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哩哩

鱼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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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里,冠希坐在水族箱前面,看着箱里的金鱼扭动身子游来游去。

半夜里,冠希坐在水族箱前面,看着箱里的金鱼扭动身子游来游去。
他觉得这些金鱼的动作就像是女人走动时,那么一扭一扭的。
他这样想着的时候,怪事就发生了。
且说冠希本来是没有什么兴趣看鱼的,祗是他听说假如家宅不宁,养一缸金鱼会有些帮助,他就弄回一缸了。
现在养金鱼是一件很方便的事情,有各种科学的滤水器和气泵,也用不着自己做些什么,出钱叫水族馆来一套,以后他祗要按时喂食就行了。
不愿意去买新鲜的话,还可以喂干粮。
他的所谓家宅不安,就是因为他的娇妻常常不在家。
她几乎天天都出外打牌,这牌一打,当然就很少时间在家了,因为女人打牌的时间总是很长的。
打完牌回来时,又累得像死尸似地睡得不省人事。
冠希为了这件事情与她吵得很厉害。
可是她又不改,以致家中永无宁日。
她不在家时,冠希很寂寞,回来又祗有是争吵。
这种日子实在难过。
冠希不愿意离婚,因为她又不是出外找男人,她祗不过是沉迷赌博而已。
他对她又到底是很有感情的,他认为祗要改变了她这坏习惯,他们就可以生活得很幸福。
于是,他虽不相信风水,亦想试试用风水的方法,所以买回来了这一缸金鱼。
他不大喜欢那些黑色的,他从来就不喜欢黑色,不过他听说一定要有红也有黑。
他望着这条金红色的金鱼摆动地在面前游过,想像她是一位婀娜多姿的美女。
就在这时,他从玻璃的倒映中隐约看到后面有些动静。
那是一个女人躺在他的床上。
他吃了一惊,连忙回头望望。
可是床上没有人。
他估计这应该是他的幻觉而已,虽然这幻觉是什为清楚,但毕竟也不是现实。
那条红金鱼转了一个圈,又回到他的面前,嘴巴一张一合的。
忽然,那金鱼的形像渐渐淡化了。
不祗是颜色变淡,而是整条鱼渐渐淡化了,好像变成了透明似的。
他连忙用手揉揉眼睛,要把这幻觉赶走,但是他赶不掉,而且擦完了眼睛,这条红金鱼就完全不见了。
他连忙数一数。
也许是游到了别处吧!但是他数来数去,就是缺了一条。
本来是有四条的,现在祗剩下了三条,一目了然。
他不由得额上冒汗,为什么会如此呢?就在此时,他听到后面有一把甜美的女人的声音说「我在这里!」他连忙回过头去,他看见这一次床上真的有一个女人了。
一个非常之美丽的女人,她身上披上轻纱,是金红色的,像那金鱼身上的颜色一样的轻纱,不过却是一个人。
他可以看得出是人,因为在轻纱的里面没有其他衣服,只有饱满的乳房、曼妙的细腰、黑色的丛林……。
她对他微笑地说道:「你不是在找我吗?」冠希仔细看的看着这个若隐若现着撩人肉体的女人,他不由得有了兴奋的反应,但是另一方面,他又有点儿恐怖的感觉。
她微笑地说:「你害怕我吗?」冠希问道:「你到底是是谁呢?」「我就是鱼美人,」她说:「你来啊,我可以安慰你!」鱼美人伸出两条手臂,肌肤如雪,非常诱人。
「但是,你到底是不是人呢?」冠希问道。
「是不是人并不重要嘛!」她说道:「难道你不喜欢我吗?我的生命很短暂,我也需要在未死之前享受一下!」「我……」冠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鱼美人笑了起来,说道:「你一定是怕你的娇妻,但是你又很想要!」鱼美人说中了。
冠希就是很想要。
他已很久没有做过这事。
他的娇妻常常不在家,她回来时他对她要求,她又说太累了,经常是不肯,很久才能有一次。
这也是他们常常吵的原因。
他们结婚才不过两年,冠希也奇怪为什么会弄到如此。
