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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女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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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雨夜,薛岳设局骗的与唐菲共赴鱼水之欢。

端午雨夜,薛岳设局骗的与唐菲共赴鱼水之欢。
得美人送怀,自然是畅美无比。
却不知唐菲懂男女之事后,这也是最痛快淋漓的一次。
只是一来唐菲关心女儿病情;二来近日连遭大难,方寸已乱,才被其趁机得手。
一觉醒来,唐菲神智清明,意识到昨晚已铸成大错。
 须知大明一朝,对女子的名节甚为重视,常有大家闺秀出门被陌生男人意外的碰了一下,就被人骂做不守妇道,几乎被逼的觅死。
唐菲虽是为情势所迫,不得不以身侍贼。
但自幼来所学礼教大义在脑中根深蒂固,依旧让自己觉得羞愧难抑。
抓起挂在帷帐边的衣物匆匆下床。
 忽然薛岳自床头一把揽住唐菲柳腰,问道:“天色尚早,师姑哪里去?” 唐菲连头也不回,冷冰冰的说道:“昨夜之事等价交换,我已陪你一晚,互不拖欠,此后不要再来扰我。
”说完挣脱开薛岳怀抱,推门而去。
 薛岳原以为昨晚云雨情浓,唐菲日后再也离不开他。
本想趁着清晨与美人梅开二度,再赴巫山,没成想唐菲竟一溜烟仓皇逃出门外,不觉苦笑一声,知道这俏师姑依旧放不下人伦大典,只得就此作罢。
 好在无论如何昨天也已经让她主动胯下承欢,彼此关系又进一层,日后定有机会。
纱帐下紫竹塌间,薛岳攥了一把床上凌乱的蜀锦绣被,唐菲体香尚存,想起昨夜晚间唐菲在其上莺歌娇泣,风情万种。
 “唐菲,我的乖师姑,早早晚晚你还得睡到我身边来。
”薛岳打定主意要再上唐菲,没想到午后锦衣卫传来命令,让他去金陵公干,即刻起身。
薛岳虽不乐意,但也不敢违抗。
 唐菲见薛岳走,松了一口气。
 薛岳这一走就是四个多月,唐菲每日重金聘请名医,悉心照料女儿,曾甜儿这病却起伏不定,每日里恍恍惚惚,虽能下床走动,神智却与个三四岁的孩童无异。
唐菲也知道女儿这病伤在头颅,回天乏术,也只好作罢。
 女儿病情如此,唐菲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江,与薛岳媾和后,身体搔痒症状大为减轻,唐菲本想凭自己毅力,就此断了手淫之事,谁想到五天后,搔痒依旧,而且来势凶猛,更胜往昔。
 此后,或三天或五天,不时来这么一次,搞得唐菲苦不堪言。
无奈于夜深人静时自己轻轻抚摸羞处,神游太虚,晚上常梦到与男人交欢,但竟次次是薛岳。
 日间竟有些想念薛岳,不知道其何时能回来。
但这念头仅仅一闪而过,不敢再往下想。
 天气一天天冷了下来,算算时辰已近腊月。
唐菲记得再有三天就是丈夫的冥寿,这是丈夫归天后第一个冥寿,马虎不得。
唐菲吩咐下人买回应用之物,届时去后山祖坟祭奠丈夫。
 当日唐菲早早起身,推窗才发现,昨晚大雪骤降,大街上白雪皑皑,瓦片上的积雪竟有寸许厚。
丈夫家祖坟在后山一个山坳里,平时也不是很好走,看来今日祭奠怕是要多费周折。
忙让家人去雇车马。
 谁承想,家人出去好大一会儿,空手而回,唐菲一问才知道,昨天午后工部曹侍郎家进了贼人,偷了银钱不说,竟还将其十七岁的女儿奸杀。
消息传出,皇帝大怒,天子脚下出了如此泼天大案,责令顺天府即刻破案,今天九城兵马司一早就传令封锁城门,不许出入,要挨家盘查。
 唐菲一听,叫苦不迭,自己身手矫健,一人出城毫无问题,但祭祀之物好几大箱如何出得城去。
