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的童話之小紅帽
我当然不是个普通人了,我是一头狼!一头专门在这个大都市的石屎森林中觅食的狼!我不会吃人,却喜欢强暴美女!合指一算,今年给我「吃掉」了的女孩就有八个了……不多,只有八个!
因为我是很挑食的,不是美女绝对挑不起我的「性」趣;而且我还特别偏爱那些刚开始发育,还未完全成熟的幼齿美女……就好像我眼前这个戴着红色棒球帽、穿着水手服,正一蹦一跳的挽着同学们的臂膀返回学校上课的小美人一样。
自从上星期我在公车上偶然被这个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的小美女惊艳了之后,便一直跟在她背后钉梢;寻找下手的最佳时机。我虽然是头色狼,但却不表示我会行事冲动,相反每次犯事前我都会精心的步署,这也是我一直都可以逍遥法外的原因。
我遥遥的看着女孩消失在校门裡的纤细背影,看到她刚才趁着午膳时在蔬果档买了点水果,就知道她一定是打算放学后去探望她那年轻的「祖母」了……
嘿嘿,勤力的鸟儿才会有虫吃。在经过了整整一个星期的小心跟踪之后,我发现这小美女每隔一、两天便会在放学后跑去探望她的「祖母」。那个其实并不是她的亲祖母,而是她爷爷的继室;只有三十来岁,一点都不老,长得还非常冶艳,跟女孩站在一起时更像是两姐妹多一点。
据说因为女孩的爷爷死后家属争产交恶的缘故,女孩的父母并不喜欢自己的女儿跟那「野女人」接触,所以一直禁止她们见面。只是女孩似乎跟那个「祖母」关係蛮好的,才一直瞒着父母偷偷的去看她。
女孩的祖母一个人住在郊区的独立村屋,四周都是空旷的田野,根本没地方可供躲藏,要跟纵的话很容易会被发觉;加上女孩每次偷偷去看祖母时都会变得格外小心,所以我根本没打算要在中途伏击她。
我的计画是先去搞定她的祖母,再以逸代劳的在她家裡等待女孩自己送上门来……反正女孩的祖母也是个美人儿,熟女虽然不是我的至爱,但我也不会介意在享用美味大餐之前,先来点另类的开胃前菜。
正如我所计画的一样,那平时深居简出的独居女人根本没想过我这个看似戆直纯良的小伙子会心怀不轨,轻易的便相信了我是电力公司派来检查电力系统的工作人员,打开大门放了我进屋。
一个小女人对上一个强壮如牛的大男人,后果可想而知!我轻易的制服了她,把她压在床上整整强暴了两个小时,在她成熟妩媚的身体裡射了四、五发。她虽已久经人事,但因为没生育过,小穴也还很紧;不过也已经满足不了我那挑嘴的胃口。最后我把她的屁眼也干了,还撕裂了她的小菊蕾,流了很多血。
我算好时间,把那个被我摧残得昏死了过去的熟女绑得结结实实的丢在储物室裡,又披上了她的丝质睡袍,躺在她的床上,一面回味着刚才强暴她时的美味,一面等待着她的小孙女,也就是今天的主菜的到临。
「卡擦」,推门声伴随着「小红帽」那爽朗的笑声在大门外传了进来,我马上大被盖过头的躲进被窝裡。
「奶奶……」女孩打开了房门,踏着轻快的脚步来到床前:「你猜猜今天我带了甚么给你?」声音又甜又腻的,听在耳裡就会让人生出要把她压在身下狠狠蹂躏的慾望。
「嗯……」我含煳的应了一声,想诱使她再走近一点。
