我虔诚地望着清儿:「你打吧,我不会再抓住你的手。」
清儿继续流泪,却没有继续沖我挥出耳光。我更加惭愧,对清儿说:「我是个混蛋,你不要和我一般见识。」
「来!打我!」我抓过清儿的手往自己脸上击打,清儿用力挣开,转身往外面跑去。
我追上她,用力把她抱进怀里,不让她再一次挣脱。清儿在我的怀抱里疯狂地挥动拳头捶打着我的胸口,身子渐渐松软。我慢慢放开她,慢慢擦去她满脸的泪。
我们相对站立了很久,彼此都平静下来,只听到隐约的对方的心跳声。
清儿说:「今天楚楚生日。」
我说:「我知道。」
清儿说:「楚楚的爸爸妈妈专程回来,准备在东方花园的旋转餐厅为她庆祝十八岁生日,这一天楚楚已经等了很久,她一直想在她十八岁生日那天,你能陪她一起度过,你为什么这么狠心的伤害她?」
我说:「我没有。」我低下头,不敢望清儿的眼睛:「我不是故意的。」
清儿说:「那么今天晚上,你会不会去?」
我点点头,说:「肯定会去!可是?」
我接着问清儿:「她的爸爸妈妈都在,那么正式的场合,我去会不会破坏气氛?楚楚会欢迎我吗?」
清儿说:「昨天你走了之后,楚楚一直在哭,早上她爸爸接她去东方花园的时候,她眼睛肿得像两颗桃子,把她爸爸吓了一跳。」
我想象着楚楚的样子,心里酸酸楚楚的有些不是滋味。
清儿问:「楚楚有没有和你讲她爸爸妈妈的事情?」
我有些奇怪:「什么事情?她的爸爸妈妈怎么了?」
清儿说:「那就是没有讲了,你要不要知道?」
我坐下来,听清儿慢慢讲述。
楚楚的爸爸妈妈都是商场上的强人,和太多的强人一样,对事业成功的追逐越来越强烈的时候,对家的投入就渐渐少了下来。两年前爸爸带着另一个女人离开了家,楚楚留给了妈妈。和楚楚单独生活了将近一年之后,妈妈的生活里也走进了另外一个男人。
妈妈说她累了,想停下来休息,忽然之间,在这个世界上,楚楚好象成了多余的一个人。爸爸一个家,妈妈一个家,却没有楚楚的家。爸爸回来要楚楚监护权的时候,楚楚说她谁都不要,只要她自己。从那天开始,原本是一个家庭的三个成员,都在等着这一天,楚楚满十八岁的日子。
爸爸走的时候,留了房子,股份,钱和一次很深的伤痛,妈妈把这些都留给楚楚,同时也在楚楚心里留下第二道伤痕。
清儿说:「楚楚的朋友都很羨慕她,因为她还在是一个孩子的时候,已经拥有了别人或许努力一生都无法得到的财富。可是我知道,楚楚从来都不快乐,她期待十八岁,并不是为了能自由支配那些财富,而是因为十八岁之后她才可以拥有自己的家。」
我有些震惊,忽然已明白为什么这么久从来没有听楚楚对我认真讲过她的家庭。
清儿问:「你知道家的意义是什么吗?」
我很久没有回答,家的意义,对不同的人来说有不同样的答案,楚楚的答案是什么,我无法知道。
时间慢慢流了过去,楚楚在清儿的讲述里在我眼前越来越清晰起来。清儿提醒我差不多可以走了,她不想和我一起出现在楚楚面前,所以要先走一步。清儿对我说:「相信我,能拥有楚楚是你的福气,希望你能好好把握。」
我站起来,送清儿到门口,在清儿拦出租车里去的最后一刻,我问她:「你告诉我这么多关于楚楚的事情,能不能再告诉我一件事?」
清儿问:「什么?」
我说:「楚楚为什么会让我得到你?你们似乎很认真的讨论过这件事,可不可以告诉我你们讨论的细节?」
清儿说:「我昨天已经告诉过你。楚楚爱你,希望能送给你最好的东西。刚好她认为男人会觉得处女是件很好的东西,刚好我当时是处女,所以她就把我送给了你。」
车已经在我们面前停下,司机打开车门等清儿上去,我拦住清儿,压低了声音问她:「你呢?我想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你答应楚楚这个荒唐的要求?」