况且自己身体异常后,羞处一经摩擦就搔痒难忍,哪里敢骑马,如无车马,进山也是个问题。
 正在左右为难之时,门外马声嘶鸣,多日不见的薛岳走了进来。
原来他昨夜回京,在锦衣卫内堂忙了一个晚上,清晨才见了指挥使交令,请假回家。
见唐菲眉头紧蹙,忙向家人问明了原因。
 薛岳呵呵一笑:“出城嘛,我有办法。
不过这大雪封山,城内的马车夫怕是都不会去,师姑少待,我去借一辆车来。
” 唐菲知道薛岳多智谋,却也搞不懂他何处借车,如何出城,只好安心等待。
 一个时辰后,薛岳果然驱一辆马车回来。
 只见这车颇为宽大,竟是平常马车的一倍有余,足有两丈多长,车身通体漆黑,车窗,车门均罩着厚厚的棉帘,拉车的也不是寻常的骡子,而是两匹高头大马。
虽不是什么名驹,但毛色油亮,显然不是平常人家所有。
 薛岳坐在车头也不下来,吩咐下人将祭奠之物捆在车身后边的架子上,催促唐菲上车,唐菲略感迟疑,难道这淫贼竟要和自己一同去。
 薛岳看出唐菲有所担心,说道:“师姑啊,这城门非得我去才能过得去。
再说我现今在礼部为官,姑父冥寿若是不去,被言官弹劾我不守孝道可是大麻烦。
 大雪封山,山道泥泞,师姑再耽误,可就晚了。
“唐菲知道他满嘴胡拆,但这一耽误,天色已经大亮,只得硬着头皮做进马车里。
进去后这才发现车内宽大不说,竟是颇为奢侈,车内壁以细布贴合,多是软垫。
四角挂有气死风灯。
小案几上,一个酒壶,两只酒杯。
桌下一个紫铜暖炉已经烧的起,里面是厚厚一层精炭,将车内烤的暖烘烘甚是舒服。
心里暗叹薛岳想的周全。
 原来薛岳有心炫耀,竟将锦衣卫外出的马车赶了出来,这车以硬木打造,颇为结实,车内奢华。
只是将四角的旗号摘下来,避人耳目。
 待唐菲上车坐定,薛岳一抖缰绳,直奔城门而去,守门兵丁刚要阻拦,薛岳将腰牌一亮,低声说:“锦衣卫办差,速开城门。
” 城门官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惹锦衣卫,亲自大开城门,薛岳扬长而去。
 车刚刚进山,天气骤变,铅云密布,北风卷着雪花荡然而下,路途坎坷,更为泥泞。
曾家祖坟在一个颇为偏僻的山坳,平日里不到一个时辰的路程,现在竟然走了三个时辰。
待到坟茔,已是日头偏西。
 曾显南当朝二品大员,墓地是祖坟中最大的。
两株苍松掩盖下,青石为顶,黑沉沉墓碑上镌刻金字:“大明左都御史曾公讳显南之墓!” 薛岳也不做声,把车上祭拜之物放下,退回车内。
 唐菲睹物思人,心下凄凄,脱去兰绒斗篷,双膝跪地,素手抚摸墓碑,想起与丈夫这十几年种种往事,一起涌上心头,嘴里默默倾诉,呢喃低语。
 薛岳独自坐在车沿自斟自饮。
漫天雪花中,只见唐菲只着贴身的色小袄,黑色百褶裙的。
背影曲线玲珑,千娇百媚,这一蹲下,纤腰婉约一束,翘臀却仍是那般丰盈,好似圆规画出来的一般,线条说不出的迷人,心中不由得一跳。
 唐菲哭了半晌,逐渐收泪,用丝巾轻轻拂拭石碑上的积雪。
 薛岳见天色已晚,唐菲还在拖拖拉拉,不眠不休,知道劝她也没用。
遂走至墓碑前,将杯中酒洒下说道:“姑父你饱读诗书,本来大好前途,只可惜不识时务,英年早逝。
一死百了,自己图个清静,可害苦了我这的师姑,虎狼之年,夜夜守空房。
梳妆台前铜镜晦暗,无人提笔画眉;床帏之内绣枕落尘,谁来宽衣解带。
” 唐菲听他说得孟浪,脸带愠色,抬头狠狠盯了薛岳一眼。
薛岳只当没瞧见,手拍石碑,咄咄有声:“小侄不才,托得您阴福,入朝为官,理当报答。
姑父放心,照顾师姑之事,小侄一肩承担,自此全身侍奉,小侄体制强壮,房内多有妙术,保得师姑绣榻上夜夜笙歌,安排的妥妥当当。
您就安心去吧……您若不信,可托梦去问问师姑,小侄技法比您如何?” 第二章 薛岳还要再说,唐菲已羞得满面通红,抬手就是一掌打下,薛岳纵身闪开,冷冷一笑:“师姑啊,斯人已去,奈何桥上莫转头。
