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喜善的欲望男友
“师父,你叫我怎么向其他客户交待?”
电话的另一端传来了师父的声音:“你这臭小子,我是你的师父,是否收顺点也不能?”
我不禁大声反驳:“收顺点?你给我的报酬只是三包卡乐B薯片,给人知道了,我的面子哪里放?”
师父随即以半带威迫的声线说:“你可知优香那婊子多可恶,竟说你师母人老珠黄,说甚么徐娘半老还要抛头露面,累得你师母当晚足足枕着我哭了两个小时,你说你怎能不给我好好教训她一番?”
我随即半开玩笑地说:“为什么你自己不去做?师父,你不是要告诉我你未到三十就已经不能了吧?”
电话随即传来了师父的吼叫声:“谁说我不能,我几乎每晚也要与你的美人儿师母来一发才能入睡,只不过若给你师母知道我搅三搅四的话,恐怕她会亲手阉了我。我也是乘她到香港开记者会才能打电话给你。”
又有谁会想到鼎鼎大名的“午夜奸魔”婚后竟如此怕老婆?在师父连续的长途电话疲劳轰炸战术下(电话费当然由我支付),我终于不支投降。
由于我手头上对优香的资料实在太少,于是我才刚飞到日本,便直驱车往我的好助手处。
晚上十时许,当田中丽奈拖着疲倦的步伐回家,竟发现家中多了一个陌生男人,但片刻间丽奈已认出这个男人正是数月前夺去自己宝贵童贞的恶魔。屈辱令丽奈忍不住道:“你已饱尝兽欲,还找我做什么?”
我笑了笑说:“我怀念我的好宝贝,所以来看看你。”
丽奈随即怒道:“这里不欢迎你,快滚!”
我不怒反笑地说:“我想你定是忘记了你的身份是我的好奴隶了吧,要不要我给你看些精采照片唤回你的记忆?”
丽奈随即泄气道:“你到底想怎样?”
我知道丽奈已再次屈服在我的淫威之下,于是一把将她的娇躯抱起,压在面前的小木桌上,“我们先亲热一下,然后再告诉你。”说完已揪起丽奈的长裙,扯下她贴身的内裤,怒胀的阴茎再次进入丽奈紧窄的体内。
自丽奈被我破处开苞之后,身材更见成熟,尤其是一双娇嫩的乳房,更形饱满充实。我撕去丽奈的上衣,一手一边的不停揉弄着这温柔的乳肉,下身则以老汉推车的形式狂抽猛插着,每一下也直顶到丽奈的子宫尽头,令我升起旧地重游的醉人感觉。丽奈的面颊绯红,显示她在我的狎玩下开始动了春情,那情况就像一个半熟的大苹果,在引诱你去咬她一口。
我吻上了丽奈的耳珠,双手同时刺激着丽奈身上的性感带,丽奈的性感带于上次已被我摸熟了,在我熟练的技巧下,丽奈终于再次获得了高潮。我知道是时候把握机会,我要在丽奈的身体内深深刻下我的烙印,令她这一生再也不能离开我。
我以正常的体位继续抽插,丽奈死命的紧揽着我,发出了甜美的娇喘呻吟,而下身亦已开始慢慢抬高,配合着我的抽插。就在激情的最高峰,我再次将生命的精华注满丽奈的子宫内。
云收雨散,我轻揽着紧伏在我胸膛上我丽奈:“小宝贝更成熟了,和我那次以后还有没有和其他人试过?”
丽奈娇羞地回答:“没有,而且从今以后也只有你,因为自从那次被你强奸后,我发觉自己被其他男人轻轻触摸也有想吐的感觉,所以我求求你千万不要抛弃我。”
我对丽奈的答案非常满意,随即取过一粒避孕丸要她服下,丽奈不禁奇道:“我还以为你想我为你怀孕?”
