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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的怒火系列之凌辱侦探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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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一)

阿真是一名私家侦探,虽然名气不高,但也还混得马马虎虎。从拥挤的商场出来,已经快晚上7点了。「真糟糕。」阿真骂了一句,今天是他和妻子阿萱的结婚周年,也是他自己从事侦探生涯的第20个年头,今年已经40出头的他,依然不改浪漫,「这个戒指选了太久了」他自言自语道。

阿萱和他是青梅竹马,小学开始就认识了。打开房门,大女儿池珊和妻子阿萱早已做好饭菜,围在饭桌旁等待自己的父亲和丈夫。

「今天工作很辛苦吧。」阿萱说。

「还好啦,还好啦。」等下有个朋友要来哦。

「啊?父亲,今天要来客人吗?」池珊疑惑地说。

阿真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他故意当做忘记今天是什么日子,引起妻子的失落感,然后出其不意,给她一个大惊喜。

「是啊,我们说好要打一通宵的麻将呢。」阿真转过身去,走进自己房间。

池珊撅起小嘴,一脸不高兴地说:「什么意思嘛,父亲真是。 . . . . .」「不可以这样说自己的父亲。」阿萱严肃地说,「父亲每天工作那么辛苦,偶尔放松一下也是应该的,再说这种日子。 . . . . .现在没什么人会记住吧。」「是,母亲。」池珊低着头说。

阿萱摸了一下池珊光滑的小脸蛋,「真是越来越像年轻时的我呢。」「哪有。母亲年轻时。 . . . . .」池珊还没说完,就被一阵门铃声打断了。

「可能是阿真的朋友吧,不知道是谁呢。」

「叔叔,您好,请问您是来找父亲的吗?」池珊打开木门,对隔着铁门的陌生人说。

陌生人穿着棕灰色风衣,戴着防风帽,似乎是从很远的地方赶过来的,手上提着老式手提包,上面的皱纹和颜色显示出它的年代。

「是的。」陌生人低沉说。

「啊,您好,快请进。」阿萱开了门,「这是您的拖鞋,珊珊,去请父亲出来,告诉他客人到了。」陌生人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他压了压帽檐,缓缓地走了进去。

「咦?父亲?母亲,父亲不在房间里。」池珊疑惑地说。

「怎么会,什么时候出去了?」阿萱又对陌生人说,「真对不起,我家先生他可能有事出去了。」「不要紧,我是来找你的。」「找我?」

「这么快你就忘记了吗?阿萱,只不过10年而已啊」「恩?」池珊问眼前的客人,「您不是说是来找父亲的吗?」纪藤摘下了帽子,望着阿真,「您真的起不起来了吗?」「啊,是你,你。 . . . . .出来了?」「母亲,是谁啊?」「您也不记得我了?大小姐。」

(二)

「叮叮叮。 . . . . .」又是一阵门铃声。但没有人出来开门。

几分钟过去,门从外面打开了。

「真是奇怪,阿萱?」阿真大喊道。

其实,阿真进了房间后就换了礼服,然后从窗外顺着早已搭好的梯子爬了下去,准备当一回自己口说所说的「朋友「,给自己的妻子和女儿一个惊喜。

他走进屋内,但一个人都没有。

从职业的直觉中,他感到一丝危险。

「不好,出事了。」一股冷汗浸透了白色的礼服。

「你说对了,真。」

「啊,是你?」

「您的记性可真好,比您的夫人可要好很多呢。」「你不要乱来。」阿真有点急了,但他知道他需要冷静。

「什么叫乱来?」纪藤从房间里走了出来,那是小女儿的房间。

「你,你想怎么样。」阿真的声音有点颤抖。

「我要做我十年前该做的事。」

「你要想清楚,你这样做只会再进去十年。」阿真几乎带着哭腔说道。

「你为了自己的前途,不惜利用最爱你的人,出卖了最信任你的朋友,现在你要为自己的行为赎罪。」「我可警告你,我已经报警了。」「是吗?」纪藤迅速地冲向阿真,手中的电击棒打在阿真的腹部。 . . . .

.