鱼美人说:「你想知道你的婚姻有什么不妥吗?就让我来教你吧!」「我……我不能!」冠希仍是极力控制着自己。
「你放心吧!我又不是人类。
」鱼美人说:「就算你跟我好,也不算是找别个女人呀!」「但是……你还是回到水中去吧!」冠希说。
「你把我买回来是为了什么呢?」鱼美人说:「还不就是为了夫妻和好,这是我应该做的事儿。
但是你又不让我做!」「这不是一个好办法! 」冠希说:「我跟别个女人睡在一起,会有什么帮助呢?」鱼美人说:「你是不是想你跟你的娇妻和好,想她留在家呢?你要是真的想,你就勇敢地过来吧!」「但这有什么帮助呢?」冠希问。
鱼美人微笑着说:「你是一个很好的男人,你是想对娇妻好,虽然有别个女人送上来,而她不会知道,你也是不肯要。
但是你有没有想到,不会祗是一个人错的,大家都是有错!你想知道你有什么错吗?」「我有什么错呢?」冠希问。
「你跟找好,我才能告诉你,」她说:「你不亲身经历过,你就不会明白!」她把身上的金红色轻纱也解去了,让它们飘落在地上,她玉体横陈在冠希的床上。
冠希从来没有见过那么美丽的胴体。
他的娇妻虽然也很美丽,但比起来远有不及,不过他与他的娇妻有感情的,而眼前的美女却完全陌生。
这时,他身上的衣服自动跌在地下,他也变成一丝不挂了。
鱼美人指着他,笑道:「你看,你的身体已经不听你话!」男人冲动起来,没有衣服就无所遁形,那一柱擎天,与平时大有不同,无法控制,也掩饰不来。
她把一对诱人的美腿微微张开,说道:「来啦!让我教你,你要学会怎样对你的娇妻!」冠希这时已经忍不住了,虽然他的心中仍是说不要!身体却不听话。
对眼前这美女的欲望变成一团火,使下腹部的阴茎更形挺直更加膨胀。
他走到床边,翻身上去,把鱼美人拥着,把她的双腿分得更开,用手扶正胯下阳物,找到那迷人的桃源洞口,立即挥戈直刺。
鱼美人的眉头皱着说道:「不要这么鲁莽,慢一点嘛!」冠希得意地吃吃笑道:「我是不是很厉害,又大又劲呢?」他觉得这是一个大展雄风的机会,美人都是爱英雄的,他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示弱呢?鱼美人「啊!」的一声,冠希已经直插到了尽头。
他感觉到鱼美人与他的娇妻是大有不同的,大概女人是个个不同的,鱼美人的阴道里很湿滑,一下子就成功了,而他的娇妻则是比较麻烦,因为太干,通常都是没有那么顺利的,现在既然顺利地插入,冠希当然要大举进攻了。
「呃……」鱼美人紧皱着眉头,捉住他的肩膊,叫他不要动得太快,但他却偏要动得更快。
他认为征服女人是很痛快的事情,他现在就是要尽他的能力把她征服,直至她求饶。
冠希挥动着火热的肉棒鲁莽地抽插,又腾出手来揉捏鱼美人丰满嫩滑的胸脯,「嗳……嗳……嗯……啊…………啊……啊……嗳……啊…………」鱼美人终于也呻吟起来,而且也合作起来了。
他们配合得非常之完美,冠希就像一个短跑的好手,一口气直跑到尽头。
销魂的一刻来临,积压了许久的热情也尽涌而出。
跟着他就软了下来,也停住了,祗是狂喘着气。
鱼美人紧紧捉住他,好一阵才长叹一声,放松了。
冠希问道:「你说我是不是做得很好呢?」鱼美人张开眼睛,淡淡地笑道:「你认为你是不是做得很好呢?」冠希对她的回答可不太满意了。
因为他的娇妻的回答则总是令他满意的。
她每次都是说他做得很好。
于是说道:「我实在忍太久了,不然的话,我的时间可以更长!」他猜她是嫌时间不够长,因此他又补充说:「休息一下,我就可以再来一次,这次我可以支持很久!」「不好了!」鱼美人摇了头说道:「再来一次,我要吃不消了!」冠希自忖着,其实她是很满意了,她祗是不肯承认。
冠希在她的身边休息了一会,就开始清醒起来了。
他现在想起,刚才自己实在是给欲火遮盖了,不够理智。
他没有去想清楚她究竟是什么。
于是他又问道:「你究竟是什么?」「我不是已经对你讲过了吗?」鱼美人说:「我祗是仙女下凡。