我闻言笑笑,对她说:“暂时不需要,不过迟些你必定要为我生个健康的小宝宝。”丽奈这才满心欢喜地睡过去。
提起怀孕,不禁燃点起我心底的怒火,只因朱茵那婊子竟到深圳打下了我的骨肉,看来我必须再好好教训她一下。
我在丽奈的家中暂居了三天,其间搜集了大量优香的资料,因为其实优香与丽奈一直是中学的老同学,进了演艺界也一直有紧密的联络。我留下了一封暂别信给丽奈,便驱车直往优香郊外的家去。
当我抵达优香的家中已是晚上的十时许,我藏好机车后四周打量一下,经过了连翻的判断我肯定屋内之余下自己的猎物。于是我悄悄走到屋后,沿水管爬上大屋的二楼,以万用匙将窗锁打开,爬进了应该是杂物房的房间内。
我由门隙偷看着房门外的情况,刚洗完澡的优香穿着睡衣慢慢走回自己的房间内,一边抹着半湿的秀发。由于我肯定屋内已没有其他人,所以也是行动的时候了。我粗暴的拉开门,乘优香惊讶回头察看的瞬间,一拳抽在她的小肚子上,优香随即痛得蜷曲地上,我再一手拉着她的长发,直把她拖进睡房之内。
我把优香推往睡房的大床上,同时将摄录机放好,便如狼似虎的扑往我的猎物身上。优香明白我的意图,死命地反抗着,可措这种弱小的反抗不单不见效,更惹火了正欲焰高烧的我。清脆的一把掌先掴在优香的脸上,随之而来的一拳相继打在她的胃窝上。
腹部连受两下重击,已令优香的反抗烟消云散,只能无力地躺在床上。我粗暴地扯去她身上的睡衣,再轻轻拉下优香的内裤,转瞬间,优香已成为一只全裸的待宰羔羊。我飞快脱去身上的衣物,阴茎早已充血硬涨,准备就绪。我以双脚顶开优香的大腿,龟头已抵在优香的阴唇上,摆好姿势,再来一个尽根而入。
才一进入优香的体内,我已发觉优香早已不是处女之身,此一发现令我更添怒火,怒汉推车随即发动,龟头狠狠撞击着优香的穴心。
我双手穿过优香的腋下抓着她的一双巨乳,尽情狂捏猛扭着,阴茎则在她半湿的阴道内疯狂抽插,每一下的深入也令龟头直插入优香的子宫内,然后再将阴茎用力抽出,每一下的抽插也令优香以为自己的子宫要被我硬抽出体外,直痛得优香哭叫不停。
我伏在优香雪白的嫩背上,咬噬着她雪白的颈项,指尖同时力,拉拔着优香的乳尖,在剧痛中的优香终于高潮泄射出来,雪白的卵精一波波的洒落在我的龟头上。
也是时候给她记念品了,“我要你一生体内也藏有我的精浆。”同时将阴茎往优香的体内用力一顶,灼热的生命精华已纷纷注射入优香的子宫之内。
优香察觉到我在她的子宫内泄射,慌忙扭动身躯挣扎:“不要!今天是排卵日。”可惜我反而将优香越抱越紧,直至将最后一滴精液全部注入了优香的子宫内。
我抽出半软的阴茎,一丝丝由精液、爱液与卵精组成的混合物由优香的阴道口慢慢流出。我以抱小女孩小便的方式抱起优香,送到摄录机的镜头前,好拍下我的战绩。
虽然有不小精液流出体外,但优香感到那其实是多余得倒流出来的残余物,自已的子宫内仍充斥着男人的精液,而更要命的是基于母性的直觉,优香更感到体内的精液已开始与卵子交合受孕,注定逃不过因奸成孕的恶梦。
我将优香抛回床上,取出麻绳,将她的左手和左脚缚在一起,而右手和右脚则缚成另一团,此举除了能限制优香的活动外,更能将她的阴阜暴露出来,真是一举两得。
我走到优香的面前,以她的一双巨乳紧夹着我的阴茎,龟头则直送进优香的小嘴内,不停磨擦着她的香舌。优香的津液沿着我的炮身沾湿了自己的乳房,成为我乳交的润滑油,而我则用力揉合着她的一双巨乳。我发觉优香的一双乳房除了大之外,乳肉雪白而柔软,更充满着弹性,最适合作打奶炮之用。
而在这温暖舒服的环境下,我很快已到达第二次的高潮,白浊的精液迅速灌满优香的嘴内,我再抽出仍在喷射的阴茎,让余下的精液全打在优香的脸上及乳房上。