睹物思人,尽心意而已。
师姑大好年华,难不成真的苦熬后半生,要来换那几个烂木头雕成的牌坊?朱夫子说女子要守节,他自己又如何?还不是六十几岁还去续弦妙龄尼姑?这是什么狗屁圣人!那日你我缠绵,小侄可曾强加一指之力与你?如无灵犀,怎能成事?难道已将那夜小侄所言尽皆忘去了?” 薛岳言罢,转身要走,忽而又顿了顿:“天色已晚,还是早些回去吧。
” 却不知道这几句话在唐菲宛如惊雷一般,这几个月来,无论是官府女眷,街坊四邻,明面是哪个都说她唐菲为夫守节,她日定可获一个贞节牌坊。
四下无人时背后偷偷感叹,难得貌美如花,却做了寡妇,好不可怜……朱熹说灭人性,存天道!这人性可是说灭就灭的掉的吗? 唐菲咬了咬银牙,将来时的纸钱一把火烧尽。
然后钻入车中不再言语,本来郁郁之气被薛岳搞得荡然无存,那夜里与薛岳床帏同欢的种种情节却忽而涌上心头,唐菲暗自骂自己不知廉耻,但体内幽幽已有感觉,双腿之间似乎又要来感觉唐菲知道不好,忙叫薛岳驱车快行。
 天上的雪花越来越大,马车刚刚拐出山坳,天色已然黑沉沉的,薛岳知道要遭,打马快行,车辆在山道上疾驰。
 忽然前面一声大响,惊得两匹马前蹄腾空而起,险些将车翻掉,薛岳仗着御术精绝,勒住缰绳,唐菲也从车中一跃而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两人定睛一看,对视一眼,心里都觉得万幸。
 原来,山上悬崖一株老松,被风卷的根系松动,再加上针叶上落满积雪,掉落下来。
这松树两人合抱粗细,自上坠落,势力凶猛,竟将那山道上一处木桥砸断。
马车刚才如果快的几步,恐怕人车尽毁。
 可这山道就此堵塞,马车是万万过不去了,只能绕道。
两人路途不熟,绕了几次竟在山里迷路,眼看天色漆黑,雪却是越下越大。
 薛岳对唐菲说道:“师姑啊,天色已晚,今晚是走不出去了,只好找个地方安歇,明日雪晴才能回的去,我刚刚看山脚下有个山洞。
不如咱们去那边暂住一晚。
” 唐菲也没有更好的主意,只好答应。
 两人将马车赶到洞外,只见是个天然的裂缝。
洞口不大。
勉强能将马车赶进去。
里面黑黝黝的,薛岳下车点起火把照亮道路,另一手持利刃,以备不测。
唐菲拉着马缰绳在后边跟随。
 山洞里竟是越来越大,拐了个弯,忽然间一个黑影扑了出来,被薛岳手起剑落,砍倒在地,仔细一看原来是个狍子。
 薛岳举起火把四处看了看,这已经是洞的尽头,倒也颇为宽敞,显然那狍子是在这里躲雪的,今晚在这里过夜了。
唐菲下车解开马的索套,车上备有草料,让两匹马自己去吃。
薛岳到洞外捡了不少干树枝,升起篝火,将那狍子洗清剥皮烤来吃。
 唐菲心事重重,食物难以下咽,勉强吃了几口就要上车休息,被薛岳拦住只见他上车须臾工夫,笑嘻嘻的下来。
对唐菲说:“师姑请将外袍靴子除下,放到篝火边烤烤。
这就请上去吧。
” 唐菲不知道他搞什么鬼,进了车才发现,车内暗格内藏有锦被棉褥,薛岳已铺好,那个紫铜炭火烧的正旺,随外边冰天雪地,车内却是温暖如春。
 唐菲见薛岳照顾的如此周详,心底泛起一丝甜意,这淫贼虽贪花好色,对自己却着实不错。
 自己的外袍和鹿皮短靴在山上已是沾满积雪,再被篝火烤过,雪化为水,怕要尽皆湿透,忙在车内脱下,只着贴身亵衣,掀起帘帐交给薛岳,低声说:“有劳师侄。
”这句话说的比蚊子声也大不了多少。
 薛岳听出唐菲语调与平日里多有温柔,嘿嘿一笑。
在篝火里多添了大捆的木柴,估计烧一宿也没啥问题,然后把唐菲衣服架在篝火边,低头一看,自己的衣服也湿漉漉的,干脆也脱下来挂在一起,只穿一件中衣。
 忽而洞外吹进了一股微风,薛岳打了一个冷战。
侧目见马车内灯影晃动,一抹纤细窈窕的朦胧俪影,低头见唐菲衣服,想起师姑再车内只是贴身小衣,尖削的香肩与尖挺的乳房构成优美曼妙的线条,再也无法忍受。
