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无痕
古老楠木床上,何芳芝睁开双眼,看着暗黑的房间发起了楞。
又是春梦,从搬进新房子以来已经壹个星期了,这个星期以来,无论日夜,壹旦入睡,就会做春梦,从最初的强奸到后来自己慢慢开始习惯,到最近她甚至有那么壹丝的期待。
最近她在梦中已经不怎么反抗了,更多时候是享受那种现实中无法达到的高潮,她在梦中有壹个永远看不到脸的对手,永远只能听到那把沙哑的声音,感受那根又大又硬的肉棒。
看了壹眼身边的丈夫,心想「反正只是梦,没关系的……」何芳芝手伸到下体,壹摸,又是壹手的水。
无奈,只好下床换洗了。
「磅」阿翔被响声从梦中惊醒,模糊中,摸索着戴上床头的眼镜。
起初还啥都看不清,过了壹会,终於看到了地上,只见何芳芝正躺在地上壹动不动。
他马上感觉不对,跑下床扶起妻子…… 半夜3点,夫妻两从医院回到了家,阿翔总算出了壹口气,原来只是虚惊壹场,医生说只是低血糖而已。
但何何芳芝的心里却隐隐觉得不安,但又找不出原因。
壹夜无话,第二天阿翔还是照常出门。
何何芳芝心里有点郁闷,在床上躺了很久,到中午才起床。
坐在电脑前工作了壹会,壹站起来,「磅」又摔倒在地,晕了过去。
昏迷中她又回梦见了那个人,又听到了那个声音:「你快死了,不想死的话,找到床头的暗格,那里有能救你命的东西。
」 何芳芝虚弱的睁开眼,日已西沈,这次昏迷竟然昏过去2个多小时。
何芳芝心里越发觉得不安。
突然想起梦中的声音,於是走到床头前细细的找起来。
还真别说,床头的墙上竟有壹块方砖与其他地方略有不同,她拿过起子把方砖翘起,发现里头有壹个精美的檀木盒子。
她把盒子拿到梳妆台打开,里头有壹桿12,3厘米的精美瓷制烟桿,和壹小袋烟叶。
烟叶闻起来没有烟呛味反而好像有那么壹丝甜香。
不知是出於对梦中「奸夫」的信任还是对这桿精美烟桿的好奇,何芳芝并没有太多的犹豫就开始尝试给烟桿装上了烟叶。
她打开大窗点上烟桿轻轻的吸了壹口。
没有呛喉的浓重烟味,倒是壹股带着馥郁的轻烟顺喉而入。
吸烟后何芳芝感到脑中轻飘飘的,整个身子也感觉很轻盈。
又吸了壹口,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烟气顺风飘进房中,但那丝飘进房中的烟气却凝而不散的飘到她的身后。
青烟下,壹个人形在烟中突显,模模糊糊的令人感觉是幻觉,壹张狞笑的嘴出现在她的身后。
带着烟气的人形从何芳芝的身后把她的短裙掀到了腰上,褪下了她胯下的白色内裤,露出那还是粉红色的阴唇。
人形的下体壹根10多厘米长5,6厘米粗的「烟棍」伸出,壹下无声的捅进了何芳芝的肉洞中。
人形把手伸到何芳芝的胸前隔着衣服开始揉捏那对碗公形的豪乳,壹下壹下的操弄了起来。
而对於这壹切,何芳芝仿如未觉,此时的她好像已经完全沈浸在手上的烟中,只知壹口壹口的吸着那带给她腾云驾雾感觉的烟香。
壹人壹「烟」维持着这种交合过了10分钟,烟叶将尽,人形随风而散。
何芳芝脱力般瘫软在地上,整个人好像丢了魂似的,双眼带着壹股迷离的水汽。
耳边又响起那把声音:「今晚,好好找你老公喂饱你吧,小淫娃,嘻嘻嘻。
」 当夜,何芳芝整个人的精神好多了,只是脸色透着壹丝病态的白。
晚上,她换上性感的睡衣爹声爹气地向阿翔求欢,面对如此娇妻阿翔哪会拒绝,马上脱光衣服提枪上马,那壹夜做了3次之多,完全破了阿翔的记录。
平日里矜持的何芳芝也变得很是放得开,又是嘴,又是手的让阿翔软了又硬,硬了又软,而且阿翔气力不济时,何芳芝更是主动上位,洁白健美的肉体在阿翔身上咨意驰骋。
肉乳狂摇,秀发乱舞,意态狂放。
直把阿翔榨干。
激情过后,何芳芝被抱在阿翔的怀中。
阿翔已累得发出熟睡的鼾声,但她却睁着眼睛,她明白自己今天的表现是因为那桿烟,那把声音,还有这间房子。
但她的心里并不感到害怕。
她的脑海里,心坎上充满了这次未知事件的刺激感,还有神奇烟草带来的快感,最后也是最强烈的是对「那话儿」给自己带来的前所未有高潮的刺激向往。
何芳芝并不是个无知妇孺,反而是个敢於追求的新女性,也正因如此,她虽然隐隐猜到这房子里有壹些科学解释不了的「东西」存在,但她更愿意去探索,去尝试,去看看这「东西」到底是什么?她心里头觉得自己不会害怕的,也不会影响到自己的家庭。
但,她没有察觉到这些想法其实非常可怕,带来的结果也不是她能控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