清儿迟疑了片刻,低下头轻轻地说:「这是我个人的原因,和你无关。」
我心中忽然有些不是滋味,低下头想去亲吻她的嘴唇,清儿躲开了一点,我只亲到她的脸。她推开我,在我没看清她脸上的表情之前飞快地钻进车子绝尘而去。
淋过水之后,花篮里的玫瑰恢複了娇艳欲滴的样子。我没有带王涛继续跟着我,拦了车一个人去东方花园。在顶层的旋转餐厅巨大的玻璃门前,我被侍应拦住:「对不起,今晚这里是私人聚会,如果没有被邀请,你不能进去。」
明亮的玻璃门里,聚集了不同年龄的男男女女,应该是些楚楚爸爸妈妈的亲朋好友。我远远看到了楚楚,她被几个花枝招展的女孩围住,看不清是喜是忧。
我拿出电话,再一次拨打楚楚的手机。老天开眼,电话打通了,我听着耳边电话振铃的嘟嘟声,隔着玻璃门观察着楚楚的反应。她望着显示屏上的号码,却迟迟不肯接通,我看到她的嘴角委屈的翘起来,不知道在恨我还是想我。
楚楚身边的女孩们积极地探过头去看那电话,嘴里叽叽喳喳的似乎在叫着什么,其中还有清儿的面孔。
楚楚转过身,背向着那些女孩,终于按下了接听的按键。
我没有开口说话,远远望着把电话举在耳边的楚楚,有两个女孩追过去,想去听电话里传出些什么,被清儿拦了下来。我们就这样沉默着,不知所措。
过了很久,我轻轻的说:「生日快乐。」
楚楚没有回应。
我轻轻的问:「你快乐吗?」
楚楚仍然一声不发。
我心中冰冰凉凉的,似乎有楚楚的眼泪流过。我叹了口气,低低地说:「祝你快乐!」
我说:「再见!」
楚楚哭泣的声音传过来:「水一丁,你是个坏蛋。」
我说:「嗯!」
楚楚哭着问:「你在哪?」
我说:「我找了你一天,却见不到你。」
楚楚说:「我在东方花园的旋转餐厅里,你快点过来,如果今晚见不到你,我就从这里跳下去。我告诉过你,如果有一天你不要我了,我就死给你看。」
我震撼了一下,感觉她说的也许是真的。
我慢慢地说:「我就在餐厅的大门外面,可人家说,今晚这里举行私人聚会,主人不邀请我的话,我不能进去。」
楚楚怀疑的望过来,透过明亮的大门看到了我。她大叫一声跑过来,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推开大门,重重的扑进我的怀里。
我们紧紧相拥,久久不舍得放开。楚楚问:「你带了红玫瑰过来,是不是要对我说你爱我?」
我说:「是。」
楚楚问:「你带了多少?」
我说:「九十九朵。」
楚楚问:「你愿意陪我到天长地久?」
我说:「我愿意!」
楚楚不再说话,仰着头傻傻的盯着我,似乎我是她深爱的宝贝。望着楚楚红肿的眼睛,我心头痛痛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相信楚楚挎着我的臂弯走进旋转餐厅的时候,里面几十双眼睛都不约而同的盯在我的脸上,我挺直了脊梁尽量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却控制不住自己心如鹿撞。楚楚把我介绍给她的爸爸妈妈的时候,我面红耳赤,注意到他们目光里的深意。
我并不了解世事,那一刻我发现真的有很多东西我没有经历过,众人的注视下我感受到诸多压力,没有老师教过我在嘉宾云集的场合怎样自处不惊,我只有挑起嘴角努力微笑。今晚的主角是楚楚,被楚楚寸步不离的挽住臂膀,让我整晚都无处可逃。
唱完生日歌切过蛋糕,舞曲响起,楚爸爸走过来,接过楚楚的手跳起今晚第一支舞。
我躲到一角,感觉自己似乎汗流浃背,偷偷喘气时我看到清儿,在不远处幽幽的望着我。我想朝着她走过去,她一转身,飞快地躲到了一边。
我没再跟过去,远远的清儿伸出手指,指了指我,又指了指楚楚,慢慢把两根手指并到了一起。
