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悲剧的开始
列位想来都是看过《水浒》的,都知道武松是个出家人,如何也作这等事情。其实,武松不过是个行者,本就不是削断三千烦恼丝的和尚,六根未净,而且,武松这身行头,原本也只是为了躲避官府的追捕而化的妆,还能指望他真象个出家人般守什么戒律。要说武松是个大英雄不假,却也是有血有肉的人,也有七情六欲,更是性情中人。
就拿武松杀嫂来说吧,一个这么大的英雄,如何把自己亲嫂嫂的衣裳剥了,使脚来踏住胸膛?其实,这是因为武松心里对嫂嫂还是甚有情意的。当初叔嫂首次相见,潘金莲便已经心有所属,对这个打虎的小叔十分敬佩,平日里百般关怀,武松怎能看不出来,又怎能没有一丝念头,但兄长之妻,以武松这般把自己的名声看得比什么都重的人是不可能接纳的,所以只好用逃避的办法,想慢慢把事情淡化下来,谁知出了趟差回来,金莲就把武大给毒死了。
武松已经当着众乡邻的面逼着王婆和金莲把害武大的经过说了出来,加上何九叔提供了武大的骨植,口供、人证和物证俱在,如果送至官府,潘金莲再抵赖也逃不过一剐。按中国古代之法,凡属人命案子,苦主有权取犯人首级或心肝祭奠死鬼,潘金莲的心肝不是一样能落在武松手里,何必心急火燎地自己去杀呢。其实,这就是武松存着的一份私心。哥哥的仇不能不报,虽然心中对嫂嫂也恨,但还是记着她对自己的好处,所以不愿意让她受那木驴游街之辱,也不愿意她受那份凌迟之苦。杀兄之仇不供戴天,金莲必是要死的,这般一个有情有义的美妙妇人,武松又怎么肯让别人把她的奶子摸了去,这就是武松杀嫂的真实原因。
这许多年来,金莲的音容笑貌在武松的心中一直挥之不去,所以只得继续以出家的名义来防止别人为自己提亲,就没有还俗。可一个大男人,这么多年从未接触过女人,又未净六根,心里如何难过。
宋江同武松认识得比较早,关系也最亲近,对武松的了解要比别人深,所以特地派他来当刽子手,好让他在三个女犯身上发泄发泄,因为象这样的女钦犯,按规矩行刑前刽子手要当众把她们玩儿过的。好面子的武松自然会推辞,但宋江假作严肃地说这是“将令”,硬是让武松上了场。武松对宋江的安排也很清楚,所以心中也就把宋江感激得五体投地,从这一点也可以看出梁山众将何以会敬服宋江,这“及时雨”的绰号真是恰如其氛。
却说武松把张氏拎在手里,弄得良久,把她腿子里的尿晾干了,却把阴门儿弄得湿了,武松自己也硬得如铁杵一般,方才拎到那条案跟前,望上一惯,就把她脸朝下按在那案子上,武松又力大,直疼得那张氏“嗷”的一声怪叫。
武松一手将张氏捺住,使她头从一端露出来,另一手却将她两个腿子分开来,跨在条案两边,王英那厢将刀操在手里,望着那张氏细长的脖子,准备动刑。怎奈这张氏被吓坏了,头软绵绵地垂着,却不好动手,武松好言叫她抬了头好杀,可惜她说什么也没力气。这也不妨,一旁杨雄递了条小儿胳膊粗,二尺来长的短木棒,一头削得尖尖的。武松把手来接了,对准那张氏红嫩嫩张着的口儿插进去,尽力一下就捅得只剩下半尺长一截在外面。这张氏就疼得杀猪也似嚎将起来,两腿伸直了,将屁股紧夹住武松握木棒的手,脑袋不由自主便抬将起来。
王英也是武行出身,虽然功夫不济,到底手还是比一般人有准儿,动作也利落,趁那张氏一抬头,这把刀便落下去,“呛啷”一声响,把一颗美人头切落到台上。