优香强忍着 心的感觉吞下嘴内的精液,但仍有不小自她的嘴角不断流出,我迫优香一一舔过干净,再命她伸出舌头去舔净满布乳房上的精浆,白浊的一大片令优香足足花了半小时才清理完毕。
不过在我稍事休息的期间仍不忘好好奸辱优香一番,我由袋中取出了一支十二寸长的特大电动阳具,这玩物不单止大,上面更满布菱角,而炮身则分为三段朝不同方向作七种不同速度的转动;最妙的是龟头部分,除了能不断开合咬噬阴肉外,内置的吸筒更能将阴道内的爱液一一吸起,由阳具末端的喉管引出,收集起来。
我将这厉害的玩物平放地上,再将优香抱起,助她摆好姿势,令她的阴户抵在电动阳具的龟头上,同时命令她自己坐下去。优香看到这么大的阳具连面色也为之一变,可惜仍不敢遗抗我的命令,嫩穴一寸一寸的吞噬着地上的阳具。
十二寸长的巨物入不了大半,我已急不及待扭动开关,源自阴道内的强猛刺激令优香失却重心,一下子坐倒在电动阳具之上,阳具随即尽入体内。由于绳子的束缚,优香却没有站起来的能力,只能任由电动阳具翻江倒海的搅弄着自己的嫩穴。
深入优香体内的电动阳具直抵优香的阴道尽头,马眼不断咬噬着阴穴,一边吸啜着爱液。炮身则时快时慢地磨擦着优香的肉壁,其中一节正好扯在优香的G点上,每当菱角掠过优香的G点,也带给她触电般的快感。
我走到优香的面前,再次享受她的唇舌服务,一边百揉不厌地捏弄着她的乳房,直至我的阴茎在优香的唇内回复硬直。
由于优香的上、下两个小嘴已给我征服,紧接余下的自然是菊穴,我将优香抱回床上,抽出仍在转动不休的电动阳具,湿淋淋的表面满布着优香的爱液。随即拿过用来收集优香爱液的水杯,深深吸了一口,再用舌尖将爱液抹在优香的菊穴上,才拿出再次硬得发涨的肉棒,直刺入优香的菊穴内。
后庭的撕裂令优香晕死过去,但很快又痛醒过来。我用足腰力将阴茎一寸一寸的往内推进,足足把优香痛得死去活来。我足足花了十五分钟才能尽入优香的菊穴内,然后就是不理优香死活的卖力抽插,我终于得到优香后面的处女,鲜血由优香肛门撕裂处流出。
我勉强压下在优香直肠内射精的冲动,抽出阴茎以正常位再次进入优香的阴道内,我抓着优香的乳房借力抽插,令手指深陷优香雪白的乳肉之内。
炮身粗暴地磨擦着优香的阴道肉壁,优香虽然感到阵阵刺痛,但身体本能令她身不由己的紧夹着阴穴内的肉棒,优香的阴道内壁终抵受不住强烈的抽插而磨损,鲜血沿着炮身慢慢流出,仿似重历失身的光景。
剧痛令优香抵受不住,不断哀求:“求你快射出来吧,我真的受不了。”同时玉腿夹紧我的腰肢,阴道传来高潮式的挤压。
我用尽力气直刺入优香的子宫尽头,马眼再次泄射出刚令优香受孕成功的毒液,直灌满优香的子宫内,再倒流填满了优香的阴道。
我满足地抽离优香的体内,任由优香半死的平躺床上,看着优香因注满精液而微凸的小腹,心中升起了恶魔的念头,于是将摄录机对准优香的阴道口,用力一脚狠狠的踏在优香的小腹上,充斥优香体内多余的精液随即化为一支奶白水箭劲射而出,而优香亦不支晕倒过去。
看着优香下身的一片狼藉,令我充分感到不枉此行,满足地收拾好装备,便舍昏迷不醒的优香而去。
在俄罗斯的一边境小镇,一列火车正准备着起行工作。这列火车将会花大约一星期的时间行驶于茫茫白雪之中,最后抵达首都莫斯科,正是闻名国际的火车旅行。
金喜善将随身行李扔进自己的豪华火车包厢内,重重地舒了口气,由于早前被迫拍下的写真集风波令她大受打击,所以喜善决定暂时放下手头上的工作秘密参与这次旅行作散心之用。可惜她的所谓秘密恐怕只不过是对记者而言,而我却早已对她的整个行程了如指掌,否则我也不会一早已埋伏在她的包厢之内。
火车开行了不久,而列车长亦已完成了查票的工作。
换言之,在接下来的一星期再没有任何人会打扰我们,而我也是时候开始工作。
“金小姐,打扰你了,请问能否替我签个名?”