三步并作两步,跳开帷帐,钻进了车箱里。
 “你……你想做什么?”唐菲厉声斥责。
 “师姑好狠心,外边冰天雪地,难道你让师侄穿着单衣在外边过夜不成?” 薛岳大咧咧的坐到了她对面。
 “呸,冻死你才好。
”唐菲啐了一口,连忙的把锦被拉到了颈下,蜷缩到了角落。
忽而觉得自己这句话的语调丝毫也没有责备的感觉,竟好似情侣之间的戏语,羞得满脸通红。
灯影晃动下,只见唐菲倾国倾城的绝丽容颜含羞带怕,犹如带露桃花,愈发娇艳。
任谁也禁不住心醉神摇。
 薛岳见唐菲露出小女儿娇态,知道今夜定能抱得美人。
心头窃喜,这师姑那转瞬间演变出来的两种极端的表情实在是勾人魂魄,惹人犯罪,这种在人前是圣女,在床上是荡妇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女人,也是男人最想拥有的女人。
 猛的掀起被子的另一侧,见唐菲粉红色的筒裤,裹着浑圆翘挺的臀部,应大的地方大,应小的地方小,散发着热情的魅力。
唐菲发现薛岳色迷迷地睃视着自己下体,又羞又怕,不敢和他对视,双眸紧闭薛岳的目光扫向了那一对赤裸的玉足,这是他第二次如此靠近地看着唐菲的裸足,一双天生秀美的白脚紧紧并着。
 五根微微弯屈的脚趾头长得很秀气,精心修剪过的脚趾甲上还涂着粉红色的光亮丹蔻透明趾甲油,脚背上白清清的皮肉如透亮的璞玉一般,使她的整只脚显得玲珑剔透!好美的脚!令人有一种想把她们含在嘴里的冲动。
 薛岳五指一拢擒住唐菲的脚腕,手势甚是儒雅,看似根本没有用力,但唐菲却给抓得右腿高举,动弹不得眼前五个细长的脚趾整齐的并拢在一起,细密柔和的趾缝,五粒红润嫩滑的趾肚,那幼嫩的淡红色的趾肉就象重瓣的花蕊,姣妍欲滴。
脚掌上隐约可见的纹理间散发出淡淡的沁人心脾的和着微弱汗味的肉香,鹅蛋般圆滑细腻的润红脚跟由足底到小腿颜色逐渐过度到藕白色。
 薛岳咽下口水,开始非常轻柔地按摩她的右脚。
先从脚跟开始,慢慢的通过足弓到足尖。
他用大拇指推拿足底,轻微地施加压力做圆形滚动。
然后慢慢地移向足弓,并且用揉捏她的大脚趾,轻轻地牵引,从脚趾跟部到趾尖的肉球。
 唐菲全身开始缓慢颤抖:“不,不要!” “不要?这还由得你吗?”有了上次的经验,薛岳深知唐菲的死穴就在她这双白皙肉嫩的玉足上,只要被人抚摸,整个人都会彻底崩溃。
 第三章 续集的推出得到众位色友的好评让蓝狐感觉很兴奋、而且在版主的协助下,终于学会了排版……蓝狐还要感谢一位朋友发来短消息,对床戏的指正。
本来早已成稿的床戏被数次修改,依旧觉得有滥竽充数的嫌疑。
但蓝狐这方面的修为尚浅,大家凑合着看吧。
 续集目前暂告一段落,如果再有时间,蓝狐可能会再加些情节,当然,前提是诸位朋友喜欢。
 目前本作品首发SIS,大家暂时别转帖,蓝狐多谢了。
 唐菲又羞又怕,双眸紧闭,娇软的玉体拼死反抗……但是此时的她又怎是这个淫魔的对手。
由于玉体被制,这几个月来、只能自慰的痛苦在薛岳淫邪的抚摸揉搓下,羞得粉面通红,被那双肆意蹂躏的淫爪玩弄得一阵阵酸软。
 薛岳见唐菲已是娇态遽然,心中的满足感得到慰藉,盈盈一握的玉足,触手更是既腴且润,不但纤秀动人,而且肌肤像祟脂白玉般柔润光滑,粉嫩可人。
的抚摸让少妇的娇躯不禁火热起来,她的秋波中已荡起一片春意,却咬着唇,强忍着。
 唐菲亵裤紧包住细嫩修长的双腿,雪白的肌肤在柔和的灯光下更增添一分媚力。
包着丰腴的大腿,叫人一见就能臆想出衣下的双腿该是何等的修长标致骨肉匀称,这样圆润丰满的玉股香肌若能抱上一抱,那真是死都值得了。
 薛岳遂将自己的左脚沿着唐菲一双修长雪白、纤嫩玉滑的美腿,隔着轻薄的亵裤划下,感觉那一寸寸娇嫩细滑的玉肌雪肤如丝绸般滑腻娇软。
直至终点、长驱直入、取向唐菲双腿之间神秘之处。