「奶奶你不舒服吗?怎么连声音都沙哑了?」女孩狐疑的问道,仍没丝毫戒心的走到床边,俯身想掀开被缛。
「哇!」我突然翻开被铺跳了起来。女孩给我吓得花容失色,还没弄清楚发生甚么事,已经被我整个人拦腰抱起,压在那张刚才她的祖母被我狠操了两个小时的床上了。
「你……你是甚么人?」女孩惊惧的尖叫了起来,不停的乱抓乱踢,还想张嘴咬我,妄图在我的压制下逃脱。
我用力搧了她两记耳光,趁着她被打得晕头转向的时候,三两下手势便撕破了她身上的水手服。我故意没脱去她头上的红色帽子,好让我满足一下当童话故事主角的滋味。
女孩没让我失望,她的身体非常美丽,而且成熟的程度更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
我把她双手压在头上,大口在那比外表丰满的得多的胸脯上尽情噬咬,两颗粉红色的乳蒂在我的含吮中急促胀挺,在我口中变大变硬起来。我惬意的品嚐着,在她白晰的美乳上留下了大量的口水,还有几个非常深刻的齿印。
大手沿着渐露雏型的曼妙曲线往下探索,很快便把那条印着小绵羊图桉的可爱内裤撕成了破布条,把那个连半根柔毛也还没长出来的粉嫩花丘毫无遮掩的展示了出来。
女孩拚命的合拢双腿,希望可以在临门大军的强攻中支撑多一分半秒。我当然不会让她如愿,膝盖穿进紧合的腿缝中用力一分,很轻易的便撑开了女孩粉白的大腿。大手随即佔领了光洁的小丘,中指更剖开了贴合的裂缝,进佔了中间那浅窄的溪谷。
那粉凋玉琢的小女孩那能抵受得住这么狂勐的侵扰,眼泪顿时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流了满面。可我却连半点怜香惜玉的心都没有,手指陷进小穴口裡粗犷的撩拨,把裡面那些渐渐浓稠的蜜浆都挖了出来,沾得满手都湿透了。
我把沾满了淫液的手指塞进女孩自己的小嘴裡;腾身便跨上了那不断颤慄的稚嫩女体,巨龙抵在春水洋溢的处女城门上一下一下的轻轻下压,残酷的向着即将失掉处子贞操的小女孩施加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压力。
「救……救命……不要……求求你……不要……」女孩吐出染满自己淫水的粗大指头,哀声呼啸出最后的奢望期盼。
我冷笑着再次封住了那张苦苦哀求的小嘴,巨大的龙头蓦地挺进,破开了处女穴口的封锁,势如破竹的直贯而入……
但女孩从鼻孔中发出了悽厉至极的惨号!……再一次出乎了我的意料,我竟然感觉不到破关的阻力;她的处女膜竟已被人截足先登了!
究竟是谁?
我狂怒的勐力冲刺,忿恨的巨龙完全没有怜惜,用最狂暴的摧残和破坏来演译出我的不满跟沮丧。
被我这根连她祖母那样的熟妇也吃不消的粗长巨棒直干到底,小女孩登时痛得眼泪直流,口水鼻涕煳了满口满面。她虽已让人开了苞,但小穴应该还没用过多少次;而且感觉上还有很多地方没被开发过,幼嫩的肉壁贴得很紧很紧。
……她表现得越是痛楚,我便感觉得越兴奋,干得也更加爽了。
虽然没能吃到她的处女猪确实很遗憾,但女孩那极度紧凑的小嫩穴仍然夹得我大呼过瘾。我抽高了女孩的小腿压在胸脯上,几乎将她整个人都对摺了起来,粗长硕大的肉柱从上而下勐烈的抽插、忘形的轰炸、尽情的开恳。每一下都必定会全力捣到小穴尽头的小花芯上,然后再重重的研磨,根本没理会这娇嫩的小女孩受不受得了。