金喜善被房间内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随即面色为之一沉,只因我拿来要求她签名的正是她那本轰动的写真集。
金喜善不禁气问:“你为什么有这本书?这明明在国内也不准发行的。”
我奸笑了一会:“只因我与喜善小姐你的老板是熟朋友。不单如此,他还托我补拍一套四级电影,以作留念之用。”
金喜善已明白到我的不怀好意,慌忙从一旁的手袋里取出一支强力电棒,摇指着我道:“你立即离开,不然我不客气。”
我轻松地吹着口哨:“真可怕的家伙。来,我们来比比剑。”说完同时从袋中取出那十二寸长的电动阳具。
金喜善不禁怒骂了一声:“淫贼”,电棒已直打落我的面前,可惜却被我的一个转身轻轻避开,同时手刀已劈在喜善的颈项上,强大的攻击力令喜善随即昏倒地上。
我先将喜善放到房间内的大木桌上,再将她的双手紧绑在台脚上,然后再在室内的有利位置架好摄影机。
在布置妥当后才走到喜善的面前,以冰水将她弄醒。喜善一醒过来,便发现自已被紧绑在台上,不禁大惊挣扎:“你到底想怎样?”
我笑笑地走到喜善的身后:“我要的是强奸而不是迷奸,你明白了吗?”说完,已一把撕掉喜善身上的衬衫。
喜善默默地流着泪感受到身上的衣服慢慢地变成了地上毫无意义的布碎。最后下身一凉,身上仅余的内裤已被我粗暴地褪下,全裸的静伏在我的面前。
我慢慢地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每脱下一件,我也将衣服抛到喜善的面前,像要告诉她离受辱又走近了一步。最后全裸的我已走到喜善的身后,早已硬涨充血的阴茎更抵在喜善的阴户上。喜善为守护贞节将双腿紧紧夹着,我也不与她抗衡,转身取过她刚才掉在地上的电棒,轻轻点在喜善的阴核上。电力的冲击令喜善的双腿立即弹开,我随即紧按着她的一双大腿,阴茎已直插入喜善的嫩穴内。
我每一下的抽送也令喜善拚命的哭叫着,虽然金喜善已不是处女,但她的阴道仍非常紧窄,内里的肉壁紧紧包围着我的炮身,不断蠕动套弄着,令我非常受用。我双手穿过喜善的腋下,紧抓着她的一双丰满乳球,以巨力揉弄着,指尖更紧夹着喜善的乳头,向不同方向旋扭着。
我重重一掌打落在喜善雪白的屁股上,留下了鲜红的掌印。我迫喜善以臀部一下一下的套弄着我的阴茎,随即喜善屁股上的掌印不断增加,喜善套弄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最后喜善的阴道猛然收缩紧夹着我的肉棒,卵精已情不自禁的泄射而出。
算一算也是时候给她记念品了,于是我抓着喜善的柳腰疯狂地猛烈抽插着:“我要你一生体内也藏有我的精浆。”
喜善惊觉到我打算直接射入她的体内,醒悟到自己正值危险期,以及说不定将会因此成孕的严重后果,慌忙用尽气力哭叫挣扎:“不要射进去!今天是危险期。”
可惜我一早已占得有利位置,阴茎早已深深插入喜善的阴道尽头,随着我的蛮力一顶,更直挤进喜善的子宫之内。
喜善听着我粗重的喘息,知道我即将达到高潮,只希望有奇迹的出现。我狠狠地咬在喜善雪白的颈项上,同时阴茎用尽全力狠狠一顶,龟头直抵在喜善的子宫壁上。与喜善同时达到高潮,喜善泄射而出的卵精洒落在我的马眼上,我随即以白浊的精液作还击。