 唐菲理智上应该对他的淫亵凌辱感到痛苦和愤怒,可令人脸红心跳的本能快感却没有因此而减弱一分半分,反而越来越强烈得令人心醉。
理智在与欲望间的斗争中,本来为了对肉体的追求而让她平静地接受了这一令人羞辱的爱抚,仿佛也成了沉沦于快感的理由……芳心迷乱、羞然欲泣中唐菲蓦地感觉到那只似有无穷魔力,到处在她敏感的玉肌雪肤上煽风点火的邪脚竟然已滑入自己细嫩纤卷的柔柔阴毛丛中,似欲还要向下探索……骇然羞赧地唐菲赶忙将一双修长雪白、纤嫩玉滑的美腿本能地紧紧闭上,桃腮晕红如火,丽眸紧闭……薛岳的左脚顺着那娇软无比的柔柔阴阜一路抚弄下滑,虽然受阻于那一双浑圆玉润、无比腻滑细嫩的大腿根外也不着急。
他只是用脚指隔着那薄如蝉翼的亵裤,在一蓬芳草萋萋中细细地梳理逗弄着那神秘诱人的纤纤阴毛……终于探到了她柔软的腰肢下,自己往回一躺,把唐菲的身子拖起来压在了自己身上。
唐菲软软地仰卧在他的身上,刚想挣扎起来,丰腴柔嫩的大腿根儿忽然顶上了一条灼热坚挺的物事,骇得她娇躯一颤,连挣扎的劲儿也没有了。
 唐菲的身子苗条修长,肩背十分单薄,此刻只着丝质透明的小衣,更掩不住体态婀娜,她的臀形相当浑圆饱满,粉色绸缎亵裤紧绷在身上,就连臀沟、腰后小小的两洼微陷都看得一清二楚,被灯光一映,隐约透出肉色,圆滚滚的臀丘仿佛是纤腰下结了一只熟透的水蜜桃,薄皮欲裂,香艳欲滴。
 漫漫雪夜、暗室欺芳,他要细细地品尝虎狼之年情动的每一丝细节,体昧将高贵的贵妇渐渐征服的每一分每一秒。
 此时唐菲的衣衫微微敞开了些,双臂一举间,腰肢的纤纤柔柔和胸脯的优美弧线就因衣服的提起和绷紧乍然显现出来,胸口露出一抹莹润粉白的肌肤,玉雪双乳半隐半露,从幽暗中看过去,粉莹莹、颤巍巍、茵蕴绰约,让人感觉很是美妙。
 看到唐菲娇羞无限的样子,薛岳再也忍不住了,双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了,解着唐菲的纽扣。
唐菲羞的扭了扭身子,也就不再动了,听任薛岳的在自己身上动作。
小衣被脱下来,露出白皙圆滑的肩膀,胸前罩着一个粉红的肚兜,一根细细的红绳系在瓷白修长的脖颈上。
唐菲羞涩的抱住双肩,脸颊更红了。
薛岳解开脖颈上的细绳,轻轻掰开唐菲的双手,肚兜随着双手的分开渐渐滑落,露出少妇那坚挺的乳峰以及乳峰上殷殷的一点红色蓓蕾。
 “哦……别!” 唐菲挣脱怀抱、可这车内才有多大地方、稍微一动、几近赤裸的胴体就碰到车墙,薛岳见她虽然如兔子般的受到惊吓,但依旧无法掩饰的脸蛋上满是满足的神情。
 薛岳忍着笑,瞧她身着粉红色的筒裤,裹着浑圆翘挺的臀部爬到床边,忽地一下坐了起来,呵呵地笑着一把揽住她的细腰,扯得她跌坐在自己怀中。
 唐菲骇了一跳。
待到翘臀感受到薛岳下体的变化,才晓得被他戏弄了,羞嗔道:“你……你轻些。
” 薛岳啜着她圆润的耳垂,含糊地低笑,大手已探进她的亵裤,抚摸着她光滑圆润的臀肉,唐菲嘤宁一声。
不敢推却他的手,只把双手掩着脸庞,羞怩地颤声道:“别,让……让人家先把灯吹了好不好?” 在薛岳的动作下,酥胸见了光,窘得唐菲赶忙用手遮住了胸部,但随即便被薛岳揽着腰肢,把亵裤也除了去,然后才在她光溜溜的屁股上清脆地拍一巴掌,低笑道:“乖师姑儿,先来吹吹我这根蜡吧。
” “啊!” 唐菲赤裸着胴体又羞又怕,哀求道:“好师侄,饶了奴家吧。
” 薛岳本以为这师姑少经房事、刚想要调教她,但看她反应似乎是知道吹蜡的含义,原来曾御史年老体衰、腰膝酸软、动不得真刀真枪。
床帏帐下,夫妻恩爱情浓时、唐菲倒是给丈夫吹过箫,做做虚凤假凰的事。
 只见唐菲螓首红润起来,眉梢眼角的尽皆风情媚态,真是难得的风景。
 薛岳被她光滑弹软的胴体也勾起了心中欲火,实在不想再浪费时间,他哈哈一笑,松开唐菲:“倒要瞧瞧,师姑多大本事。