我无可奈何地笑笑,把目光转向了正在翩翩起舞的楚楚。
宴会结束后已经是很晚,楚楚告别了爸爸妈妈,挽着我把我带到爸爸新送她的跑车前。上车之前楚楚轻声问我:「我们回家好吗?」
我有些迷惑:「回家?」
楚楚说:「我自己的家,我现在终于有自己的家了。」她热泪盈眶,忽然伏在我的肩头泣不成声。楚楚呜咽着说:「爸爸不要我,妈妈不要我,会不会有一天,你也不要我?」
我摩挲着她的头发,这个最近无数次在我怀里哭泣过的女孩,哭得我柔肠百转。
我低低的对她说:「我不会。如果有一天我狠下心来抛弃了你,就让我不得好死。」
楚楚说:「我不要你死,你死了就是真的不要我了。」
我久久无言。
回家的路上,我想起清儿对我提出的问题,我问楚楚:「对你来说,家的意义是什么?」
楚楚想了很久,慢慢地说:「家对我来说意味着幸福。以前,我觉得幸福的家,应该有完整的爸爸妈妈。认识你之后,今天,当我满十八岁,我想能够让我幸福的家,应该有完整的你我。」
我苦苦的一笑:「完整的我?完整的我有太多缺点,贪心而好色,这样你都要?」
楚楚说:「是,贪心也好好色也好,只要是你,我都要,关键是完整。」
这一刻,楚楚的眼睛里流露着一种异样的光彩,我听到她的心在幸福的跳动着,车灯远远照过去,家门已经在望,那是爸爸妈妈离婚之后,楚楚第一次望见自己的家门。
当月光透窗而入,照在我和楚楚赤裸的身体上,楚楚回家的兴奋慢慢平複,家,意味着幸福,而幸福,通常是平淡的。
我和楚楚在大大地床上相拥而卧,今晚没有色情,虽然我们年轻而赤裸。
结局
伤口完全愈合之后,我又回了家乡一次。
回去之前我对楚楚讲了家乡的莹莹,我告诉她:「我一直认为,莹莹将是我生命中的主角,她的出现将改变我的感情世界。我迟迟没有勇气对你承诺,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楚楚大惊失色:「明天,明天你就回去,你和那个叫莹莹的女孩,一定要有个结局,不然的话这辈子我无论如何都不能完整的得到你。我在你身上赌了自己一辈子的幸福,不能就这样稀里糊涂输掉了。」
我问楚楚:「怎样才算有个结局呢?」
楚楚说:「结局到来之前,会是怎样我们都无法知道。所以你一定要回去,无论结局怎么样,你都要给我一个答案。」
我问:「你不怕我一去就不再回来?」
楚楚说:「我怕。」
我发动车子,在机器的轰鸣声中,太阳升了起来,照在身后的小楼上,楚楚从楼上的窗口里探出半个身子,我忽然觉得,也许这里以后真的会成为我的家,因为在离开它之前,我似乎闻到了一种家的味道。
楚楚大声叫我的名字。
我把头伸出车窗,楚楚说:「如果你能在十天之内回来,会有一个惊喜等着你,告诉我,你想要清儿还是昨天来我们家作客的蓉蓉?」
我笑笑:「随便,爱谁谁,你高兴就行。」
车子开出大门,我惊奇的发现,车镜里小楼和楼上的楚楚渐渐模糊之后,在我心里,却忽然清晰起来。
【完】
***********************************后记:世界上很多结局在到来之前,我们都无法知道。这个结局,在这个故事里,我不知道是不是最好。没有结局的故事是让人沮丧的故事,可是真的写到结局,才知道结局怎样并不是最重要的东西。
重要的是过程。很多事情,重要的只是过程而已。
附一段评论:极品雅词的《淡色满楼》中,慕容这个角色予人深刻印象,如此娴静淑雅的少妇,竟会沉沦于欲望之中,而她的丈夫竟也对此默许,这样的情节,通过极品雅词的「极品雅词」文笔写出,实在是令人激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