喜善无力地躺在木桌上,感受到生命的暖流不断注射入自已的子宫内,虽然不愿意,但自己也不得不承认为这恶魔怀有了身孕。我也感觉到喜善这次肯定会受孕成功,“为我们的孩子想好名称了没有?”才将阴茎抽离喜善的体内。
我取出一卷细麻绳,以龟甲法将喜善紧绑着,再透过天花板的滑轮将她吊在半空之上。我将半软的阴茎塞入喜善的小嘴内,命她不停吸啜,而我则将一支支的蜡烛平放在喜善雪白的娇背上。灼热的烛液刺激着喜善的每一条神经,令她不期然越吸越紧,强烈的快感令我抵受不住将无数的精液,暴射进喜善的小嘴内。
我拍拍喜善秀丽的面庞,威迫利诱的道:“若你乖乖听话,我保证令你不会受孕,现在先喝下嘴内的精液。”
喜善闻言眼内闪起了希望,勉力强忍着嘴内的腥臭吞下满腔的精液。我满足地望着吊在半空的完美女体,知道又多一名奴隶屈服在我的淫威之下。
“现在张看双脚,我要看你的阴户。”
喜善虽然羞愧难当,但仍不敢遗抗我的命令,只好努力地分开双腿,将私处展露我的眼前。我以食指轻轻揉弄着喜善的阴核,中指则在她的桃源洞来用力扣挖着,间中指尖用力抽插着。我随着喜善渐强的呻吟声加快抽插的速度,喜善的阴道不断流出又浓又稠的爱液,沾湿了我的指掌。
我一下子吻落金喜善的阴唇上,深深吸啜着内里的爱液,舌头更粗暴地直伸进喜善的阴道之内,舔动着喜善敏感的阴道壁。触电般的快感传遍了身体每个穴道,令喜善再次达到顶峰的高潮,灼热的卵精毫无保留地泄射入我的嘴内,我品尝了一半,才将多余的卵精灌回喜善的小嘴内。
我迫喜善伸长了小香舌与我舌玩着,同时将被吊在半空的她解了下来。喜善的小舌头温柔而湿润,我改为背向着她,命喜善用她的小舌头舔弄我的屁眼,同时双手伸前揉弄我的肉棒。
为了能避免因奸成孕的噩梦,喜善死命地忍着 心感,伸长了舌头一下一下地舔弄着我的屁眼,那强烈的快感几乎爽得我直叫娘,而喜善柔若无骨的玉手则一手逗弄着我的卵袋,另一手则磨擦着我的龟头,努力地为我打着手枪。
快感令我的手枪再次变成了大炮,而喜善为了令我更快泄射出来,以手指尖不停按摩着我的马眼。不少体液由我的马眼流出,湿润了喜善的一双玉手。我终于无法再忍受强烈的快感,于是将欲望全化作奶白混浊的精液,全喷射到喜善的悄脸上,直到厚白的一大片全涂满喜善的面上。
我将金喜善直拖进浴室之内,洗去她面上的精液,阴茎已迫不及待地准备梅开二度。我将喜善紧压在洗手盘上,阴茎已硬生生的直挤进她的菊穴之内。后庭的括约肌传来撕裂的痛楚,令喜善明白到自已的屁道已同时失守。
愤怒的火车头在紧窄的山道里困难地开行着,同时开发着她内里的每一丝空间,我花了不少力气才能尽根而入,同时困难地抽插着,喜善死命地夹紧屁道为我带来了更多的快感,终于在她的直肠之内再次作出了泄射。
也是解决的时候了,我将半死的喜善再次绑在椅子上,随之在袋中取过一支杀精剂。我以食、中二指轻 开喜善的阴唇,便将整支杀精剂硬塞入喜善的阴道内,再在瓶底的机板上一拉,将药剂全喷入金喜善的子宫内。
直到冰冷的药剂将喜善的子宫切底洗涤干净,我才将瓶身抽出喜善的阴道。
无数的精液以及喜善的受精卵源源不绝的自阴道口流出体外,成功打下了刚成孕的胎儿。
我满足地拍拍喜善的俏脸,才穿回衣服,遗下半死的金喜善转身离去。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