我是来帮助你的,你自己请我来的呀!」冠希说:「那是不是每一个人养一缸金鱼都可以?」「这就是缘份的问题,」鱼美人说:「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有这种缘份的。
」「你说你要告诉我有什么错?」冠希说:「我有什么错,我不是做得很好吗?」鱼美人叹一口气道:「你并不是坏人,你是主观太强了,你认为自己是一定对的,你并不是虚心要我指出你有什么错,你是认定了自己没有错的!」「我的确是做得很好,」冠希说:「你不是满足了吗?你连第二次都不想要了!」「我不和你争辩了,我要走了。
」鱼美人说着,她的身子很快就变动,越缩越小,而且样子也变了,转眼之间,她就变回了一条金鱼,在床上挣扎跳动。
冠希连忙把「她」捧起,狼狈地走过去放回水族箱中。
这祗是一种本能的反应。
这一箱金鱼虽然买回来并不便宜,但他心中想着的并不是这一点,他祗是觉得不好让「她」就这样死去。
他把鱼向水中一放,那知有一股吸力,把他也吸进去,他恐怖地大叫起来,但是没法抵抗,他一转眼之间就到了水中了。
那条变回了金鱼的鱼美人在他的身边游动着,他听见了「她」对他说:「你这个人也有许多优点,一点善心就是优点,你祗是太无知!你留在这里,看清楚世界吧!」「不!不能!」冠希叫着,这时他从水箱中望出去,看见了镜子,镜子照到水族箱的情形。
他看到箱中多了一条黑金鱼,本来是有四条黑金鱼的,现在有五条,其中一条正在十分焦急地对着玻璃游来游去,好像很急于钻出去。
「耽心什么呢?」她说道:「你不是回去了吗?」他回头一看箱外,又看见自己躺在床上了,正在看报纸。
但是怎么会自己从水族箱内看见自己在外面呢?他数一数,水族箱中可以见到的黑金鱼又祗剩下了三条,连他自己就是四条。
他叫道:「你把我弄了进来!你竟用一条黑金鱼代替了我!」「你倒很聪明。
」鱼美人又笑道:「祗是太固执了!」「你是妖怪!」冠希叫道:「我上了你的当!我要杀死你!」他游到鱼美人的身边,向她攻击。
但没有用。
金鱼是没有攻击能力的鱼类。
他祗是能够碰撞她,冠希急得不得了,不知如何是好。
鱼美人说:「你还是放心吧,你在这里面呆一段时问,对你是有好处的!」冠希绝对不愿意在鱼缸里面过一段时间,但是看情形他又是非如此不可了。
他没有办法自己出去,鱼美人又不肯帮忙他。
「安静下来吧!」鱼美人说。
但冠希没有办法安静下来,他看着自己那个替身躺在床上,心里就焦急万分,假如他的娇妻回来怎么办呢?这样想着时,他的娇妻就回来了,他看见她踏入房间。
使他一阵惊喜,她一进来就走到水族箱前面来看他。
冠希连忙焦急地大叫:「快救我!快救我出去!床上那个是假的!不要上当!」但是他的娇妻并不是来救他的。
他听见她在说:「那条黑的怎么了,好像在拼命乱转,那么急!」「老婆,是我呀!」冠希叫着。
但是她显然听不见,祗是他听得见她,他也看见床上那个替身。
那个替身说:「也许它是还没有习惯环境,在店子里,一定不会半夜还亮着灯!」「也许是吧!」他娇妻说。
她转身动手脱衣服,冠希不论怎样叫喊,她都听不到。
那个替身笑着问道:「今晚手气怎么样?」她瞥了他一眼,似乎感到诧异。
她说:「我一直都是大输家!」那个替身说:「运气是有时好有时坏的。
你先洗一个热水澡,好好地睡一觉吧!你一定很疲倦了!」她又瞥了他一眼,这一次是真正诧异了。
鱼缸里的冠希当然明白她为什么诧异,因为他真人是不会说这种话的,他只会跟她吵闹,难道她看不出来吗?这人是假的!真的陈冠希是不会说这种话的!可惜她虽然觉得所听到的话有点儿不对,却不放在心上,她可能以为他今天心情好,不会因此而产生怀疑的。
那混帐东西,冒充他,勾引他的老婆。
他倒真有手段,很会说话,说得她心甜起来了。
冠希拼命游动,拼命叫喊,要钻出玻璃外,但是一些用处都没有。
他的娇妻拿了睡袍到浴室去了。
他转过去求鱼美人,但是这一次却已不知道她在何处了。
红色的金鱼有四条,每一条看来都差不多,他分不出哪一条才是,而这四条金鱼都没有再理他。
冠希急得快要疯狂了。