” 却见唐菲脸泛桃红,四肢着地爬了过来,慢慢的解开薛岳的衣裳,香唇落在他身上,用舌头舔着他每一寸肌肤,慢慢的向下移,移到了下身,褪下了他的裤子。
 薛岳巨大的肉棒再没有东西制约,高高举起在那里耀武扬威的晃动,唐菲瞧了脸上一阵娇红,羞涩地扭过来头,终于放下了所有的矜持与防御,一双纤纤素手握住了阳具,只觉得手中的肉棒炽热如火,血管突突的跳动,握在手中,一股麻酥的热流通遍全身,皱着秀眉用双手抓住肉棒轻轻地上下揉滑……低下头去,见眼前一根粗大紫红的肉棒在白腻的玉手中顽皮地跳动着、颤抖着,那本来难闻的酸臭味,不知在什么时候变成了中人欲醉的味道,龟头马眼一张一合间,色泛妖异的淫液不断冒出,看得她心中一阵乱跳,一时间,目光仿佛被吸住了一般,再也难以从上面离开。
 薛岳等了一会,不见唐菲动作,伸出食指在唐菲撩人心怀的红唇上面抹了一下,淫笑道:“师姑,吹腊、吹腊,还是要用嘴吹哦!”无奈的唐菲只好把肉棒的前端导引入自己娇小的小嘴中,张口含了进去……薛岳对自己的阳具颇为自豪,也不答话,两手曲枕脑后,有趣地看着唐菲柔顺如斯在自己下体吹箫引凤,大喜过望,见到这撩人心怀的玉体,伏在了自己胯下,粉腻酥融娇欲滴……抓住了她那一只丰软柔美的乳房,右手毫不客气,熟练地把玩了起来。
 此时的唐菲驯服在她自己心里最深处的淫荡本性下,素齿紧闭,顶住龟头,仅开启性感的红唇,在上吮吸成环,待薛岳那肉棒见粗,再以探入口中半寸,银牙轻轻啄弄龟头,竟是动作纯熟,技巧高超。
偶尔微睇绵藐、芳菲妩媚的动人韵味,直把薛岳弄得神魂癫倒,不能自已……端庄贤良的女侠正在用她粉红的小舌绕着巨大的肉棒,上上下下舔吮不停。
 薛岳的肉棒被红润的樱唇吸吮得更加涨硬了,紫红光亮的龟头上已经泌出了丝丝淫液,欲火高涨起来了!腰部用力,猛的一弹使唐菲措不及防,被龟头顶到喉咙深处,剧烈的咳嗽几声,随即吐出肉棒。
只见那凶器比之刚才又大了几分,尘柄青筋暴突,龟头紫红,“噗噗”的乱跳、上面附着唐菲的口水,发出闪闪光泽。
 薛岳情欲难禁,便扶住倒于唐菲榻上,趁势一搂,顶起她胸前两团优美的蓓蕾,若隐若现的挺翘双峰,薛岳看的一阵目眩,用嘴轻轻叼柔滑的香肩,慢慢吮吸。
“嗯……”唐菲咬紧牙关,鼻子里哼出美妙的声音。
 薛岳能清晰地感觉到俏师姑那一丝不挂、娇柔无骨的雪白玉体在他耐心而淫亵的刺激逗弄下一阵阵地僵直、绷紧……又一阵阵地娇酥瘫软……斜眼看着唐菲那线条优美无伦的秀气桃腮上,娇艳晕红的面积越来越大,心里暗暗邪笑,他双唇紧紧含住那粒无比腻滑的乳头,用舌尖在其上极轻极柔地一擦——“嗯……” 强烈刺激下,绝色美貌的唐菲再次不能自己的娇哼出声,浑身冰肌玉骨攸地绷紧、僵直……桃腮晕红、娇艳无伦的唐菲好不容易从那酥麻至极的销魂快感中渐渐找回理智,全身不由自主地娇酥松软下来时。
蓦地,一只火热粗糙的魔手插入了原本含羞紧夹、腻滑娇嫩的大腿根中——高贵神秘的圣洁花园突遭异物侵入,令唐菲芳心慌乱,羞耻不堪,刚欲羞赧地轻扭纤腰以摆脱他的侵入,就给薛岳半俯半压地又深深压进床褥里动弹不得。
 薛岳的手指甫一入桃花源,自己都抑制不住地手儿轻颤,那种无比温软腻滑的细嫩触感令他淫欲狂炽,肉棒也血脉贲张地在胯下猎物那浑圆雪白的大腿外侧一弹一顶……他勉力强压欲火,待身下本就久待采摘的美人儿终于放弃了挣扎反抗,才用手指轻轻触摸清唐菲久违人伦的深遽幽暗的神秘花溪……唐菲阴阜下的阴毛并不太多,无比腻软细滑的娇嫩玉沟边没有一丝芳草,薛岳情不自禁地在心中想象其那日在自己胯下承欢是怎样的一幅美景。
他的手指沿着那柔柔紧闭的两片花瓣轻轻地触摸抚弄……那令人难以言喻的温热滑嫩让薛岳心跳如堵,口干舌燥。
