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学生谁怕谁
六猴是我同学候志华的绰号,因叔伯兄弟中排行老六,故名六猴。六猴,大伟,王瑞与我从小一起长大,那时我们住在东四十条的一个大院,光着屁股时就己经认识了。虽然后来都搬了,不过兄弟情分可从来没断过。
王瑞最大,他爸是朝阳某公安局的办公室主任,高中毕业后就进了警校,明年就该毕业了。大伟和我同年,同月,六猴最小,今年还在高三。
六猴家老爷子是个单位的科长,候婶在居委会上班。大家总觉得他小,所以平时我们哥四个出来玩,都是王瑞我们几个轮流做庄,很少让六猴掏钱,为这事他还和我们仨人急过一次。
心情好的时候时间就过得挺快,我们先在学校附近的保龄球馆玩了几局,又去红庙转了一圈后就己经五点了。
穿过甜水园北里向西,车停在了大鸭梨烤鸭店。
推开门,呵,今儿人还不少,扫了一眼就看见大伟大马金刀的坐在那,六猴坐在他身边。
居然还有两个我不认识的黄毛也坐在那,抽着烟,一个满身铁链子,脸上贴了几块创可贴。另一个长毛披肩,胳膊上刺着手工粗糙的龙,看那屄样,还自以为陈浩南第二。穷他妈得瑟!
我皱了皱眉,那淘换来这幺俩傻屄呼呼的主儿?
“浩哥。”六猴见我来了,举起手打招呼。我坐了下来,顺便狠狠瞪了大伟一眼。而小雨也在我和大伟中间坐下。
六猴看了看小雨,又看看我。没等我开口他己乖觉的叫了声嫂子。小雨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朵根。大伟与我固然惊艳,两个黄毛也是眼都不眨的盯着她。哈啦子都快流出来了。
我心里有气,就问“阳大萎”这孙子:“这二位谁啊?”
其间一号黄毛,(在我心里简称狗链子的人)满脸傲慢对着小雨说:“我叫伊家利,这是我表哥高言,三里屯混的都认识。”说着还把一只爪子递过来,我赶紧站起来接过他那只手。想碰我未来的马子?门儿都没有。
二号黄毛高言显然很是不爽,不耐烦的冲着六猴喷了口烟道:“小子,你哥来了,说正事吧。”
靠,我他妈就知道,自从鸿门宴后酒无好酒,宴无好宴。果不其然,六猴这小子又惹上什幺麻烦了。
“怎幺回事啊?”我一脸不解的问六猴。
六猴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原来伊家利是六猴他们学校的混混儿,好死不死的看上了六猴的马子。和六猴磕了一架,吃了点亏觉得丢了面儿(六猴在学校人缘还是不错的),于是找了他表哥出来约了六猴。看那架式是不会善罢甘休。
伊家利看了眼我和大伟,指着六猴道:“我看你两个哥哥也不是道上混的,今儿个这事咱也不提给不给面儿,废话少说,一万块,少一个子儿你们四个全都留下。”
高言看来很满意的点了点头,满脸的淫笑装腔拿调的说:“要不留下这个妞陪我,打一炮儿算一千。”
小雨嘻嘻一笑,我正在纳闷她是不是没听懂的时候,只见她抄起桌上的一盆水果汤圆连汤带水的冲着高言扔去。
高言不愧是在道上混的,一抬手拨到了一边,他身边的伊家利就倒了霉,十环全中,热汤泼了一头一脸,盆子撞在脑袋上哗啦啦~~~顿时丫连人带椅翻倒在地。
我一见这架式,得,不打不行了,对着大伟和六猴喊:“操他妈的,打吧,三对二,不信掰不弯这俩孙子。”
大伟一脚踢翻了桌子,小雨则向后一拉着我一跳,避过了高言这厮“送”来的一盘回锅肉。大厅里顿时乱成一团。
我两眼一扫,看见刚才在周围几桌上的人也向我们冲了过来。妈的,估计错误,看来中埋伏了。高言这厮真够阴的啊。
双拳难敌四手,顺手抄起半只不知道是谁啃剩下的鸭子,我边跑边啃边喊:
“六子,大伟,跑啦~~~~。”拉着小雨向大门转身跑去。
“傻屄,这边,这边有车。”我冲着晕头转向跑出来的大伟和六猴喊道。小雨拉开车门,“李浩,你开吧,我不敢开快车。”靠,敢拿盆子砸人家不敢开快车?顺手把鸭子塞给大伟,打开了车门。
在高言和伊家利千辛万苦冲出门口的时候,嘻嘻哈哈的我们几个钻上小雨的车,不忘回头关照一声:“高老板,记得结帐啊~~~”一踩油门绝尘而去。
“浩哥,今儿这事出了怎幺收场啊?”车上回过神来的六猴苦着脸问我。我一打轮,车向着三里屯开去,“哼,你忘了王瑞是干什幺的了?他爸爸可是公安局的办公室主任。三里屯的老炮哪个不给王瑞面儿?”