假如他能出去,他一定要把那个替身剁成肉浆。
但是他祗能够这样想,真正要做是做不来的了。
一会儿,他的娇妻又回到房中来了,她已经洗过了澡,身上穿着一件薄薄的睡袍,甜美成熟的肉体在睡袍下散发着诱惑。
她总是这样上床的。
里面没有乳罩,祗有一条三角裤衬托动感的丰满屁股,胸前那两只雪白的大肉球随着身体的摆动而不住地摇晃,只有用妖艳才能形容。
今天晚上不能改变一下吗?床上那个男人是假的!但她怎分得出来呢?她已经躺到了床上去了。
那个替身伸手轻抚她的头发。
她说:「不要骚扰我吧!我今天晚上很累了!」那个替身说:「我知道,是不是肩膀很软呢?牌打得久了一定是这样的,我替你捏捏吧!可能就会舒服一点的。
」她又诧异地看着他,怀疑他为什么会对她这样好。
「来吧!」那个替身说:「你伏下来!」他扶她转身;使她伏在床上,他用两手在她的颈与肩之间捏弄!好家伙!冠希心里想:这小子真有手段!勾引了他的老婆!本来她是不肯的,但是后来得寸进尺,一步一步下去,一定是难保了!但是他又有什么办法?这时,她舒了一口气说:「哇!很舒服!」冠希在鱼箱叫嚣咆哮着的时候,那个替身则是在既温柔又小心地服侍他性感美丽的娇妻。
后来那个替身说:「你把睡袍脱下来吧,这样比较好用力!」她也同意了。
她坐起身,他帮她把睡袍脱了下来。
她又伏着。
这一次她的身上是祗有一条内裤了。
那个替身也真有耐性,就这样服侍了她很久。
后来她说「老公,你也累了,不要再按摩了吧!」那个替身说:「不要紧,我够力的!」她说:「现在我已经不累了!」他停了手,却低下头在她的肩上轻吻起来。
她吃吃地笑起来,说道:「不要!这很痒!」但她又不是真的抵抗,她祗是任他吻。
他抱着她轻轻地吻,范围也很广,而且嘴唇不到的地方也用手轻抚!他又吻耳朵又吻颈子,这却是她从未得到过的温柔手段。
她也从来没想到调情之事原来越轻就越是敏感,而且吻亦不一定要吻嘴唇。
好卑鄙!但是冠希又不能不承认,这家伙的确是很有手段!后来他说:「你把身体转过来吧!」她听话地转过来,闭着眼睛,仰天而躺。
他就吻起她的前面来,吻得很轻,他的双手也在轻抚着她高耸的双乳。
当他的手掌轻搓在她的乳头上时,冠希又大叫:「不要!」但是他的娇妻却舒服地任那个替身摸玩捏弄着乳房。
她低低呻吟了一声,把两条雪白细嫩的大腿也分开了一些。
冠希很想一脚把玻璃踢破,但是他并没有脚,他已经变了鱼!真惨!难道以后他就要一生困在这里,看那个混蛋享受他的娇妻吗?而且他也不会看得很久,因为金鱼的生命并没有那么长。
那个替身弄了一阵,就动手把她那条三角裤也脱去。
她不但没有反对,而且把臀部略抬起来,方便他把她脱得一丝不挂。
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脱下来了,现在那混蛋祗要趴下去,就可以在她的身上大展雄风了。
但那混蛋又并不急,他的手还是先在这个未抚过的地方轻抚着。
冠希的妻子显得什为受用,看她把腿张得更开就知道了,而且她的身子不停地扭动,嘴里还呻吟起来,发出『咿咿唔唔』的声音。
这个混蛋!真有手段!用这样的手段把她哄住,她就更不容易察觉出他是假的了。
冠希对这个现实已经毫无办法,那个替身在他的娇妻的耳边低声说话,冠希也可以听得到。
那替身说:「你觉得怎样呢?」「很舒服!」他的娇妻呻吟着说:「而且,我已经很湿了。
」那替身摸了摸她的阴户,说道:「是呀!已经很湿了!」他继续弄下去,使得她的身子不断扭动。
后来,他认为已经做够了,便暂停一下,自己也脱下睡衣。
冠希看到那个替身连阳具也是和自己是一样的。
当然,他根本就是与他交换了一个位置,那身体本来就是他自己的。
现在那个替身是人,他可以对冠希的娇妻为所欲为,冠希却变成了黑金鱼,困在玻璃箱里等吃等死,实在没有趣味。
冠希看着那个替身腾身而上。
他的娇妻竟是第一次表现非常欢迎,并不像平时那样拒绝,也没有叫他慢一些。
冠希眼光光看着那个替身向前一挺,把粗硬的大阳具顶入她的肉体。