当阿真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说不出话来,手被反绑在椅背上。他挣扎了几下,却没有用。

「这是我在监狱里学的,是不是很实用?」纪藤对前面的俘虏说。

阿真想要说什么,但只能听见呜呜声。不过眼中已经透露出求饶的神色。

纪藤指了指天花板上的吊灯,阿真抬头一看,灯已经卸下来了,只剩一个挂钩钉在上面。熟知纪藤的为人,阿真已经知道他要做什么了。

转眼间,纪藤已经拎着阿萱出来了。

阿萱嘴里塞在白布,一脸恐惧地望着阿真。

纪藤从箱中拿出一段麻绳。踩着桌子把绳子穿过挂钩,「站起来。」纪藤冷冷地对阿萱说。

阿萱瘫在地上,似乎被灌了水泥,一动也不动。

纪藤粗鲁地拉起她,冰冷的麻绳绕过阿萱的脖子。 . . . . .

池珊从床上醒了过来,「这不是父亲母亲的房间吗?啊,母亲!」池珊打开通往客厅的门,耀眼的光线照的她一时睁不开眼,但眼前出现的一幕更令她宁愿相信自己在做梦。

只见自己的父亲被绑在椅子上,衣衫不整母亲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一只脚被吊起,粉红色小内裤挂在脚踝处,胸前两颗36D-CUP被绳子紧紧地扎出,乳晕已经变为紫色。性感的蕾丝袜被撕开了几道口,身体下出的耻毛位于整幅画面的正中间,显得十分刺眼。

「你醒来了,大小姐?」纪藤摸着自己的头说。

「你。 . . . . .」池珊吓得说不出话来。

「对了,今晚,为你的父亲母亲做出一场精彩的表演吧。

(三)

纪藤把一只按摩棒和假阴茎递给池珊,「你这个年纪藤,应该知道该怎么做吧。」「不知道。」池珊羞红了脸,不敢接住纪藤手里东西。

「哦?难道是处女吗?」

「不,不是。」池珊这时候已经无法思考,只能问一句答一句。

「那叔叔来教你,好不好。」

不由得池珊拒绝,纪藤一手抓住她细嫩的手腕,一手握住按摩棒。

「就像这样。」纪藤把按摩棒开到中档,用前端触及阿萱的小穴。

「不要。」池珊闭上眼睛,不让自己看到眼前的一幕。

「看来大小姐不是那么听话呢。那么让父亲来教教你怎么做一个乖孩子吧。」说完,纪藤站起来,亲吻着阿萱的脖颈,在她耳旁耳语几句,然后拉住池珊,把她拖到阿真跟前。

阿真惊恐地看看纪藤,又看看同样惊恐的女儿。显然,纪藤从中得到了无比的乐趣。

「帮父亲把裤子脱了好吗,大小姐,看看你父亲的肉棒已经硬得不行了呢。」池珊知道这个危险人物虽然语气平和,但心中却十分黑暗,自己只得照着他的话去做。

她脱下了父亲的裤子,巨大的肉棒在内裤上撑起了一座帐篷。

「哈~看着你父亲这么辛苦的样子,还不为他消消火?这可是一个孝顺女儿应该尽到的责任哦。」池珊明白了这个恶心家伙的意思,但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会去做。

纪藤看她丝毫没有吹箫的意思,便捡起地上皮带,啪的一下抽向阿萱。一道血红色的印子马上浮现在发紫的乳房上。

显然池珊被吓到了,连忙褪去父亲的内裤,用手套弄起来。

「这就是乖孩子嘛。」

憋住发红的瓜子脸闭上了眼睛,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的父亲,和她手中的肉棒。

「要用口的哦。」纪藤坏笑道(这个小 女孩还真是胆小)。

「是」池珊说完,便用自己的小嘴贴在父亲的龟头上,似乎下了很大决心,才一口吞下肉棒,温暖的口腔立马包裹住了发胀的玉茎。池珊卖力的来回吮吸口中的东西,灵巧的小舌头也只为自己的男友做过一次而已,经验不足的她并不知道要怎样用力,同样也没有什么节奏。

但这种口交别有一番滋味。阿真似乎有点忍不住了,马眼一直被女儿的舌头刺激,再加上眼前的妻子,他已经坚持不住了。

就在池珊跪着为父亲吹肉棒的时候。纪藤解开了阿萱连接在天花板的绳子,但腰间和手臂的绳子依然紧紧地束缚着娇嫩的皮肤。

「都快40岁了,肌肤还保养得这么好,是靠丈夫的精液吗?」纪藤捏住阿萱的下巴,抬起她的头问。

面对如此问题,阿萱只是选择闭上眼睛,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好像在向敌人宣战——你能凌辱我的肉体,但我也能保持我的尊严。