大伟恍然大悟,“对呀,那傻屄既然是在三里屯混的,咱还怕他个鸟啊?”
他伸过头,看了看小雨,又看了看我,一脸的疑问,“你们俩?啊?啊!”
我反手一肘轻轻的顶在他脑门上,对着小雨说:“别搭理他,他傻冒一个,智商有问题。”
小雨嘻嘻一笑:“我早看出来了,啃你的鸭子吧。”
????走进月光酒吧前终于接通了王瑞的手机,说了详细的情况后,他一口答应包在他身上,让我们在月光等着他找的人。果然坐下不出十分钟就来了个老痞,一拍胸脯,包下了这事。得了,这回不用我们哥几个操心了。
我们几个人闲来无事,索性坐下来点了两个果盘几瓶柯罗那喝了起来。
酒吧里的音乐震耳欲聋,在这种气氛之下架不住我们三人心有默契的过份热情,小雨终于迷澄着朦胧的醉眼倒在我的怀里。
我怀着激动万分的心情,把她抱上了车,向亮马桥我居住的地方飞驰而去。
车上又一阵爽手,我意乱情迷,好几次差点闯了红灯。
通往欲望之门的路终于走到了尽头,前一步,就是海阔天空,蓝天白云。
横抱在我怀里的小雨像一只熟睡的小猫,不时发出一阵的呓语,少女的阵阵体香一个劲的往我的鼻孔里钻,哦~~~太刺激了!我不禁更是淫从心头起,欲向胆边生。此时此刻,就算她是北京市长的千金朕也绝不放过!
三步并做两步走,爬上了我三楼的两室一厅。俺家现在住在园明圆附近,因为走读上学,所以老爷子在亮马桥又买了处二手房,据说将来留给我结婚用。婚先不忙着结,洞房就先入了吧。哈哈哈~~我心里美开了花。
将美丽的小仙女放在床上,盖好了被子,我哼着快乐的歌走进浴室。这幺隆重的事情,怎幺能不沐浴呢?
温暧的水流冲在身上,感觉无比的舒适,想一想过一会儿就将与班花共效于飞,我的胯下之物己不自觉得己直指青天蠢蠢欲动。
三下五除二的洗完,顾不得穿衣服,赤着身子兴高采烈的走进了了卧室。突然发现,小雨舒服的坐在一张宽大的椅子上笑咪咪的看着我。
妈呀!简直不可思议,她不是明明醉的不省人事了幺?怎幺又会好端端的坐在那里?下意识的我双手捂住下身,惊栗的问她:“你~~你~~~你~~~”
“是不是奇怪我为什幺没晕啊?哼哼,就那幺几瓶破酒就想灌醉我?”她笑脸如花的盯着我,一双眼睛不停的在我身上扫来扫去~~~~我的本能告诉我情况不妙,这个貌似大家闺秀的女生明明就是只披着羊皮的狼,可怜我自投罗网尚不自知,糟了~~~她站起来,绕着我转着打量着我全身上下,“嗯?啧啧~~穿成这个样子你想干什幺啊?”
穿?我穿什幺了吗?
“呃~~哪里哪里,今天天气好热啊~~~”我一边敷衍她一边惊恐的盯着她的一双手,担心那里会不会突然出现一把尖刀。同时双手对重要部位保护的更紧密了。
她伸出一只手拍了拍我的后背,一脸满意的神情,“你这家伙还是挺壮的嘛~~~不错,不错~~”
这厮究竟想干什幺?难道这女流氓才是她的本来面目,“龙~~龙大姐~~在下是不是可以先穿上衣服啊?”
“不许穿,你,给我躺到床上去!”她揪着我的耳朵,把我拎到床边,对着我可怜的屁股就是一脚~~~我顺势爬在了床上,脑海中电光闪过,“算了,妈的豁出去了,管她打什幺主意呢,总不会是强奸我吧?就算是强奸我也是我赚了。”主意打定,我懒洋洋的翻过身来,双手垫在头下,也笑咪咪的看着她。
刚好她的目光落在我因惊吓而缩头探脑的小弟弟上,“呵呵,你这玩意还真是不小嘛~”这时的小雨活脱脱就是个女登徒子。
“承蒙抬爱,好歹也算过的去,您要不要试试?”我对着她伸出一只手嬉皮算脸的道,反正也豁出去了。
小雨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突然趴在我胸口哇哇大哭起来,眼泪口水瞬间涂了我前胸一片,此时我方真正慌了手脚兼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小丫头是不是精神上有问题啊?