没有了,完了!冠希的娇妻已经被奸进去了,而冠希对此事却毫无办法。
他看见那个替身也是一如他自己,雄气十足,但是他的娇妻却是从来都没有过如此程度的欢迎。
他可以看到她在向那根阳具迎凑,兴奋的呻吟叫床声不绝,他也看到动作多了时造出乳白色的泡沫。
在那个替身快慢有度的抽送下,女人就这样达到了一次高潮。
男人还是没有溃败下来,休息了一会儿,那个替身又再开始动作,娇妻高举双腿,渐渐狂野,嘴里还在浪叫着,屁股转动得更厉害。
只见女人愈动愈浪,粉颊泛起两朵彩霞,神情淫荡,着魔似的娇哭,嘴里浪喊着:「唔唔……啊呀!……天啊……妈呀……美死人了……好……老公……舒服……啊……嗯哼……爽死了……今晚我爽死了……啊!!………」那个替身在女人一到高潮时就暂停,等她敏感过后才继续,冠希的娇妻一再达到高潮,她从来未有那么畅快过,这一次她是得到了人生的真乐。
冠希的娇妻的浪穴内涌出了许多淫水,她开始全身摇动,他加快了速度,一下下结实的插进了穴心,这一次则是冲到终点了,在射精结束时,冠希的娇妻还高声呼叫了起来。
这之后,他们就静下来了,直至自然地脱离开了。
冠希见到他娇妻的阴道口淫液浪汁横溢。
她幽幽地说:「假如你能常常这样对我,我也不要出去打牌了!」那替身说:「以后都会的!」以后!以后就让他这样喧宾夺主占据了吗?而冠希就祗有看的份儿吗?冠希非常愤怒,向玻璃猛撞,他忽然感到一阵模糊,便失去了知觉。
当他再醒过来时,他发觉自己从梦中醒了过来。
他仍是在水族箱外。
他这时坐在椅子上睡着了。
他似乎是坐在椅子上看金鱼,看到倦了以致睡着了的。
刚才的一切祗不过是一个梦。
冠希抓抓后脑。
这真的是一个梦吗?那么清楚,好像是真正发生过似的。
他仍然记得他与那鱼美人欢好时那阵畅快甜美。
他连忙看床,床上并没有什么遗迹。
假如真是发生过两次这种事情,床单就一定会弄得很脏的。
他庆幸没事发生过。
他的娇妻给别人占了,那怎么得了。
但是他随即又一想。
原来讨他的娇妻欢心是这样容易的,假如有一个男人用这样的手段对她,岂不是就要把她勾去了,他看看那水族箱,那些金鱼正在悠闲地游来游去。
他的心中不禁很焦急。
他的妻子现在究竟是正在做什么呢?是不是真的在打牌呢?不过他又想起,刚才勾引她的男人是他,她并不知道是别人。
别人对她,又未必可以那么容易。
但无论如何,这危险性是有的,他不能够容许这件事情有发生的可能性。
他即使采用那个替身的手段也要让娇妻向他投怀送抱。
这时门打开,他的娇妻真的回来了。
她走进房中,动手脱衣服。
冠希望着她,他正在想着那个替身的手段。
想起在那个梦中,他的娇妻曾经说:「假如你能常常对我这样好,我就不要出去打牌了。
」他忽然明白了。
鱼美人说他不知道自己的错误,他是真的不知道,他的娇妻不是需要强硬的征服,而是需要温柔,他使她不认为是苦事,她就不会避他了。
想到这里,他立即对她说「今晚手气怎样?」她瞥了他一眼,似乎就感诧异,因为她打牌回来他总是黑着脸对她,有时就此爆发大吵。
她说:「我是大输家!」冠希说:「运气是有时好有时坏的,你去洗一个热水澡,好好地睡觉吧!你一定很疲倦了!」她又瞥了他一眼,这一次是真正诧异了。
她拿了睡袍到浴室去,她洗好了澡就回来躺到了床上去。
冠希伸手轻抚她的头发。
她说:「不要骚扰我吧!我今天晚上很累了。
」冠希说:「我知道,是不是肩膊很软?打牌打得久了一定是这样的,我来替你捏一捏,也许你就会舒服一点的。
」她诧异地看着他,说道:「你肯对我这样好?不会想什么花样整治我吧!」「绝对不会的,来吧!」冠希说道: 「你伏下来!」他扶她转身,使她伏了下来。
他用双手在她的颈与肩之间轻轻摸捏着,她吐一口气说:「哇!真的很舒服!」冠希心里想,这不是难事,为什么以前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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