武松一手拎绳子,一手抓了两只细嫩的脚腕,把那抖作一团的无头尸首拎起来,走到左首台边,放开绳子,两只手各捉了一只脚腕,将张氏腿子分开来倒拎着空那腔子里的血,王英则拾了那颗人头,将水来洗去脸上的血,摆在朱漆托盘里暂放于台后。等那腔子里的血由喷射变成滴流,武松蹲下来,把她的双脚靠在台边上,此地不缺木材,所以那台面都是用三寸粗的圆木拚成的,几个打下手的兵丁过来,用那种大铁钉把她两脚钉在那台边的圆木上,让她倒挂在那里示众。
这边武松拎着张氏空血,那边杨雄已自拖了孙氏,照样儿弄了个淫液横流,也依张氏的样子把木枝穿了私处,石秀一刀结果了,照葫芦画瓢将尸体脚朝天钉在台右。四个人却来关照段三娘。
王英和石秀先每人捉了段三娘一只纤细的玉足,扯得开了,捺在木桩上,武松与杨雄将铁钉来钉在桩子上。段三娘将柳眉皱将起来,玉体挺了一挺,银牙紧咬,却不出声,腿儿一分,那羞处两条木橛子尽露在众人面前,台下就又一迭声喝起彩来。
段三娘在木桩上钉得牢固,不怕她挣扎,四个人便各拿了一把牛耳尖刀来剐。武松排在第一刀,负责割那段三娘的乳房。他剜嫂嫂心肝之时,是摸过那潘金莲一对奶子的,此后便再不曾碰过女人。方才杀张氏之时,又一次接触到女人的身体,把这一条肉枪就挺得雄纠纠气昂昂,此番来杀段三娘,便是他成人后第三个接触的女人身体。见了段三娘的胸膛,倒与潘金莲有十二分相象,武松下面就胀得生疼,也顾不得好歹,挨上去,用身体贴住她的光身子,将腰儿搂了一搂,好让自己在她那毛茸茸的圆丘蹭上一蹭,然后退过一步,左手握住那三娘一只玉乳儿,右手刀从乳根儿下只一刀,便把一个新剥鸡头一般的玉乳割将下来。
此番段三娘真个疼了,喉咙里哼了一哼,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却终不肯喊出来,倒叫武松佩服得紧,下手更快了些,转眼间就把另一只乳房割了,丢在台边,有兵丁拾将起来。高台前面正中钉着一排桦木板子,总宽约有五、七尺,兵丁将那两只奶儿拿了去,取两根三寸铁钉,自那小小的奶头穿进去,隔开二尺钉在那些木板的中间。
然后,王英和石秀却去段三娘身后,一人半边,削了那三娘肩头的三角肌。自腰间顺中线向下一刀切到肛门,然后两个人各自从肛门横割一刀,顺那美臀与大腿间的臀沟割到两髋,就把那屁股上的肉掀起来,贴着骨头剔将下来,丢给兵丁去也钉在那木板上。
最后是杨雄,这厮开膛是把好手,他蹲下来,从下向上把三娘腿子间的物件看得清楚明白,拔了肛门中的木棒,左手握住插在她阴门儿里的木杵,把刀横着望屁眼儿里一捅,三娘就把身儿挺直了,筛糠般抖将起来,喉咙里“咯咯”的响着,将一口银牙咬得“咯嘣嘣”乱响。一脬尿终是止不住喷泄而出,和着鲜血都浇在杨雄手上。
段三娘不希望有这样的结果,但女人本来尿道就短,加上从早晨被提出大牢游街起到现在已经两个多时辰,尿憋得肚子硬硬的,已经快憋不住了,下面一刀捅来,那巨痛令她全身的肌肉都痉挛起来,就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尿液。等尿一流出来,段三娘反而解脱了,就任他流去,一直放完了为止。杨雄顾不得许多,横一刀豁开三娘的屁眼儿,切到腿根的软肉上,然后转刀锋向前,沿那软肉割到耻骨,继续在骨上转着刀绕过整个生着羞毛的阴阜,转到另一侧再向后,对称地切回肛门。左手把木棒向下一拉,就把段三娘女人阴私之物全都扯出来,连肠子流了一地。