纪藤被这种态度激怒了。眼睛狠狠地盯着阿萱,右手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她的脸上。

「你这种贱女人还没明白自己的处境吗?」纪藤愤怒的说:「好吧,我要让你看看我的王牌武器——你们难道都没发现少了一个人吗?」听纪藤这么一说,三人同时呆住了。

「进来吧,美惠。」

池珊惊讶得停止了自己的动作,阿萱已经失声尖叫了起来,怎么把自己的小女儿忘记了。

美惠穿着学生装走进客厅,对眼前的景象竟然没有感到诧异,她径直走到纪藤的身边,完全不顾自己母亲的目光。

「主人。」美惠谦卑地说。

纪藤指了指自己的下身,得意地靠在沙发上。美惠跪在地上,年仅19岁的她熟练地含住手中粗大的肉茎,灵活的香舌不时挑弄着暴涨的青筋,薄薄的嘴唇来回在龟冠和马眼吮吸,一双清纯的大眼睛多了闪着淫荡的光芒,口中的唾液顺着纤细的手指流到制服的领子上。

阿萱也是直到现在才知道自己的女儿有这样个一个主人。

纪藤一把拉住阿萱,放在自己的身上,用力地掐住早已充血发紫的乳头,肆意的玩弄失去抵抗能力的阿萱。

「呜!呜!」阿真再也受不了眼前和身下的刺激,浓厚的白色液体立即充满池珊的小嘴,呛得她吐到地上,在波斯地毯上留下一块印记。

「不要停,继续吹。」纪藤的命令中带有不容置疑的语气和隐藏的危险,令她不得不握住半软的肉棒,再次一口吞下。

(四)

「啊,不要。 . . . . .请慈悲!」阿萱痛苦地叫喊使得纪藤更加疯狂,他大力地揉弄被绳子勒紧的乳房,他撩起阿萱的长发,火热的双唇猛地贴向人妻的光滑的玉颈。

双手环抱在她腰间,不时隔着黑丝袜抚摸修长的大腿。

口中的乳粒立得发硬,而纪藤的舌尖一直攻击顶端上的嫩肉,引发一阵浪叫。

「啊,请慈悲,请慈悲。」阿萱实在忍受不了这种撕心的折磨,只得开口求饶。

「啊。 . . . . .」

纪藤用齿间咬住乳晕,娇躯一阵颤抖,两腿之间的淫水顺着自己的耻毛流到纪藤的肉棒旁。

美惠吐出口中的巨大家伙,沾着天然润滑剂,把它抵在母亲的股沟和自己的微乳之间,一手伸入自己的下体,开始浪叫起来。

纪藤看着手中「玩具」,粗糙的手掌扣住阿萱的细腰,跟着美惠的节奏上下摇动。

阿萱低着头,任由自己飘逸的长发遮住自己羞耻的脸。纪藤则用一缕青丝紧紧地系在乳头,开始更加卖力的摇动。

「啊。 . . . . .」在性感人妻和美丽的合作下,纪藤发出一声低吼,腥烈地精液布满刚才战斗过的地方,而美惠则用香舌把它们打扫干净。

「狗奴,去把你最喜欢的玩具给自己的母亲大人享用。」「是」美惠一路爬到纪藤带来的手提箱旁,用嘴咬住把手,拖给主人。

纪藤从中选了一副圆球口塞,给阿萱带上。拿出一只跳蛋,游荡在她的隐私地带。

「额。 . . . . .呜。 . . . . .」一旁的阿真被自己的女儿再次吸出了精华。他无力地靠在椅子上,下面无论如何是再也起不来了。

「美惠,和自己的姊姊一起服侍父亲大人吧。」美惠还是温顺地服从了纪藤的指令。爬到池珊的身边,搓揉那变小的软肉。

但池珊却下不了手,本来和自己父亲做出这种淫乱的事情就十分难为情了,现在还要和自己的妹妹一起做。 . . . . .她想起以前的生活。 . . . . .