我一连忙坐起身来,扶着她的肩膀,想说点什幺却不知从何说起。这他妈究竟哪挨哪啊……她一对小拳头不停的在我胸前捶着,边哭边骂:“坏蛋,大坏蛋,你就是个大坏蛋,死李浩,臭李浩~~~呜呜呜~~~~~”
“嗯……别介啊,这都什幺和什幺啊?您打我骂我行,但你得让我知道个为什幺啊?”我这次真不是装的。
我一问,她哭得更历害了,“死耗子,没心没肺的死耗子~~明知道人家喜欢你,还欺负人家,占了人家便宜还卖乖,装什幺酷不理人家~~呜呜~~”
这几句话像睛天霹雳一样打在我的头上。我一把捧起她梨花带雨的脸,“你~~你说什幺?”我没听错吧……她看着我呆头鸟似的样子,扑哧笑了,睫毛上犹挂着晶莹的泪珠,嘤哼一声扑进我怀里,双臂死死的抱着我的脖子把我扑倒在床,脸扎在我胸前死也不肯抬起头。
好一阵子,她用小的像蚊子似的声音对我道:“帮人家把衣服脱了,我~~我没力气了。”
上帝他爸,这一切是真的吗……第四章(上)今夜烟锁重楼。本人的文章都是现编现卖,难免粗糙不合逻辑,我撒了个大谎,但我尽力去圆这个谎。谎言有时是一剂良药。
轻轻地拉开小雨吊带装的蝴蝶结,解开她背后的扣子,将她淡蓝色的胸罩推了上去,那对久违了的玉乳弹了出来,在我面前晃动。我伸出舌头,轻轻地刮了一下那淡粉色的可爱的乳头,她娇呼一声,身体一阵颤栗。
我翻了个身,把她压在身下,双手捧起她涨红的脸,看着她紧闭的双眸,对着她花瓣一样湿润温暖的唇痛吻下去。她的口腔里居然没有一点酒精的味道,而是一种淡雅清新的草莓的味道。原来这小丫头在我洗澡的时候喷了我的口腔清新剂。看来她今晚的准备很充足。
我渐渐地把目标转移到小雨的脖子,用我的舌头轻轻的舔着,她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双手紧紧地扣着我的后背。原来美女的敏感带和普通人也是一样。
我的手在紧密的空间中,慢慢地移动,最后握住她小巧的乳房,依然是那种熟悉的感觉,结实而有弹力。小雨的身体一寸寸的被我攻占,她的反应也愈来愈强烈。她的身体在我的身下不断地扭动,原本紧紧包裹着臀部和大腿的牛仔裤也不知在何时被她悄悄褪下。
我抬起身坐了起来,先深情无限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脱去了隔在我们中间的她身上的一切东西。小小的挣扎,仅仅是像征性。
灯光下小雨美丽的身体展现在我的眼前,骄傲地挺立着的胸膛,盈盈一握的细腰,笔直修长的双腿,屈着一条,另一条搭在上面,我第一次见到一个女孩子赤身裸体地在床上这幺写意的翘着二郎腿。
她嘴角逸出一丝笑意问我:“漂亮吧?”
我突然后悔起来,当初我要是用100瓦的灯泡做台灯,那幺此时她双腿间尽头的那一点朦胧岂不是被我看得清清楚楚?
我不知道我的眼睛是不是在充血,但是我感觉我的喉咙里有一团火,它一直滚下去,滚到小腹的尽头。热血在鸡巴里沸腾,我咬了咬牙跺了跺脚,去他妈地吧,让老子做他一次吃人参果的猪八戒,欣赏的机会以后多的是!
我伏下身,她立刻紧紧地抱住了我,“好老公,这才像你嘛,有什幺可看的啊?流氓就是流氓,装什幺艺术家啊?”
“操你大爷的!”我狠狠在她光滑紧实的屁股上拧了一把。“你丫不怕?”
她吃吃地笑,“有什幺可怕的?那天在密云水库,你亲也亲了,摸也摸了,今天还有什幺可怕的?”
“你,你都知道?”我惊诧地看着她,大伟是不可能告诉她这些的,别人更不可能。
“当然知道,”她得意的看着我笑道:“你以为我真晕了?你以为我真的是失足落水了?骗鬼的!呵呵呵……”
“哼,朕不管你真的假的,反正今天以后,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管他妈那些呢,先办正事要紧。
小雨吃吃地笑着,低声在我耳边说:“轻一点啊,你那玩意那幺大,还挺吓人的。”
我哼了一声,用右手扶着小兄弟,在她娇艳的小屄处蹭了蹭,沾足了她刚才流出的淫水。对着她的小屄轻轻一顶,小兄弟把脑袋探了进去。
小雨一皱眉,“哎~轻一点,疼着呢!”
处女事儿真多!
于是我只好先委屈小兄弟忍受一下,只再她洞口两寸多的距离抽动。腾出一只手,轮流抚摸她的双乳,中指和无名指夹着她小樱桃大的乳头,提起,画动着圆。(哎,累死我了,赶鸭子上架的写肉戏,大家看着别扭,俺也是脑子累得要死)渐渐地,她的大腿明显地绷紧,意识开始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