眼看身下玉人儿那高贵端庄、神洁如仙的优雅气质和天香国色般的绝色美貌,想到自己的手指正插在她原本紧张闭合的胯下深处,他实在忍不住手指轻轻一挑……“嗯……” 唐菲芳心羞赧不堪,秀美桃腮晕红无伦,她只感到那似有魔力的邪手轻轻地挑开了她娇嫩的紧闭花瓣,也不知是异样而深刻的刺激还是女子根深蒂固的羞耻之心让她再一次忍不住轻哼出声……蚌肉般无比稚嫩腻滑的香软花瓣令薛岳舍不得继续深入,他爱不释手地用手指小心翼翼地轻擦细抚着唐菲的花唇……神秘幽暗的圣地被这样淫邪地挑弄轻抚,唐菲秀眉轻蹙、美眸紧闭、银牙暗咬,女性本能的羞赧令她根本不敢完全放松下来去体昧那异样新鲜销魂的快感刺激。
早已认命的心理使得理智与欲望、羞耻与本能成为旗鼓相当的对手激烈地交战着……真个是温香暖玉抱满杯,香骨珊珊,所碰处清凉细腻,温润柔软,眼下是粉光致致的诱美肩头、光滑的脊背,还有那硕美动人的双丘,耳边听到的是她“咻咻”的鼻息,胸前抵着的是她饱满坚挺的酥胸,纵是一个圣人,此时又怎能不为之情动。
 唐菲羞怯地偎入他的怀中,却被薛岳的大手在鼓腾腾的胸上捏弄了一把,然后肩上一沉,被他向下边按去,再次俯身含住那巍巍娇挺、嫣红樱樱的柔嫩乳头轻吮柔舔……“嗯……” 原本因沾了他津液而微有凉意的可爱乳头陡地再次被湿濡火热包围,羞赧难捺的喘息声冲口而出。
如兰似麝的娇哼轻喘也一样蕴着一股迷乱的火热……耳闻高贵的峨眉侠女那仙乐般的呻吟,薛岳加紧全面侵占那雪白无瑕的美丽仙体,淫邪地玩弄挑逗着有妇之夫那业已脆弱不堪的娇柔心弦。
 他一只手紧握住另一只丰软娇盈、晶莹雪白的怒耸椒乳,手指轻捏揉弄着娇小可爱的美丽乳头,同时不住地用梆硬贲张的龟头在唐菲雪白玉润的大腿和滑嫩的纤纤细腰上摩挲顶动……国色天香、虎狼之年的唐菲本已被体内的骚热弄得困苦不堪,哪堪这奸魔的淫亵挑逗,一丝不挂、娇柔无骨、凝脂白雪般的晶莹玉体在他的淫邪轻薄下一阵阵的僵直、绷紧,特别是那粗大火热的棍壮物体在她无不敏感的玉肌雪肤上一碰一撞、一弹一顶,更令她心儿狂跳、桃腮晕红无伦……此时的薛岳已是欲焰高炽,忍不住将那在无比娇软滑嫩的温热花唇旁轻挑细抹的手指向未缘客扫的花径深处寻幽探秘……“唔……” 嫩滑娇软的花唇蓦地夹紧意欲再行深入的异物……薛岳小心翼翼地、一寸寸地探索着神秘幽深的火热腔壁上滑腻无比的粘膜嫩肉……暗暗体昧着身下娇柔美妇一阵阵难言的轻颤,感受着手指尖传来的紧夹、缠绕,薛岳的手指终抵达绝色美貌的香滑肌肤……此时自后望去,绣褥飞起,透体乳白,叫人一见就能臆想出男人身下的双腿该是何等的修长标致骨肉匀称,这样圆润丰满的玉股香肌若能抱上一抱,那真是死都值得了。
 此时此刻,怕是东厂那帮阉人也是禁受不起。
 薛岳将唐菲身体抬起来,平直的捋到自己的面前,她雪白修长的大腿被大大的分开,搭在自己的肩头,这样她那娇嫩隐秘的桃源圣地完全暴露在肆虐的的眼皮底下。
 唐菲只觉得胯下一热,她那娇嫩的阴蒂已被薛岳汉在口中。
 “啊……” 唐菲娇躯一震,樱唇微张,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冲动。
薛岳的双手同时攀上唐菲圣洁的双峰,揉捏着她那小巧鲜嫩的乳头。
被性欲蹂躏的唐菲完全放纵着自己的身体,任由阴部和乳房一波一波的快感冲击着大脑,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身体在薛岳的手中不停的扭动,雪白的大腿也不由得来回抽动,摩擦着眼前这唯一异性的面颊。
 看看时机已经成熟,露出古铜色的健康身体和跨下那昂首坚挺的巨炮,龟头上散发出淫秽的光芒,巨大的阳具“突突”跳动着,马眼大张,彷佛想一口吞下眼前的绝色美女。
 唐菲被薛岳从肩头卸下来,双腿依旧被大大的分开被紧紧地贴在男人身上,一双雪白的玉足耷拉在薛岳的面前。
薛岳也毫不客气,一把抓过玉足,吮吸着圆润的足趾。
一手握住那黑黑的跳动着的巨炮,对准了唐菲的小穴,却并不急着插入,只是轻轻的摆动着阳具,刮弄着唐菲那娇艳的阴唇。