女孩痛楚的呼啸在房间中不断的来回激盪,像在为我这头吃人的恶狼热烈打气似的。
这一次我比刚才干她的熟女祖母时还要持久,把女孩翻来覆去的足足操了两个多小时还没发射,那具娇弱的胴体在我那无止境的蹂躏中不断的绷紧、战抖、软倒;然后再绷紧、战抖、软倒……同样的公式不知重複了多少次……
这小女孩的顽强又再一次让我感到了意外……她的战力竟然比她那熟女祖母还要好,虽然被我干得不断的洩身,但却始终没昏过去。双腿更一直非常有力的盘绕着我的腰背,缠得我也有点透不过气来。
我杀得性起,拚尽气力奋勇的冲刺,巨大的龙头一次又一次的破开那紧合的幼小花芯;无情的穿透女孩最神圣、最私密的禁地,在那用来孕育出新生命的子宫深处烙上征服者的印记。
「呀!」我大吼了一声,终于筋疲力竭的在她的花芯裡炸开了,灼烫的浓精不但把她那幼小的子宫马上完全灌满了,还不断的从被塞满了的小穴口裡满溢出来,把那张早被她们祖孙两人的淫水浸得可以扭出水来的床单又再次弄湿了好一大片。
我虚脱的喘着粗气,想不到这弱不禁风的小女孩那么耐干,竟耗费了我那么多体力。原本还打算把她那漂亮的祖母也�出来,让她们一大一小两个美女并排躺在一起肆意玩弄的……但现在相信先得好好的睡一觉才够气力了。
女孩脸上那阵云雨之后的艳丽红晕仍没褪去,虽已累得连话也说不出来了,但还是无力的撑开了疲惫的眼皮,怨毒的狠瞪着我。那个不忿的倔强眼神却反让我感到更是惬意,几乎忍不住想马上爬回她煳满香汗的动人胴体上去、再一次在那紧窄温暖的美妙天堂裡任意凌辱……
但就算我的性慾多强,接连在这对绝美的祖孙身上奋战了将近五个小时,也的真有点疲不能兴了。我好辛苦才压下了心中奔腾的慾火,翻身滚下女孩蔓妙的身体;无意中却瞥到了女孩掉在床边的红色小帽,还有她带来的那个篮子……
……裡面装着的竟不是水果,而是根粗大黝黑的假阳具。
就在我讶异的愣住了的一刹那,大腿上忽然传来一下剧烈的刺痛……我惨呼着回头一看,只见女孩的祖母就站在床边……
她不知几时已挣脱了捆绑,手裡还拿着管针筒!
「你……」我感到一阵晕眩:「……给我注射了些甚么?」骇然的挣扎着想站起来。
她退开了一步,脸上浮现出一个非常诡异的笑容:「别浪费气力了,这镇静剂连老虎也挨不了一分钟!」
我奋力冲过去,越过了她往门口奔去,只感到浑身乏力,竟连腿也�不起来……
那女人没理我,扑到床上扶起了被我蹂躏得不成人型的小孙女,痛惜的说:「小舞,小舞,你怎么了?都是奶奶失策,只留意你有没有被跟踪,竟没想到有人会预先潜进来……」
她还继续说了很多,但我已经听不到了……我一阵跄踉撞开了半掩的房门,接着便仆倒在客厅的砖地板上,只感到全身好冰、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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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好痛……」额头上火辣辣的疼痛叫我忍不住叫了起来。我竭力睁开沉重的眼皮,想伸手揉揉肿起了的额角,马上便发现自己双手都动不了;不只双手,连我的两隻脚也被锁住了!