杨雄看那木棒之上,套着那女人的羞物,里面连着内生殖器和膀胱,又有两条输尿管连在腔子里。杨雄用刀割了输尿管,却不把那木棒丢下,仍拿在手里,右手刀自三娘两腿间那大窟窿里伸进去,向上一挑,就把她直豁至心窝。
杨雄走到台前,把手中物向人群展示一番,然后拔出木棒,取了一根特制的,有枪杆粗细的一个尖铁镢子,重新插进阴门儿,就钉在那台前木板的正中间。
武松与王英、石秀三个见将三娘开了膛,一齐围拢来,掏肠子的掏肠子,摘肝的摘肝,不一时,就把三娘腔子里掏空了,留下心肺暂时未动,好让她继续活着受苦。王英与石秀两个先去把三娘的两条腿齐根截下来,又让武松抓住头发拎着段三娘,然后两个人截去她两臂,只剩下躯干和头。杨雄这时钉完段三娘的私处回来,正好掏了她的心肺,武松自己则把刀来割下一颗首级。兵丁们把段三娘的尸段分别钉在那木板上示众。段三娘自始至终未喊一声,连自称硬汉的四个刽子手都由心里称赞这段三娘是女中豪杰。
行刑已毕,四个刽子手叫旗牌官把盛着三颗美人头的漆盘捧了,去见宋江交令。宋江取得朱笔,在那三个女人的额头正中点了一下,然后命人取去挂在城门示众,又叫人将段三娘的五脏六腑用竹筐子盛了,抬去城南乱葬岗上喂野狗。这王英专喜心肝汤,就暗叫兵丁把段三娘的心肝取出来,用纸包了送到有相同爱好的“镇三山”黄信营中,自已从法场出来,就直接去黄信营中吃心肝汤不提。
第二天,宋江大军拔营起寨,敲着得胜鼓,唱着得胜歌,班师还朝。
为了展示自己的军威,宋江命大军一营营自城中穿过。路过市曹时,将士们被那高台上的三具裸尸吸引,自然是不时偷眼观瞧。
大军中间,是一行数十辆囚车和大批战俘,那王庆在囚车中,望见自己的三房妻妾这般模样,有些黯然,但他到底是大英雄,不仅没有落泪,反而叫到:“三娘,你先走一步,为夫就来地府寻你,二十年之后,你我夫妻重新来过。”
此番出征,宋江手下共有四员女将,就是“一丈青”扈三娘、“母大虫”顾大嫂、“母夜叉”孙二娘和“没羽箭”张清的新婚妻子——“琼矢簇”琼英。四个女人各随丈夫行至市曹,见了那两个精赤条条,下处插着木橛子倒挂着的女尸,又见了段三娘钉在台上的碎尸,特别是那黑乎乎,毛茸茸的一团肉,和捅在阴门儿里的铁镢子,十分不堪。琼英正有两个月身孕,当即把胆汁都吐出来了,孙二娘与顾大嫂两个心里则乱骂那些男人下流,只有扈三娘,知道刽子手里有王英,就气得三魂出窃。这扈三娘也是意使气指惯了的,晚上就把自己脱得赤条条在灯前乱走,又把一对小乳儿在灯下摆弄,还翘了一条腿,当着王英的面把自己下边那所在拨弄个不住,把王英惹得火起,却又不让他近身,直把个王矮虎整得象个热锅上的蚂蚁。就这样折腾了一个多月,扈三娘气才消了。
作刽子手的四个人中,那三个都是光棍儿,正好得个机会玩玩女人,只有这王英倒霉,尝了一回新鲜,就有一个月睡冷床板儿,真正得不偿失。
这一战得胜,宋江却仍不得进京,朝廷就又下旨命他去平方腊。这一次,入云龙公孙胜回山修练去了,女将琼英因有身孕回了山西老家,梁山泊第一次以不完整的阵容出征,似乎也预视着他们悲剧结尾的开始。