 唐菲别过脸去,微微合上双眼,不敢抬头看眼前这羞人的场景。
阴部瘙痒的感觉令她很恼火,甚至有些急切盼望阳具的插入,两只丰乳在狂乱的扭动,雪白的肤色由于兴奋和羞愧变得酡红。
 她的肌肤比象牙更细腻,比美玉更湿润,比细瓷更光滑,伴随着她细细如歌的呻吟,妩媚而魅惑。
妖魅般的诱惑使得薛岳变得更加急切,薛岳的手一松,阳具“倏”地没入唐菲充满渴望的娇躯。
唐菲再也不顾羞耻,雪白的双臂搂住面前男人的脖颈,修长的玉腿缠在他的腰间,闭上美丽的双眼,卖力的蠕动着赤裸的娇躯。
 “啊……啊……” 薛岳只觉得搂在怀中的美女香气四溢,肌肤柔顺嫩滑,小穴内层峦迭嶂,温滑紧凑。
一把搂住唐菲的纤腰,张开大嘴封住樱唇。
 “呜……”唐菲小嘴被堵,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只觉得男性凶猛的的硬物伸进来,缠住了她的香舌。
唐菲的舌头拚命的抗拒,向外顶着,却被薛岳一吸,吮进了薛岳的口中,再也拔不出来。
 唐菲紧抱着薛岳的头部,张开两条晶莹美丽的玉腿,交叉缠绕在他结实的臀部之上。
激烈地摆动着雪白的玉体,高耸的乳房不停的摩擦着男人强健的胸肌。
 硕大的车厢中,形成一幅淫糜的图画,只见一黑一白两具身体绞在一起,疯狂的扭动,两个人都拚命的挤压着对方的身体,彷佛要融为一体,那黑黑的巨大阳具在唐菲雪白的股间若隐若现。
 唐菲虽是少妇,奈何久违经人事、身体在巨大的刺激下迅速崩溃了。
 “啊……啊……”只见她用力地搂住薛岳身体,美丽的面庞向后扬起,修长的双腿用力伸直,悬在空中的足尖绷得笔直,身体一阵剧烈的抖动。
 薛岳感觉到怀里的娇躯一阵颤抖,一股温热的阴精直冲他的龟头,他再也隐忍不住,阳具剧烈的跳动,滚热的精液射进唐菲的子宫。
 “呀……”秀眉紧蹙,纤纤细指都插进了薛岳的臀肉里,唐菲颀长的颈项扬了起来,犹如一只优雅的天鹅,在空中静止片刻,然后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酥软下去,她只觉娇膣里又痛又美,一瞬间被塞得满满的,几乎晕厥过去。
 唐菲瘫倒在薛岳前的怀中,浑身香汗淋漓,双腿再也无力并拢,白浊的精液顺着她的阴唇流淌到车厢上。
 呻吟声若有若无,唐菲呼呼地喘着气,只是呢喃娇呼道:“好……好深!” “要……要坏掉了!我……要坏掉了!” 她的叫声十分紧张,可是刚刚被男人攻陷的身子却从骨子里透出一股酥媚,腔道内奇妙地痉挛着,急遽张弛滋味曼妙,让薛岳一种极乐的销魂。
他干脆先一动不动,感受着唐菲异样内媚带来的快感。
 车身轻摇,帘笼上一对儿戏水的鸳鸯好似活了一般,垂络的幔帐律动如水,就如那鸳鸯拨动的清清湖水……而车内唐菲粉脸之上仍是一脸浓浓的春意,一双桃花眼更是水汪汪的象是引诱人直想投身进去……那成熟妇人满足后的骚荡妩媚的神情竟是如此荡人心魄。
 烛影摇红,两个耳鬓厮磨的人儿纠缠在一起,唐菲披散着乱发趴在了男人身上,丰挺如玉的双乳轻轻地抵在他的胸膛上,半睁的秀眼中满是盈盈水波。
 薛岳软玉温香抱满怀,看着唐菲如花的娇靥,吐气如兰,忍不住对着樱唇吻了下去,两指更毫不犹豫地滑入早已黏腻不堪的阴道抠挖,大拇指紧紧压住花蒂揉磨,唐菲在他的攻势下,很快的泄出一股阴精。
 薛岳依依不舍的离开唐菲的樱唇,笑着道:“师姑!这么快就泄了?小侄照顾的如何!”唐菲媚眼如丝,不再答言,却将自己雪白圆润的肩头、半倚在薛岳健壮胸膛,只见一滴汗水珠沿着娇嫩的肌肤滑到胸前,滞留在粉红色的乳尖再不肯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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