我骇然的仰起头,竟发现自己全身赤裸,像个大字型的躺在一张偌大的铁床上,四肢都被绑在床的四角。周围昏昏暗暗的,除了些许火光淹漾的倒影之外,完全不见天日!我下意识的勐力挣扎,把绑在手脚上的铁链扯得铿锵作向,但却一点用都没有,那些粗大的铁索根本纹风未动。
「别白费气力了,那些铁链是用精钢打做的,扣环裡还嵌上了倒齿,你越用力只会扣得越紧。」一阵恍惚像从地狱裡传出来的阴寒冷哼中止了我无谓的挣扎。
我竭力的高仰起头,终于在微弱的火光中看到一个被吊在牆角的模煳身影……
「你……是谁?这是甚么地方?」我忙乱的询问着,眯起了双眼想看清楚。
「嘿嘿……」那人悲凉的大笑了起来:「我吗?我就是你的未来!」
「呀!」我吓得失声大叫了起来……我终于看清楚了……那个勉强还算是个人的物体双手被扣在铁圈裡吊在牆上,腕上的创口深可见骨。身上脸上全是大大小小的伤痕,竟找不到一块完好的皮肉;不是爬满了蛆虫的的腐烂伤口,便是被烧焦的模煳血洞。鼻子被割掉了,连两隻眼珠也不见了,脸上只剩下了几个空空的凹陷。
「你鬼叫甚么了?」那人竟还吃吃的笑了起来:「看清楚点,否则到你的眼珠子也被那两个女妖怪挖出来吃掉之后,可就很难想像到自己会变成怎样的了。」
「你……你说甚么?」我恐惧的呻吟说,瞧见那男人胯间早已烧得一片焦黑,阳物根部还被几根粗橡皮圈扎得紧紧的,充血坏死的阴茎肿胀得像根灰黑的小黄瓜,下面还有根洋蠋在烧烘着,正散发出阵阵烤肉的焦香。
那男人却恍若不觉,还在语带嘲讽的乾笑着:「你也是被那个戴着红色帽子的美貌小妞引来的罢?」笑声中满是懊悔:「她是个诱饵,专门引诱那些色迷心窍的男人掉进这个色慾的地狱,接受比死还要悲惨的惩罚。」
「你说甚么?」我只感到冷汗直冒,胯间的小弟弟直在哆嗦,恍惚已经感受到熊熊烈火的煎熬了。
「你还没明白吗?」那男人喘了几口大气,吃力的呜咽说:「为甚么那单身女人会住得这么偏僻?为甚么那女孩总像不经意的在人前展示出美丽青涩的动人胴体?那样毫无防范的任由男人跟踪?还有意无意的把你引到这裡来?」
我越听越心惊,上得山多终遇虎,看来这次我阴沟裡翻船了!竟由捕猎者变成了猎物!
男人的声音越来越虚弱:「你来了,我也终于可以解脱了……」说着竟凄然的笑了起来,头一歪,嚥下了最后一口气。
「喂!你怎么样了?」我惊惧的大喊,赫然发现那男人旁边,还悬着了几副白骨!
这时远处隐约传来了一阵步下梯阶的清脆步声,还有两把非常甜美的声音……
「奶奶,那个男人弄得我痛死了,我要狠狠的修理修理他!」语气虽然狠毒,但仍掩饰不了当中的稚气。
另外那把比较成熟的女声却说:「小舞,这个男人比你以前带回来那几个强壮得多了,那话儿更又粗又长的,刚才把我干得不知多么的爽,应该可以让我们玩很久的。你可不能太心急,一定要慢慢的享用才成。」
那稚气的女声却说:「哼!我才不理!那傢伙太可恶了,竟将我那除了奶奶之外,从来都不让人踫的宝贵身体糟蹋掉了,我怎么可能放过他?总之今天我们爽过了之后,我一定要把那坏傢伙上的毛逐根逐根的拔掉,然后用沸水泡、再用火烧!」
「你就是顽皮!我也不管了,只要别那么快弄坏就成了;否则像上次那个大学生那样,才没两天就给你弄得硬不起来,隔天还死了,奶奶还没爽够呢!」
「你爽你的,我玩我的!总之这次那个傢伙我是怎也要好好折磨的了……」
铁门「吱」的推开了,那顶赤红的帽子在火光中慢慢靠近;我还听到了那仍然带着点童音的柔媚娇笑:「啊,奶奶,你看,烧了三天,那条炭烧大香肠终于烤好了,这次可轮到我先吃了。」
我只感到一阵颤慄,浑身上下立时起满了疙瘩,终于在极度的恐怖中晕死了过去,只希望永远也不会再甦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