「啪!」纪藤的手掌在阿萱的臀部留下清晰的掌印。「不要偷懒哦。」纪藤这句话即是对阿萱说的,也是在警告池珊。

池珊赶紧加入父亲和女儿的乱伦行为,两只小舌在肉杆上游走,令它再次勃起,只是稍微软了一些。

阿真前额的刘海已经被虚汗沾湿,他只是闭着眼睛,不敢面对眼前的一切。

但这样,更能体会到下身的触感。一种罪恶感和背德感令他不知所措,双手双脚已经麻木,现在他能感受到的,只有肉棒上面的刺激。

阿萱这时如同一只母狗般,散乱的头发在沙发的垫枕上,屁股高高的撅起,菊花和小穴曝露在仇人面前。纪藤贪婪的揉搓着小穴,手中的跳蛋一直在刺激阴蒂尖端肉蕾。

「都这么硬了,还说什么不要。」纪藤淫笑着,一直假阴茎抵着穴口,「来吧,好好地享受一下等下的快乐吧。」说完,一直粗大的阴茎转着圈进入了窄小肉壁。

那突起的浮点,粗糙的表面和巨大的龟头,令阿萱欲仙欲死。纪藤的手指也在向菊花进攻。

「不要,那里。 . . . . .脏。」阿萱这样想,晶莹的唾液沾湿了秀发,黏在白色沙发的一角,她无力地扭动身体,徒劳地增加自己的负担。

纪藤加大了抽插力度,一根手指也已近深入了「处女地」,随着自己身体深处的G点一颤,她知道自己已经变为一个不知羞耻的女人了。

纪藤允吸阴唇上的淫水。「好味道呢。」

纪藤拿起一只扩肛塞,塞入阿萱的后庭,又用绳子绑住高频率震动的假阴茎和跳蛋,从沙发上站起,邪恶地盯着阿真。

阿萱失去了外力的支持,身体瘫在柔软的皮革上,脑袋里思考的,只有无尽的快感和刺激。

(五)

纪藤走向池珊,粗暴地撕开她的公主装,露出正在发育的美乳。

「恩,离你母亲可还差得远。要好好加油哦。」池珊害怕地看着纪藤,说不出一句话来。

纪藤转头对阿真说:「老朋友,今天我可要谢谢你们一家啊。」说完,纪藤把饭桌上的东西摔在地上,命令池珊坐上去。

池珊只得乖乖照他话做。纪藤向一直饿狼看着眼前的美食。粗鲁地脱下池珊的裙子,隔着粉红色小内裤开始玩弄她的小蜜。

「毛都还没有长齐呢。」纪藤一边说着,一边拉扯内裤,摩擦着粉嫩的阴唇。

「呜。 . . . . .」身后传来阿真的呻吟声,原来美惠已经开始大口大口地吞吐阿真的肉棒,双手则按住阿真的屁眼,两跟手指已经在里面抽插了。

「你的父亲和兴奋呢,你想不想感受一下这种感觉。」纪藤轻轻地在池珊耳边说,嘴唇还点着性感的耳垂。

池珊听说过女性的高潮,但和自己男友做的时候只有痛感,想要快点结束而已。池珊就这样想着,丝毫没发现自己的内裤已经被拽到膝盖。纪藤俯下身子,嘴巴贴在柔软的阴唇上,舌尖触及细小的阴蒂。

「真是好看的颜色呢,像你这种年龄,应该还没有享受过女人的权利吧?」纪藤轻薄地说,「就像那个死鱼女人一样。」阿萱倒在沙发上,身体不时抽搐几下。池珊看着母亲,不敢想象平时温顺贤惠的母亲竟然会有如此淫荡的一面。

「你马上就像她一样。」纪藤扑倒池珊,开始享用白嫩嫩的乳肉,乳头的刺激令她产生了一丝从未有过的感觉。

纪藤的手仍停留在她的下面,肆意地挑弄着初经人事的嫩穴。

「不要这样,请您慈悲。」池珊发出了羞耻的声音,更加激发纪藤虐待这个美少女的欲望。

「想要让自己父亲不再那么辛苦吗?」纪藤几乎是贴着池珊的鼻子问道。

池珊点了点头。「那就坐上去吧,你不是也很想要自己父亲的肉棒吗。」纪藤转过头,对美惠说。

池珊看着妹妹的私处和父亲的私处慢慢地贴合在一起,才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此时阿萱的玉体又是一阵痉挛,淫水把麻绳都浸湿了。

美惠面朝父亲,开始扭动自己电臀,搓揉着自己的乳房,发出一阵阵浪叫。

「你也很想这样子吧?」

「不。 . . . . .不要。」

「为什么,你看看你妹妹,你难道不想体会一下做女人的乐趣吗?」「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池珊的眼睛放出质问的神色,不甘心和倔强的眼神激起了纪藤的调教欲。纪藤抱着池珊回到了沙发上,让她服侍自己的肉棒,顺便挑逗一下阿萱的小脚。

「你想知道为什么吗?你知不知道你敬爱的父亲是如何当上侦探的?」池珊舔着肉杆,摇了摇头。

纪藤闭上眼睛,开始回忆过去的时光:「当年我和你父亲,可是一起玩到大呢。就在。 . . . . .就在什么时候来着,我自己都忘记了。我和那个出卖者一起轮肏了你母亲,但是这个荡妇,居然只指控我,还说什么阿真是来救他的,真是恶心死人了。

因为这件事,那个正在和自己女儿苟合的家伙得到了一份工作,我则进了监狱!」说道这里,愤怒的纪藤抓住池珊的脑袋,燃烧着的肉茎来回在池珊小嘴中抽插,顶到喉咙的触感令他坚持不了多久,幸好这样,才让池珊喘上一口气来。

「现在,你明白我为什么要这样做了吗?」纪藤把流出液体塞进池珊嘴里,命令她咽下。「没错,你现在的摸样,像极了当年你母亲饮尿吃精的样子。你说是不是,我的大美人。」(六)

美惠还在自己父亲的身上扭动着,可能阿真已经射了几次的缘故,这次挺得特别久,跨上的美惠微闭双眼,放纵的享受着巨大龟头带来的快感,并没有对这个陈年故事做出什么应有反应。

但池珊似乎遭受了致命打击,她已经放弃了任何反抗,任由两只魔掌肆虐自己身上的每一处肌肤。她的眼神中再也看不出刚才的希望火花,只剩下无尽的空白。

阿萱胸前缚绳被解开,发紫的乳房渐渐转为淡红色,口水和泪水被当做润滑剂,纪藤把它涂抹在上面,来回拍打乳峰,一团乳肉撞击另一团的乳肉,发出淫靡的声音,纪藤似乎对这种响声很有兴趣,再次激发了身下的肉棒。

他把按摩棒拔了出来,阿萱身体里的淫水如同泉水般喷涌出来,池珊的嘴被迫靠近那里。「好好回报一下自己进去和出来的地方吧。池珊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伸出香舌,毫无技巧地游走在阴唇,穴口和阴蒂之间,两行清泪再次和淫乱的穴水混合在一起。

纪藤走向欲生欲死的美惠,说:「骚货,你还没榨干这个老头的精血吗?」「对不起,主人,母狗已经尽力了。」「下来吧。」「是,主人。」美惠不舍得的从父亲身上下来,开始套弄纪藤的肉棒。

「老家伙,该算算我们的账了吧。」纪藤一脚踢开美惠,不知什么时候手中多了一个阴茎套,「我可是专门为你准备,不枉我们这么多年来的交情——给他带上。」美惠接过这个皮革制具,用最下面的带子紧紧地困住肉棒和睾丸的底部,又用一跟绳条把两个睾丸分开,一霎那,肉色的阴茎变为紫红色。

「是不是太紧了?」纪藤装作关心的问。

阿真没有回答他。

「那就再紧一点!」美惠把扣带拉到了最后一格,睾丸上褶皱都被拉平了,颜色也变成了暗紫色。一条一条的皮革死死地勒住肉杆,一块黑布盖上龟头,几乎把17CM了肉棒压成了14CM,但由于血脉不通,肉棒只能痛苦地立着。

阿真残忍地冷笑着,一把抽出地上裤子的皮带,抽打在阿真身上,铁口刮伤的血印留在阿真的胸口,吓得阿萱和池珊都停止了动作。

「当!」纪藤最后一下打在阿真的太阳穴上,铁扣都已经变形了。

纪藤像一名胜利者,微笑地丢掉皮带,一把抓住美惠,在地板上就开始疯狂的做爱。

美惠撅着美臀,尽量露出嫩菊,奉献给自己敬重的主人。

纪藤也毫不手软,九深一浅,来回出入刚开放的后花园。

「你们看着干什么,快过来服侍我。」纪藤换了一个体位,他躺在豪华的波斯地毯上,改由美惠用美菊主动地套弄粗大的肉茎。

池珊坐在纪藤的脸上,双手拖住美惠的腋下,不至于让她太辛苦。阿萱则吮吸纪藤的阴囊,大腿内侧和脚趾。

她用香舌把脚趾头一根根吸入口中,在里面挑动,包裹。

纪藤很享受现在触感,他推开池珊,对她指了指自己的屁眼:「用嘴。」这个简单又清晰的指令却让池珊下不了口。(怎么可以这样)池珊的眼前就是纪藤丑陋的肝门,杂乱的阴毛和黑色的颗粒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气味。

「呜。 . . . . .」美惠按住自己姊姊的后脑,强行把池珊的嘴唇贴向那块恶心之处。

「啊,用舌头,伸进去,对。 . . . . .真乖。」阿萱骑在纪藤嘴上套弄着鸡巴,面临双重快感的胜利者,差点忍不住冲向脑门的精虫。他把身上的女人像玩具般抛了出去,双脚往下一按,身子一扭,转而把池珊压在身下。粗壮的龟头依靠强有力的PC肌,从后体位进入池珊的禁地。

「哇,真的好紧,比菊花还要紧呢,告诉叔叔,和男友做过几次?」「呜呜呜~两次。啊,啊!请慈悲。」池珊带着哭腔回答道。

纪藤一次又一次地撞击池珊的肉臀,肉浪一直被推到头顶,翘起的圆屁股和纤细的腰形成了迷人的S型。纪藤双手拽住池珊的手臂,令她的脖颈抬起,双臀上翘,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混蛋,停下来!」

(七)

不知什么时候,被击昏的阿真醒了过来。一阵阵剧痛令他不由地朝下看,只见女儿被自己的仇人摆成羞耻的姿势,肆意的玩弄、凌辱。他奋力挣开嘴里的束缚,大吼一声,几乎把自己都吓到了。

纪藤停了下来,疑惑地望着阿真,似乎干他的女儿根本不关他的事一样。谁都不愿意自己在冲刺的时候被打断,尤其是这只近似疯狂的野兽,纪藤冲进厨房,拿了块案板,朝着被缚束的阴茎砸了下去。只听见一声惨叫,阿真又昏死过去。

纪藤又踩住案板,用力地踏住,指了指阿萱,命令她过来继续前面的工作。

阿萱瘫倒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被池珊和美惠架起,强行进行舔脚。

纪藤来回抡刮阿真耳光,从嘴角渗出一股血液,滴在纪藤脚背上。

「继续啊,狗奴。给大爷清理干净。」

阿萱颤抖着吸食滴落下来的血液,这对纪藤来说无疑是一个极大的满足。

「你这个混蛋。」阿真睁开眼睛,恶狠狠地盯着纪藤说。

「是吗?您过誉了。」纪藤脚掌再次用力,引发阿真地呻吟。

他拉起阿萱,令她大腿并拢,小脚内开,双手扯住她纤细的手腕,放低她的身躯,使得她的脸部几乎和阿真贴在一起。

粗大的肉茎再次进入一个淫水泛滥的蜜穴。

「啊~啊!。」阿萱不由自主的吟叫起来。

「和当年一样嘛,这么久过去了,依然和当初被我开苞时一样紧呢。」纪藤故意刺激阿真,两者交界处的淫水和空气产生淫靡的节奏,强大的冲击力直到阿萱那吊钟型的巨乳,来回荡漾在胸前和阿真脸上。散乱的秀发依然掩盖不住淫乱的眼神,可微微收起的嘴角又在诉说自身的无奈。

还是那种野兽一般的低吼,巨乳应声停止了摆动。

他们都知道,他射了。 . . . . .

奇怪的声音惊动了邻居,当警察强行撬开房门之后,年轻的警察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房主被胶带缠绕在椅子上,下身的肉棒被拧成麻花状。

房主夫人被四蹄马赞吊在天花板上,穴口还塞入两根按摩棒,菊花则被水管连接,从中流出大量粪水,肚子也高高隆起,好像被抓住的野猪,绑在木杆上任人宰割。

房主女儿双手反剪,乳房被勒成暗黑色,似乎已经昏死过去,双脚被强行拉往身后,直到膝盖抵住肩膀。美臀被高高踮起,阴户大开,插入的电动棒仍在嗡嗡地旋转。嫩菊似乎被塞进去了什么东西。直到医院医生用器材夹出来才知道,那是一段舌头。 . . . . .

「我们什么时候再回去?」

电车上,一个清纯小萝莉问身边一名中年男子。

「我们会回去的。但要等我去找一位可敬的法官大人,当年他送给我一份大礼,现在我要报答他。」男子牵着她的手,微笑地对她说。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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